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终于挣脱开,孔弈秋大口喘气,“我,我说你,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啊?”
“你说呢?”施燃又靠近他,伸手脱他的衣服,嘴唇从脖子一路往下。
孔弈秋忍不住战栗,咬牙忍着不发出声音,“靠!早知道这样老子就先下手为强了!”追悔莫及。
施燃晕乎乎的只觉得燥热,拉着身边的人跨出浴缸,到一边的花洒下开了冷水,虽是炎夏,但陡然被冷水淋到还是将他刺得一个激灵,瞬间有些清醒,望着面前的孔弈秋有一丝茫然,却很快被笑意取代。
“弈秋……”他喃喃道,又吻住眼前人,修长的手指摸索着,孔弈秋有些腿软,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默默在心里算着自己有多久没反攻了?
施燃从一旁的架子上取出那瓶他托孔弈秋买的润-滑-剂,一番准备过后,看看光滑的墙砖,发现找不到着力点,就将人转了个身。
孔弈秋双手撑在冰冷的瓷砖上,骨节发白。
施燃从后面紧紧地抱着他,爱怜地吻着他的脖子,“弈秋,我爱你。”他低声说着,声音沙哑。
“嗯~”孔弈秋齿缝中吐出破碎的呻-吟。
……
高-潮退去,两人瘫软地坐在冰冷的地上,任头顶冰凉的水帘冲刷着身体的热量,施燃沿着孔弈秋的脊椎一点点轻柔地细吻,含混磁性的声音从齿间蹦出:“本来已经清醒了,可是看到你,又开始晕乎乎的,知道吗?我是醉你。”
孔弈秋觉得骨头酥麻,这人真是,吃干抹净了还想连骨头渣子也吸干!他躺到施燃腿上将侧脸埋在他手中,“我家里在t大附近买了套公寓,是给我的大学礼物。”
施燃没有做声。
“咱们,同居吧。”他睁开微眯着的眼睛看向他,害怕听到否定的答复。
“好。”施燃轻笑,揉揉他的头发“你是怕我跑了吗?”
“那当然,就你这级别,该有多少人虎视眈眈啊!”
“呃,我有那么帅吗?怎么从来没觉得。”摸摸自己的脸,“你好像没资格说我吧,某人是因为什么原因落跑回来的?”
“某人若是不帅你也看不上啊。”
“嗯,说得好有道理,不管怎样我都得谢谢那些未知的前情敌啊,要不咱八辈子也见不着面。”
“呃,那倒是。”孔弈秋微仰着头,眨巴着大眼睛道。
施燃嘴角轻扬,低头吻上那双唇。
?
☆、生日快乐
? 很快迎来了开学的好日子,小夫夫俩异常激动,因为,终于可以远走高飞了!
没有传说中的家长陪同,两人登上直达b市的飞机,对逐渐如豆的故乡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忙过了开学的头几天,躺在豪华的公寓中,心中说不出的惬意,再也不用躲自己房里干点啥都得偷偷摸摸的了。
孔大少把玩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咋着嘴问:“知道现在是啥情况吗?”
“不知道。”
“四个字,金屋藏娇!”孔大少狡黠一笑。
施燃从手里砖头厚的硬壳大书中抬起头,啪地一声合上,站起来拉伸了一下筋骨。
“干,干嘛?”孔大少缩到沙发一角,惊恐地瞪大双眼。
“哦,我说过要干嘛了吗?只是伸个懒腰而已。”说着向某人走去“你是,在邀请我吗?”双手撑在沙发上,俯视着某人道。
“啊?不,不是,不是,你会错意了。”
“哦,可是,我突然觉得,嗯,想——”做思考状。
“想什么?”
“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你。”扑到某人身上。
“啊,救命!”
很快,满室淫靡。
子曰: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也!
熬完苦逼天-朝军训,大学便是海阔凭鱼跃了!
孔弈秋每天懒懒地听课,活泼地下课,日子清闲无比。
施燃命就比较苦了,板砖儿是一块接着一块的啃,实验是一台接着一台地做,谁让人那么出息地选了个啥临床医学呢?
每天累得跟条狗似的,回家倒头就睡,完全无视了一旁白天睡饱了的某人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
孔弈秋俨然成了一个独守空房的深闺怨妇,每天一脸幽怨的表情,再配上那慵懒的气质,尼玛,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要多男神有多男神,以至于所到之处必定雌性荷尔蒙狂飙。
这里不流行啥情书了,直接就是一句“帅哥,你有女朋友吗?”
“帅哥,做我男朋友吧。”
“帅哥,你长得真像我男朋友。”
……
每每这时,孔大少嘴都懒得张,伸出修长的左手,深情地吻一下无名指指根,再一个眼神“滚吧!”踱着方步走了。
于是,施燃同学最近老是打喷嚏,尼玛,从来都不感冒的主,咋一进大学就喷嚏不停呢?水土不服?
医学院和商学院不在一个校区,不过隔得也不远,于是,太过悠闲的孔少没事就往医学院钻,惹得医学院众屌丝几欲除之而后快,有了那个姓施的已经够要命的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男狐狸精,众屌丝只觉性-福无望。
孔弈秋发现医学院这边的学生看着也不是那么的,那么的忙啊,怎么一看到施燃就觉得这边的时间是12小时制呢?
施燃估计是真迷上了医学,自发得不能再自发,啃完规定的书接着啃课程外的书,十成十一个喜新厌旧的负心汉。
某天放学,远远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刚想喊一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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