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事情,杨敬贤倒了杯热牛奶进来,坐在浴缸边上问他:“心情不爽呀?”
许爱浓笑着抬腿踹他:“你留个干净的?”
杨敬贤挑眉:“我很脏吗?”
许爱浓自顾自喝牛奶,瞟也不去瞟一眼那只没入水中居心叵测爬上他小腿的手。
杨敬贤靠近了吻他,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摸到了他大腿根部,手指一个使劲刺进了他的身体。
“好紧。”他低笑着吻他的额头。
许爱浓示意他把空牛奶杯拿开,解开他的睡袍带子把他往浴缸里带,哗啦好大一记水声。
杨敬贤啃他的脖子和乳 头,把那两粒小肉珠咬得肿立不堪,许爱浓轻喘着在水里套 弄自己的阴 茎,仰着头只管享受,直到察觉杨敬贤要把他翻过来,他才睁开一点点眼睛警告:“哎——”明明上次说好了剪子石头布的。
他的警告没用,杨敬贤一下就把他翻了过来,掰开屁股野蛮的插了进去。
许爱浓气坏了,口不择言的骂:“王 八蛋!杨敬贤!你拔出去!啊……老畜生!轻点你……唔……”
杨敬贤的动作一点儿没留情,浴缸里的水很快飘起一丝血色,他把手指伸到他嘴里搅弄舌头,伏在他背上冰冷问:“谁?”
许爱浓疼的哆嗦,还有劲头跟他对着干:“关你鸟事!”
杨敬贤越发狠劲,一次比一次干得狠,两只手死命扣着他的腰像是要把阴 囊都塞到他身体里,许爱浓往前倾的时候一头撞在了瓷砖上,撞得他头晕目眩耳鸣不止。
杨敬贤停了下来换了个姿势,让他跟自己面对面,把他两条腿撑开了用力把自己再次送进去。
许爱浓死命推拒他压上来的胸膛,哭着喊:“疼死了!你他妈……有种干死我!”
杨敬贤喘着粗气一声不吭,只管往死里折腾人,像只发 情的野兽。
许爱浓疼到麻木,被操的神志涣散,只觉得额头的伤口有血流下来,又被舔了干净,伤口被热乎乎的舌头吸吮的刺痛。
杨敬贤吻他时,嘴里都是血腥味。这是他昏厥前最后的意识。
王凉是杨家的家庭医生,夜里接了管家电话,便赶过来看。
杨敬贤守在床边捏着许爱浓的手,王凉一看人,诧异问管家:“你不是说没撞到头吗?”
管家看了一眼许爱浓的额头的伤口,又看了一眼沉默的杨敬贤,没开口辩解。
王凉问:“叫得醒吗?”
杨敬贤低声说:“别叫他,累着了。”
王凉怕人脑震荡,边包扎伤口边问:“吐过吗?”
杨敬贤打发人:“他没事儿,你回去。”
王凉走到门口又被叫住了:“哎等会,上回那个软膏你再留一支。”
“……哪个?”
“那个!”杨敬贤不耐烦了。
王凉醒悟过来,从药箱里摸了盒软膏出来,不敢再去惹这个暴脾气的大少爷,让管家领着出门了。
杨敬贤又陪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看着那个陷在被褥里沉睡的人,睡衣领口处露出一片白皙印着吻痕的皮肤。那地方原来有挂个戒指,可被许爱浓弄丢了,据说是泡温泉的时候不小心掉在池子里,找不着了。
他不是不知道这戒指是定做的,是一对儿。
许爱浓是个戳心戳肺的主儿,谁不让他好过,他就让谁更不舒坦,这么多年杨敬贤就烦他这点小心眼。
因为受伤,许爱浓就耍赖不去上班了,手机也不接,苏珊只好把电话打到老板家里找他。许爱浓温柔的问她:“杨敬贤死了吗?”
苏珊吓一跳,说:“没……”
许爱浓继续温柔的说:“那你打他电话嘛。”
于是挂了电话,神清气爽的坐在躺椅里抱着本子打游戏,一边大声嚷嚷管家过来给他剥葡萄皮。
苏珊不敢打杨敬贤电话,实际打了也没用,杨敬贤不太管公司常务,在她印象中杨敬贤更像是公司的投资者,她见到他的次数不会比见到许爱浓多,杨敬贤有很多营生,“慕尚娱乐”只是其中一部分,落在许爱浓手里,便是杨敬贤所有企业里最赚钱的一部分。
许爱浓性格开朗好相处,原来是“慕尚”的艺人,似乎没有红过,却因为不错的商业头脑被杨敬贤相中,扶他上马做了副总的位置。杨敬贤寡言内敛,很多时候只扮演“一个男人背后的男人”之类的角色。在外两个人表现的一般,可谁都知道杨敬贤是许爱浓的入幕之宾,两个人暧昧关系持续了十几年,彼此都不干涉对方私生活,倒也相敬如宾。
杨敬贤玩得不遮掩,是“慕尚”负责新人开发跟企划的副总,常常在背后骂他,恨他把“慕尚”当成自己的逍遥窝。许爱浓也玩,但他玩的低调,就只一样怪癖——他爱抢杨敬贤的人,尤其是杨敬贤看上了可还没来得及上的人。
曾经有新人在杨敬贤面前哭诉,杨敬贤笑说,他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分,我要上他的床,还得看他有没有心情呢。
许爱浓休了三天,杨敬贤消失了三天,没人知道杨敬贤去了哪里,许爱浓可以打他手机,但当他听到抱怨说现在的新人太自以为是太难带,一点儿纪律都没有时,他便打消了找人的念头。
他问她:“是你上次说的那个云隐吗?”
坐在他办公室煮茶,说:“是哎,看着挺单纯的,没想到这么不听话,看回来我怎么收拾他。”
许爱浓翻着三天堆积出来的公文哼笑:“你怎么收拾他?三天前他在你老板床上,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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