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希黑线,你们俩要不要这么默契……
“这个,不用谢,呵呵……”叶文希觉得这两个人大概是火星来的。
“对了,你那儿还有没有吃的?我很饿。”
“有啊,饼干泡面牛奶面包,你要什么?”
“就面包吧。”叶文希拿出面包给了自己下铺那家伙,然后爬上床,“你们出来坐火车都不带吃的吗?”
“不是我们,是他。”对面那个这时候正在悠悠闲闲喝果汁,“某些人呐,就是没有生活常识。连坐火车要带吃的都不知道。”
“姓冷的你还说。是谁把我钱包□□都没收了的?不然老子早就去买吃的了。”
“那你怎么不想想,我为啥要没收你的钱包呢,小末末?”
叶文希这时候很黑线地想到了卖身还债四个字。
“我,我……”
“没话说了吧。诶,对面那个好心的同志,你叫什么名字?不会姓雷名雷锋吧。”
“我叫叶文希,叶子的叶,文化的文,希望的希。”
“这名字不错,我叫冷炎,你下铺那个,叫夏末。”
?
☆、冷炎的真情告白
? “我叫冷炎,你下铺那个,叫夏末。”
冷炎?夏末?难道是同名?在同一个城市,这样的几率不大吧。
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这两个人,他的运气是太好还是太糟?看来那两个还不知道自己和邓礼杨的关系吧。
“你们俩,是情侣?”
“呸,谁跟他是一对儿啊。大爷我看他无家可归挺可怜,一时心软捡到家里养了。谁想到这小子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拿着我给他的生活费去养活别人了。”
“姓冷的,你够了啊。我是在你家白吃白住了三个月没错,但是三个月后我就自力更生了。你凭良心说说,三个月后我是不是把房租水电费伙食费都补给你了?我拿着我自己赚到的钱出去玩玩怎么了?就许你出去勾三搭四,就不许我出去夜夜笙歌啊?”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出去不是勾三搭四,那是和客户谈业务呢。”
“滚,有谈业务谈到床上去的么?要不是我来得及时,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我和你说过,那是因为他喝醉了,不能开车,我帮他开了间房,本来就打算把他放床上就走的。我还没出门呢你就找上门来了……”
“没被我捉(河蟹)奸在床你当然不承认了。”
捉(河蟹)奸在床四个字像是一个炸(河蟹)弹,炸得叶文希脑子里都是那天晚上手机那头的呻(河蟹)吟声。
“不好意思,我去厕所抽根烟,你们俩继续。”
冷炎和夏末面面相觑,是不是吵到他了?
叶文希回来,发现那两个很难得地不在吵架了。冷炎躺在床上看书,再转头看了看夏末,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唉,我说你们俩怎么老吵架啊?”
听到叶文希问自己的话,冷炎从上铺搬到了下铺。
“大概是因为,太爱了吧。”冷炎说着,还体贴地帮夏末掖了掖被角,晚上挺冷的,“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才十七岁。那时候的他像只小猫一样,全身都湿透了,就这样蹲在我家门口。我怕他死在我家不吉利,就把他搬到了我房间。”
“那时候的他很怕生,”冷炎叹了口气,眼神越发温柔,“我只不过想帮他吹干头发,他就像躲瘟神一样地躲开了。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怕生而已,后来我才发现他不和任何男性接近。所以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只能吃饭的时候喊他吃饭,洗澡的时候喊他洗澡,尽量减少和他见面的时间。相处地久了,他好像对我也没那么防备了,至少看到我不逃了,我问他话他偶尔也会回答了。”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他主动提出要出去干活。我怕他看到别人不适应,就带着他到我自己的公司去了。我天天带着他,上班也好下班也好,两个大男人同吃同住的,而且都没结婚,公司里那些人闲言碎语也多。我就想着要不帮他另外租一套房子,不用太远,那样我不方便照顾。”
“没想到我刚刚开口说我要给他另外租房子,他就开始掉眼泪。他那时候说的话,我到现在还记得。”
叶文希:“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也不要我了吗?一边说还一边拼命抹眼泪。好像觉得掉眼泪是一件很没出息的事情一样。我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都要碎了。情难自禁,后面发生了什么,都是男人,你懂的。”
叶文希:“那你们现在怎么又吵架了?”
“我们吵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们第一吵架,就是那天晚上以后。其实他怕男性,是因为他有一个继父。他先是亲眼目睹了他妈在还没离婚的时候就和他继父鬼混,后来他妈离婚了,父母两个都不要他,他继父发话说没关系,孩子他养。”
“他当时还以为继父好心呢,呸,那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早就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了。他逃到我家门口那个晚上,是被继父……后逃出来的。他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伤痕,都是被他继父打出来的。那老不死的威胁他要么和他上(河蟹)床,要么就打死他。他也是好不容易才找了个时间逃了出来。他那个妈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对自己亲生儿子都不闻不问。”
“我要了他的那个晚上,他在我怀里拼命发抖。我估计当时的我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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