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你的错。对我起了情欲为什麽要不好意思,而且还畏畏缩缩不敢承认,现在用勃起的东西抵著我的人难道不是你吗?明明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反应,为什麽这次特别紧张?」
「……」
我著实无话可说。
虽然这并非个人理智所能控制,但加贺谷说得其实没错,这一次,跟过去几次完全不是同样程度的事情——刚才加贺谷并未对我做出任何挑逗的举止,也不曾舔舐我的性器——我之所以起了生理反应,全然肇因於自身的冲动。因此这一次与前几次都不同,分外令我羞耻不已。
「况且,陪你玩玩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不过话说在前头,你可别想把那个东西插到我身体里——」
「我才不想做那种事!」
「啊,是吗。」
加贺谷的神情异常淡然。
「因为你让我喝了血液,已经饱了,jīng_yè就不用了。」
我是不是该在这时说一声谢谢您的大人大量呢。
「想要怎麽玩都可以,直说就好。用脚踩之类的玩法也不是不行。」
那种事情谁会想要!
脑海中浮现加贺谷居高临下用脚践踏我胯下之物的情景,一时之间,下半身的热度却并未消退,反而诡异地变得更加炽热,彷佛被点燃了什麽不该有的妄想一般,愈发坚硬膨胀。不,绝对不可以跟随著他的胡乱捏造顺势成为真正的被虐狂啊——我在心中慌乱地悲鸣。
「对了——」加贺谷像是想起什麽一般,忽然微微一笑,「差点忘了说,生日快乐。」
所有的纠结与犹豫甚至是无措,似乎都在这时被这句话所击沉了。
原来是生日礼物吗?
我张了张口,什麽都说不出来,像是陡然失去了语言能力一般,心中却泛起了一股奇怪的感情,根本不知道如何形容,酸涩又微微泛起一丝甜意,像是蜂蜜柠檬一样的矛盾味道。
加贺谷近乎随便地拿了几块ok绷贴住我颈侧的伤口,维持著跨坐的姿势,坦然地解开衬衫的钮扣,露出了白净的身躯。
说起来,加贺谷这具身体似乎维持得不错,至少从他接手以来,因为一直足不出户,肤色比过去的加贺谷还要白了不少,加上原本就眉清目秀的相貌,如果不开口的话,整个人几乎可说是毫无破绽的美少年。
加贺谷动作轻巧地脱下了衬衫与长裤,现在我们两人身上都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从这麽近的距离观察,才发现加贺谷似乎也并非我想像中的无动於衷,至少他脱下衣物後或许也有些不自在,几乎没有再直视我的目光。什麽啊,这家伙在害羞吗?我忍不住打量著他的神色,却没有得到更加有力的证据。
「那麽,你想要怎麽玩呢?要我舔你吗。」他挑衅一般地开口说道。
「只有这个绝对不要!」
与其说是厚待,倒不如说,他的主动已经留给我某种难以言喻的阴影了。被他强硬地压制著,一次又一次地吸吮性器,高潮几次後达到什麽都射不出来的阶段,但又无法脱离他的控制——这种事情真是死都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拒绝得真是乾脆啊。」加贺谷一脸可惜。
「你别动,我自己来就好。」
「那你想要怎麽做。」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试探地碰触著他的背脊。
加贺谷微微一颤,随即像是受到刺激一般,绷紧了身躯。
「那个,我说,这也……也算是某种生日礼物,对吧?」
「正是如此,郡山同学。我知道你心中怀抱著巨大的感激与喜悦,不过不必急著在这种时候道谢。」
「我要说的不是那个。所以说……」
「什麽?」
「我也想看你做。」
像是鬼迷心窍一般,这句话毫不迟滞地脱口而出。
我终於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不由得有些尴尬,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已经没办法收回来了。
加贺谷登时露出了愕然的神情。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
「当然。」
我硬著头皮回应。
「你是在说,你想看我shè_jīng高潮的样子?」
「一直以来,只有我在你面前露出种种丑态,岂不是很不公平吗。」
「毫不羞赧地说出这种要求,真亏你还能厚著脸皮辩称自己不是同性恋。」
加贺谷露出了略带一丝轻蔑的淡然神情。
「这跟是不是同性恋无关,而是面子的问题!」
我压抑著那一丝突然涌出的心虚,竭力为自己辩解著。
即使维持著一贯居高临下的态度,但在片刻沉默後,加贺谷竟然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好吧。」
「真的?」
他答应得过於轻易,我总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什麽陷阱。
加贺谷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露出了一个出乎意料之外的微笑。几秒後,他微微抬起身躯,毫不犹豫地褪下了身上最後一件衣物,转身躺在沙发上,坦率地道:「想做什麽就来吧。」
「咦?」
「这不是你要求的吗。既然想要看到我的丑态,那就亲自动手吧。先前我也是忍著不快与反感亲自低下头颅舔弄你那根没出息的东西,现在轮到你了。」
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会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话。
我……难不成是自食恶果了吗?
「但,但是……」
「不敢舔的话,就别说什麽想看我丑态的大话。」
加贺谷乾脆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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