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或者只是保证莫尘健康的人,具体是什么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狼族在寒冷的北端,那里四季都是冬天,他们说现在早些习惯也好,如果是夏天往那走,气温突然转变莫尘受不了。
想到即将见到他的狼莫尘就高兴,转念一想这复杂的关系,他便又开始头疼。
无法取舍,也找不到答案,前途渺茫啊……
不知道妖兽的世界里有没有雪,因为要计算那300天,莫尘走的时候带了日历,很快要元旦了,他的生日又要到了,十七岁的生日,也许会过的凄凉些吧,不过有这几只陪着,应该不会太寂寞。
元旦那天,会下雪吗?
赶路时他的位置是在几人中间,这样不管哪来敌人首先面对的都不是莫尘,给他绝对的安全。想及此,人类柔和的目光从男人宽厚的背上扫过,他们对自己真的太好了。
四个人里只才他穿着厚厚的衣服,绝染穿的还是一向简单,他要的只是蔽体的布料而已,样式也是尽量简洁。龙王的则讲究一些,虽然比不上他在水族时繁琐,样式也没轻便到哪去,冷眼一看就知他的身份尊贵。至于花朦,雪白儒衫配着他那头耀眼的红发,依旧是慵慵懒懒,潇洒的保持住他山间隐士的样子。
几个男人各有千秋,独具特色,无论看哪个都能找到吸引人的地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美孜孜的夸了一圈后,莫尘的结尾是:真羡慕妖兽的身体,不怕寒也不惧热,永远都是那么强壮。
“嗖——啪——”
“咣铛!”
第一声是鞭子舞动的声音,它打在什么物体上,紧接着的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沉闷一响。
心里夸赞的莫尘被这突然的声响吓了一跳,连忙回头,只见身侧的花朦面部线条紧绷,紧抿着唇看向某一处,握在手里的血藤正啪嗒啪搭的滴着血。
顺着他的视线,莫尘看到一只巨型动物身体被分成两截,切口整齐像快刀留下的伤。花朦的鞭子抽的很猛,它连哼都没哼就一命鸣呼了。
那是……
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那个死去的动物,是一匹狼。
花朦之所以会杀它,问都不用问,一定是这狼要伤害自己。
看到狼就想到狼王苍魁,为什么狼会攻击他?它们不是听命于苍魁吗?
那,让它们将爪子伸向自己的是……
不,不可能,苍魁不能这么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不是妖兽,是普通的狼。”狼是忠诚的动物,狼群效忠的只有头狼,这只狼要咬莫尘,那就意味着……
视线从那具尸体上移开,甫一抬头,他们看到的便是一双双泛着寒光的眸子,即使是在白天,看起来也那么阴森可怕。
果不其然,有一匹狼就有一群狼,它们散发的气息不是友好,而是杀戮,目标自然就是被他们护在中间的人类。
与莫尘一样不解,为什么狼会攻击他们,整个妖兽大陆上谁都可以是敌人,惟独狼被他们排除在外,那是他思念的白狼的部属,可如今……
这场面谁都无法解释。
狼群呼哧呼哧的喷着气,呲着锋利的牙齿,浑浊的眸子全聚在莫尘身上,赤裸的杀意没有任何掩盖……
他们被狼群包围了,几百只或者几千只狼将他们夹在中间。大地的颜色被覆盖,目光所及都是黑灰一片。
这是一个大规模的狼群。
可狼不过就是普通的野兽,与妖兽完全不同,一只妖兽对付整个狼群不成问题,不管数目再怎么庞大,这场战斗的结果都是显而易见的。
平日里他们都是敛着妖力,而现在高等妖兽的气全放了出来,压迫感顿时笼罩四周。
尽管这样,那些狼也只是迟疑一下,没有退缩,依旧固执的向前靠扰。
想用气赶走他们看来是不可能了,亮出雪蚕,绝染低低的说了句:“看好莫尘。”
男人走向狼群,在同一时间 ,狼也像疯了一般向莫尘扑来,傲叱布了结界,花朦的鞭子若彩带一样优美的舞动着,没有停歇,只是它碰过的地方只剩具具尸骸,不留活口。
优雅的动作,漂亮的将一条条性命葬送。
血腥的场面,几只妖兽都习以为常,那本该一脸惊恐的人类却与他们一样,冷静看着这场杀戮。
他听到的是,鞭子清脆的声响,狼扑来时的呼啸风声,还有不绝与耳的粗重呼吸……
他嗅到的是,漫天的血腥,肮脏又刺鼻,令人作呕……
他看到的是,狼的身体被鞭子,被雪蚕撕开,散落的内脏,分离的肢体,还有红色的河流……
这些他本该害怕,可现在却没任何感觉,心麻木了,在第一匹狼扑过来的时候。
是谁要杀他,是苍魁吗?理由是什么?他知道了绝染他们的存在,厌恶自己,不想再见,所以就杀了他吗?
心很疼,这感觉比上次被土狗压在身下还绝望,多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多希望眼前这些都是假的……
痛苦的闭上眼晴,直到撕杀声结束,直到他被人安抚的抱在怀里,重新开始旅途。
失去了所有感觉,被人牵引着,他们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没有自主能力,也不懂分辨,就这么一直跟着他们……
晚上他一口东西都没吃,早早的躺下了,可却睡不着,瞪着眼晴看漆黑的洞顶。
没有思绪也没有感情就那么一直看着,看着。
本来没想说,但事情情的发展越来越出乎意料,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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