!我们……是默克尔让我们来的……”
“他让你们来干什么?!”
其中一个人咽了口唾沫:“他说他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很有钱,他怂恿我们……教训教训他,并拍下他的照片威胁勒索他。”
“怂恿你们什么?”对方故意含糊了那个单词,但我可没那么好糊弄。
被枪口瞄准着谁的感受都不会好,何况对方看起来只是两个不知道成没成年的小混混。
他们胆战心惊,都快哭了:“mí_jiān,默克尔让我们mí_jiān他哥哥!我们发誓没想伤害他,钥匙也是默克尔给我们的!求您让我们走吧!”
mí_jiān?什么东西?
看了眼地上的混血,我发现他脸有点红,黑色的眼眸中甚至泛着些水雾。我想到那块毛巾,一下反应过来,气得手都抖了。
那个混蛋!叶说得对,他的弟弟是个只会在别人背后搞小动作的蠢货!
“滚出去!马上!”虽然生气,但我也明白此时只是虚张声势,枪里没有子弹,不适合跟他们硬拼。
那两个人对视一眼,丢下钥匙,立马屁滚尿流地夺门而出了。
“要报警吗?”看到人走了,我赶到叶身边查看他的情况。
他摇摇头:“先送我去医院,我觉得很糟糕。”
我看了眼丢在一边的“犯罪证据”,非常不安:“他们到底给你吸了什么!”
他撑着额头,看起来很痛苦,我架着他的胳膊想将他扶起来。
“你怎么……没有穿衣服?”他的脸很红,似乎在极力克制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自己不能就这样出门:“我先换下衣服!”
我把他扶到床上坐下,刚想离开,看到他的样子又忽然顿住了。
他被情欲折磨着,整个人一下失去了长久以来的壁垒,到了一个我触手可及的位置。我的脑海里涌现出一个可怕而大胆的想法。
我做梦都想要和他做爱。
虽然卑鄙,但这真的是个不错的机会。
不不不,他绝对会生气的,说不定还会把我赶走!
为什么不赌一把!?
就算内心如何挣扎,其实潜意识里我还是做了选择。我站在那里,将身上唯一的一块浴巾解开,任它滑落到地上。
“约翰…你在干嘛?”我心爱的混血倒在床上,脸和脖子都涨得通红,汗水顺着他的脸侧缓缓滴落,看上去忍的非常幸苦。
我将一条腿跨上床,轻轻撩开他脸颊边的湿发:“我突然发现我们不用去医院,你知道的,解药就在这里。”
他闭上眼睛,额角青筋暴起:“不,送我去医院……;
我不等他再拒绝,伸手摸向他的下身,同时吻住他的唇。
一边舔着他的唇角,我一边诱惑他:“你可以操我,行止。”
卑鄙又无耻,我就是这样的家伙啊。
“狠狠地……操我,把我操哭……;
他也不过穿了套薄薄的睡衣,上衣更是在刚刚的搏斗中被扯开了纽扣,露出大片美好的胸膛。
“为什么要忍呢?”我吻上他的胸口,“行止,我爱你。”
话音刚落一阵翻天覆地,等我回过神,已经被双眼赤红的混血压在了身下。
过去的两年里我从没有见过混血的这一面——既不优雅,也不温柔。
他几乎是有些粗暴地将我压在身下揉捏,力气大到让我恍惚生出了疼痛的感觉。
我得逞了,从未有过的兴奋让我激动地浑身颤抖,而这种兴奋却只持续到他进入我的一瞬间。
我早该想到男人在yù_wàng面前是不会有多余的理智的。
好痛,见鬼的痛!痛到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条件反射地挣扎了起来,但立刻就被对方按住双手更加凶狠地挺入。
“啊——”我忍不住发出惨呼,也被混血嫌吵一般堵住了双唇。
不知道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还是他在床上本来就是这个作风。他显得非常霸道且唯我独尊,不允许我有一点反抗,让我只能任他摆布。
我的心仍旧是高兴和欢喜的,但是我的身体却害怕他近一步的征伐。
以前我竟然还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我怎么会有那么天真的想法!?
“啊……轻、轻点……”
他就像头漂亮的野兽,迫切的想要发泄自己的yù_wàng。
我的身体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着,yù_wàng也迅速萎靡,几乎是紧咬着牙接受他的侵犯。
他的性器一点不符合他精致的长相,甚至可以称之为“狰狞”。完全没有理会我诉求的意思,他?粗大的巨物不断在我体内横冲直撞,蛮狠地让人无可奈何。我只好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尽量放松去适应它。
疼痛开始变得不再鲜明,快感慢慢浮现。不过很快我稍显僵硬的身体就引起了混血的不满,他微微蹙眉,突然俯下身不怎么轻柔地用齿间碾磨起我的rǔ_jiān,迫使我发出更多的声音。
“唔……别……”
那个地方真的不适合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我感到胸口的肌肤很快和身后那个部位一样变得火辣辣的,带着些不明显的刺痛。而让我有些倒错的是,就算上半身再怎么慢条斯理地调戏着我的rǔ_tóu让它们形成鲜艳的颜色,混血坚挺的下身始终毫不留情地重重贯穿着我,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就在我的rǔ_tóu开始红肿充血时,他终于玩够了那里,伸出舌尖像是只满足的大猫一样舔了舔,在上面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后便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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