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上几倍的部队轻而易举就能取胜。
看来怀渠是孤住一掷了,最后的挣扎,不是胜就是败,不是坐隐狼族的王位就是死在苍魁的 刀下。
这个王位在怀渠眼里也许真的很重要,但他忘了,对团结的狼族来说,背叛二字有多不耻与愤慨,即使最后的胜者是他,留给怀渠的也只是个空荡的领地,与孤零零的王座。
在他将他的部队带来时,这场战争他便输了。
“狮鹫交给我,你去处理狼族的叛徒吧。”白狼不是敌人,那他便愿意为他分忧,嘱咐他们照顾好莫尘后,傲叱从窗口直接飞了出去。
狮鹫是倾巢而出吗?这远比比当初在树林里见到的多上许多,阳被他们巨大的身影遮盖,在狼族的土地上留下各各狰狞的黑影,如夜一般。
它们己经开始行动了,庞大却又灵活的身体迅速下坠,准确的抓住猎物后立即飞向空中,强有力的爪子抓住头与身体,向两边用力,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惨死在利爪之中。
血与内脏,断裂的四肢洋详洒洒。
硬生撕开的身体被它们随便一抛,就又向下一个目标袭击,这不是狩猎,而是单纯的杀戮。
怀渠怎么可以将这么可怕的东西引到族里,屠杀自己的族人,他于心何忍啊… …
同样是王,同样有保护族人的使命,傲叱能理解此时苍魁的心情,也愿意在这一刻成为狼族的守护者。
狮鹫的数目太过庞大,逐个击杀的话太浪费时间,每一秒都有一个无辜的族人死在它们爪下傲叱唯有速战。
水族是神秘的种族,谁都没见过他们真正的模样,所以当那条紫色巨龙腾空而起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残忍的杀戮有了片刻停歇,他们都被那完美的若梦境般的身体吸引,也被龙的气势震摄。
这是真正的龙。
……
他该感谢的,如果莫尘没来,如果没有这次意外,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怀渠的丑恶。幸亏没有将自己的心血交到这个人手里,他本以为,他只是贪图权利罢了… …
拖着斩妖向怀渠一点点靠近,锋利的刀与地面相触摩擦出阵阵火花,不大的声音却盖过了整个战场,清晰的听在怀渠耳里。
死亡的音乐。
怀渠的刀是贴身携带的,在没没有真正成为狼王前,他没资格驾御斩妖。
当看到狮鹫被龙王控制,自己的对手变成苍魁后,他不得不拔出自己与斩妖相差甚多的武器。
对于苍魁来说,解决掉他也许用不上斩妖,他想为狼族除害,想用最原始的方式解决叛徒。
黑红色的刃自空中劈下,用刀去挡,清脆的碰撞,怀渠后腿一弓,接住苍魁的攻击后迅速向后跃去,在碰到墙角后,借由惯性再向苍魁砍来。
身体一歪,手中的刀便由另一个方向向怀渠的后颈砍去,只见男人的身体在半空画了个圈,手里的刀也准确的抗住了斩妖的攻击,身体落地前,早变成利爪的手对着苍魁的心窝狠狠一刺… …
借着刀撞的力度,足猛踏地,苍魁一跃而起,斩妖还与怀渠的刀贴在一起,只是那身体已然成了倒立的姿势。
在躲开怀渠的爪子的同时,男人的手肘猛击向怀渠的胸口,一声闷响,处在下方的身体重重的摔到在地上。
苍魁可以直接杀了他,但是没有,让他就这么死了,太过便宜。那一击应该断了他几根骨头吧,这么玩耍吧,到最后苍魁会让斩妖结束他的生命。
……
看着王殿内的混乱,莫尘说不出现在的心情,这是苍魁最录爱的地方,这里有他最珍贵的人,也许那一具具骨骸中就有他看重的部下,喜爱的兄弟。本该温馨的重逢却变的如此血腥,有些内疚却也明白,这是狼族的隐患,迟早都要除去的,只是他来的很不凑巧,也可以说,他的到来才让他们发现身体里的恶疾。
战争已经打响了,他无力阻止,只能期待杀戳赶快结束,拉下帷幕。
狼族的战士与怀渠的部队打的不可开交,他身旁的两个男人却没有加入战斗,只是将他夹在中间,尽职尽责的保护着,混乱的的战场中只有这里还有一小片空间,那是他们为他留出的。
嘶杀中,他听到绝染说,不想看就闭上眼晴。
他知道他害怕这种场面,害怕血与死亡。
长鞭抽开敌人的瞬间,花朦拍着他的头,笑嘻嘻的做着鬼脸。
他怕才受过刺激的他再次失控,想借此来让他分心。
看着那两个护卫自己,在生死攸关的斗争中还不忘关心他的人,莫尘笑了。
在血腥弥漫的空间里,遍布尸骸的土地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他甚至想说,你们快点打吧,然后让他摸摸他们的头。
真的很想摸……
……
另外一边,怀渠在苍魁的猛攻下已经伤痕累累,无力抵执的他握着只剩半截的刀撑着身体,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与汗水混杂的血模糊着视线,他看不清楚那白色的魔鬼的模样,即使看请楚了,又能怎样,他已经无力再做什么了。
“我可以原谅你做的一切,但叛逆之罪,罪无可恕,怀渠,你的血不足以告慰今天妄死的族人,亲眼看着自己的是如何溃,如何失去一切的吧。”
苍魁用刀挑起男人的下硕,冰冷的目光凝聚在他狼狈的脸上,须臾,他告诉他:
“我,才是狼族的王。”
话落,斩妖与男人的身体一同飞了出去,飞向怀渠喜爱的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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