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温要了一杯酒往角落里一靠,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自言自语道:“难道这是要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
被男人按在酒馆中间的亚撒痛苦地侧著脸孔用双肩支撑身体,被高高提起的臀部因男人粗大分身的插入和空气的灌入而发出响亮的噗噗声,周围的其他人也开始举起酒杯起哄。
“哈哈哈,费奇干他!!干的大声点!”
“噢,费奇告诉我这头奴隶味道怎麽样?”
“哈哈哈,瞧这屁股,是我见过最白嫩的。”
“噢,术士先生似乎有点不舍得啊。”
“哦哦……好爽!又紧又热,十个金币果然不一样啊……哦哦……这贱货插起来真爽……哦……”用大手攥住亚撒的双臀不断进出的男人在群众的鼓噪下更是兴奋无比地一边狠狠操弄奴隶的肉穴一边向众人炫耀。
各种各样的喧哗声吵得被禁锢住的加尔头晕脑胀,尤其在看见亚撒的脸色由刚开始的痛苦渐渐变成绯红色并且开始发出呻吟声後只觉得一口气血翻涌上来,这才真正体会到什麽叫自作孽。
伸手将加尔从两个已经盯著场中yín_luàn的画面忘乎所以的男人手中拉出来,科尔温递给郁闷无比的术士:“放松一点术士大人,瞧,这是个做生意的好机会。”
捏住杯子抖了半晌,直到被叫做费奇的男人急速抖动著腰臀在亚撒体内达到高潮,加尔恨恨地一口喝掉杯中的劣酒,涨红著脸大吼:“看见没?干一次10金币!绝对物超所值,要干的到到我这里交金币!!”
一阵哄堂大笑,当费奇兄弟的分身接替男人黑红色的肉柱再次插进亚撒的身体时,陆续又有七八个男人将金币扔给被劣酒呛地面红耳赤不断咳嗽的暗黑术士。
“哦……这可太多了,到明天早上也干不完呢。”一脸兴味地看著变得越来越热闹的酒吧,科尔温不怀好意地再次搭上暗黑术士的肩膀。
“来不及?……噎……怎麽来不及?前面的洞一块用,肯定来得及!”酒劲上头的术士只是抱著金币傻笑然後嘿嘿嘿地伸出手指指向场地中间,口中含含糊糊地念出一段咒语。
“哦……这次亚撒真的会杀了我们……。”单手扶额,科尔温半是阴谋得逞的戏谑半是心虚地看向随著咒语被放开束缚悬浮在半空中的亚撒喃喃自语。
而得到默许的男人们则一拥而上,抢到先机的直接掰开亚撒还来不及张开的嘴唇将自己的分身顶了进去,没有抢到嘴唇使用先机的也各自使用亚撒的双手来抚慰自己高昂的yù_wàng,而亚撒被暴露出来的rǔ_tóu和因被lún_jiān而挺立的下身也成了男人们玩弄的对象,整个酒吧几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yín_luàn舞台。
随著使用者的增加,亚撒的身体上被洒满了浓稠的液体,连头发也变得一缕缕地或被那些粘稠液体粘附在胸部或垂在地上,一些液体正顺著发丝向下滴落。而被过度使用的後穴则凄惨无比地外翻近半指长的肉红色肠壁,白浊的液体粘附在垂吊下来的肠壁上,後面的使用者只是用手指将那截东西向里推送几下便又好不怜惜地将自己的肉柱捅了进去,而前方的嘴唇则已经被玩弄地完全无法张合,仰躺的姿势造成从口唇中溢出的jīng_yè倒流进亚撒的鼻孔,黏糊住那对漂亮的眼睛,及至特有的灰白色晨光微露,最後一个客人离开这具身体,可怜的奴隶身上几乎找不到一丝生气。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破落的小单人间门口一左一右蹲著两个男人,一边用指责哀怨的眼神互瞪一边重复著口中的三字经期望得到门内男人的回应。
“都怪你,出的什麽馊主意!你这阴险狡诈的魔物。”
“哦,你这贪得无厌的人类,5百八十个金币!你竟然收了五百八十个!”
长时间得不到回应的男人低声吵了起来。
哢嗒
单人间的房门打开一条缝隙,一只苍白的没有血色的手掌幽幽伸了出来:“五百八十个金币拿来。”
被眼前的惊悚一幕吓得瞬间弹跳起来的暗黑术士条件反射性地立刻拱手上交了自己的钱袋,直到那只拿到钱袋的手幽灵般收进房门,接著再哢哒一声锁上时术士终於反应过来自己不但上交了五百八十个金币还连自己的全部身家也上交了,瞬间扒住单人间的小木门哭天抢地起来。
目睹一切的人形魔物科尔温则心情大好地捂住耳朵溜了出去,表示看见术士破产的一瞬间其心情无比愉悦心理无比平衡。
☆、21
维亚城西北方密林中的魔兽们於某个令人讨厌的灰白色晨光照耀的早晨迎来了今年的七百零八批勇士。
“啊啊啊,我只是个术士不是勇士也不是肉盾。”一个小型咒术阵解决掉飞扑过来的肉食性植物的根须,拿著与自身装扮毫不相乘的精钢弯刀砍断一些手边的几根荆棘开辟道路,加尔左手拽著绳索右手弯刀狂挥,不无怨念地念念叨叨个不停。
“你可以选择把我身上这些东西解开。”翻翻白眼,亚撒不适地伸伸被绑缚在身後的双手,自从某个无耻的暗黑术士强制性踹开塞尔特旅馆那扇小木门从自己手中扒回那一小袋金币後,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就依仗自己主人的身份强迫自己接受他长达两天时间的身体束缚,美其名曰防止奴隶卷款逃跑?
而在接到连续两天杳无音信的科尔温通过某个形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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