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去办事吗?”
“哦,不是的。我去找摩萨德。”
“什么?我不是不同意你去找摩萨德先生,可外面正下着大雪。我劝您还是……”。
“西里尔,你不用劝我。我今天非要见到他不可。”
“可是马车……外面估计没有马车了,我看你还是等一天吧,兴许这雪明天就停了。”西里尔很难理解这些贵族自虐的心态,明明有暖和的房子不住非要在大雪天出门接人,这是什么原因。
奥斯顿不在同西里尔解释,他只是推开门,然后冲进风雪里面。刺骨的寒风吹打着他的脸颊,他逆风回头对站在门里的西里尔说:“我想他,西里尔。”
风“呼啦呼啦”的吹着,雪“啪嗒”打西里尔的脸,也许就在那一刻,在奥斯顿说想摩萨德那一瞬,他的心触动了。他想:如果那个不顾风雪的男人去迎接的人是他就好了。但他也只是想想,他知道他只是一个东区平穷的赌徒,一个肮脏下作的扒手。他怎么能比得上一个金发的贵族。他永远也比不上摩萨德。他来这里也是为了多偷点东西去卖掉,他怎么会有心呢?
他笑着关上了门。
伦敦的街道堆满了雪,街道两旁已经没有路人了,就算是再低廉的流浪汉也为了躲避这场雪灾而迁移去了避难所。
整个雪天里面只有两个黑影在向彼此靠近。
当摩萨德看见奥斯顿的那刻,他静止了。在那一片银色的飘雪中,他模糊的视线还能清晰的辨别出对方的面容。
只见站在对面的男人跑向他,他像是发了疯一般,夹杂着风雪。他的睫毛和脸上都黏着水珠,但是男人敞开大衣将他拥入怀里。
他只对摩萨德说:“我真的想你,对不起。”
那一刻,摩萨德只希望这场雪再下大一点,再大一点,再大一点,最好淹没他和这个男人的身躯。他情愿与他死在那场雪中,就这样一直被他抱着死在他怀里,他也心甘情愿。
坐在马车里看到这一幕的佩科里笑着对车夫说:“回约克郡庄园。”
而在约克郡庄园内,也有人等着他的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六)复诊
维克多:有时候人就是那么的绝望,你想要的人就在你面前,你明明伸手就可以触碰到他的一切,可你就是没有伸手的勇气,就连一个眼神都要小心翼翼。
斯科庄园。
正是下午茶时间。
“下来喝下午茶吧。”摩萨德归来使得他心情愉悦。
“西里尔,你穿上衣服,我们一起下去,摩萨德泡了茶。”奥斯顿把画笔随便往水桶里面一扔,顺便在脏水里面洗了洗。
他们下楼的时候,摩萨德正端着白色的三层餐盘。金发的男人穿着燕尾服,戴着高帽,一副要去参加宴会的模样。
摩萨德一上前就拿了餐盘最顶端的司康饼,他毫无顾忌的坐在桌子上,大口嚼着点心,用眼神扫视摩萨德的穿着。
“你这是要去哪儿?”奥斯顿开口问他。
西里尔没有喝过下午茶,他看见奥斯顿这样随意,自然也很随便的在餐盘里面选了个蛋糕吃。
摩萨德见了,连连摇头,他对西里尔说道:“西里尔,你可不要学他这样喝下午茶,点心得从下面往上面拿,并且不能坐在桌上吃点心。”摩萨德一本正经的指着餐桌上的男人。
“你不要这么严肃么,在斯科庄园里面,西里尔,你可以随意些。吃吧。”奥斯顿说着拿着一块三明治递给西里尔,西里尔欣然接受的大口咬起来,这使得摩萨德连连摇头。
他对那位没有吃相的男人说道:“约克郡庄园宴会那天,我可不许你们两个这样吃东西。”
摩萨德说完这两句,就准备戴上帽子准备离开,但奥斯顿喝住了他:“你去哪儿?”
“早就和你说过了,奥斯顿,我要去城里,我今天约了病人。”
“就是那个神神秘秘的病人,摩萨德,我看你还是别去了,太危险了。”
“他不危险,也不是神秘的病人,我不和你多说了,我赶时间,我要走了。”摩萨德说着掏出怀表瞧了瞧,然后在合上,放入西装内侧袋中。
伦敦城中。
男人已经恭候他多时,而摩萨德也不像第一次来这里那样拘谨。
摩萨德一打开门就对着男人笑,他冲维克多打招呼:“您好,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又见面了。”
“感觉很久没见了。”摩萨德这样说着提着箱子走到男人面前,他如此对男人感叹着。
“不,是六天没见。”维克多笑着回他。
摩萨德听了一时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好,只是干笑两声,然后才回男人:“才六天么,怎么感觉像是几个世纪没见那么久,维克多上校,今天感觉怎么样。”摩萨德总以为冷笑话能令病人愉悦心情,而他总认为病人心情的好坏能改变病人的病症,他这一理论从来没有得到证实,但他自以为很有道理。
坐在红色窗帘沙发后的男人摊开手,无奈的回答:“还是老样子,摩萨德,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您不必担忧,像你这样和蔼的人,上帝一定会眷顾你的。”摩萨德不明原由就夸赞对方和蔼。其实他不知道,每个人都有很多面,他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善良也许只是一个陷阱。
“和蔼。”维克多念着这个词,笑了。“是啊,多谢夸奖。”
“我只是造实话说,维克多上校。”摩萨德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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