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将按逃奴之罪论处!”
婴宁应了声知道,看著他离去的背影,提起的一口气松软下来,捂著肚子瘫坐在椅子上。
空著肚子捱到晚上,还是逼著自己就著几棵咸菜喝了一碗稀粥,这才意识恍惚地缩到被子里蜷著,有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婴宁不得不把自己缩起来,想只虾米似的躬著身子侧躺,才觉得体内的热量流失得不会那麽迅速。
轻微的腹绞折磨得他根本无法安睡,而下身那处私密位置的内部,正在缓缓升腾著一股熟悉的麻痒感。婴宁知道,又是那种入的药珠的药效再次发作了。
没有司徒的宠幸,那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正不受主人控制地收缩著,然而那股可以折腾得人发疯的痛痒却宛如洪水过境,只片刻便席卷了柔嫩的内部,娇嫩的肉壁像被寸寸割裂,又像有人拿著羽毛划过的感觉,在那麽深的位置,婴宁就算把手伸进去,也够不到那个地方。
何况现在,那处娇穴被一根硕大玉势堵死。每一次收缩肛口,层层肠肉就饥渴无比地环绕缠附著玉势表面,缓缓地蠕动摩擦,似乎是想借此缓解那股麻痒。可惜效果只是饮鸩止渴,那样明显的充实感和酸胀感,让体内升起的那股痛痒肆虐得越发无所顾忌。
婴宁紧闭著双眼,裹著棉被缩到床的一角,两只纤细得有些可怕的手臂环抱住自己,一阵阵恶寒和疼痛涌上来,心口窒息一般咚咚地跳动著,浑身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颤抖,两只腿交叠著不住扭动,手指狠狠地抓紧身下的床单,那麽紧那麽用力,十指消瘦骨节分明。婴宁大口大口地喘气,似乎有眼泪流下来,打湿了枕头。
在无声的翻滚中婴宁半扬起头,灰白的脸,要紧的唇,空洞无神的双眼,还有额上大颗大颗滚落的汗滴,构成了一幅凄惨迷离的画面。
婴宁在後半夜终於承受不住,昏睡过去。
药效持续的时间每次约莫在一到两个时辰左右,一波一波的疼痛袭来,深处抓摸不到的痒,还有全身不可避免的虚弱,因为虚脱的婴宁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可是此刻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眼前一黑,晕眩感涌上来,就沈沈地昏睡过去。
不敢睡得太沈太死,天还未亮,婴宁就已经渐渐有了意识。只是身上实在太过疲倦,虚弱的感觉到现在还没完全消退,浅浅地又合了一会眼,眼见天色将明,不敢继续呆在床上,这才挣扎著爬了起来。昨夜的衣服被汗水浸湿了大半,此刻穿在身上有些粘腻不适。婴宁趁著还未开工之际,打了些凉水擦身洗脸,感觉那股疲惫和力不从心减轻了许多,便趁早去了浣衣间报道。
虽然是一大清早,院落里收集来的衣物还是已经堆积如山。
按规矩,浣衣间有总管嬷嬷,下面也有几位管侍,是从仆役中选出来的,相当於一个小头领,每个管侍分管十多位杂役,并直接对总管嬷嬷负责。婴宁顶头的管侍是个叫福顺的年轻人,嬷嬷将他分给他调管以後,婴宁就随著他到了院子的一个角落里,叫做福顺的管侍一指地上两只大盆和一摞衣物,道:“今天中午之前把这些衣服洗完。”
昨天已经熟悉了浣衣间的洗衣流程,婴宁没有再多问,只是躬著身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卑微更恭敬一些,乖顺地应是,希望不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等到蹲下身子坐到了矮凳上,婴宁才觉得就算坐在这洗衣服也不是一件轻松的活计。
本来臀缝里就夹著一只巨大的玉势,凳子很矮,婴宁只能打开双腿压低臀部才能坐到上面。可是这样的姿势却会使得两瓣臀向外微分,坐实在凳子上的时候凳面便会压迫著玉势露在外面的尾端,将之推进更深的地方。
婴宁狠狠心用力坐下去,两条腿就止不住地开始发抖,穴口处的媚肉绷紧,一缩一缩地带来不适感。只这麽一下,脑子又开始眩晕,眼前一黑,无数朵金花在视线里绽开。
好不容易才缓过这一阵,婴宁挽起衣袖,抓过身边堆积如山的衣服,摁进木盆里浸湿。回忆著昨日学习的步骤:先搓洗一阵,打上皂角沫,在衣领、腋下、袖口的位置著重清洗几遍,然後淋上清水冲去污物,最後用清水漂洗两次……一个上午下来,机械的重复动作之下两条胳膊渐渐觉得酸麻,跟灌了铅似的重得抬不起来,然而真正洗好的衣服却寥寥无几──理论距离实际,毕竟还是隔著较大的差距。
“这是谁洗的衣服?!”声音不大,可是里头的不满和怒意倒是十成十的。
婴宁抬起头,看到脸色略显阴沈的福顺管侍,站起来低著头,声音轻轻细细地没有什麽力气:“是奴才洗的。”
福顺看著他在阳光上发白的脸,透明似的像能看到底下的血管,站在那边有点无措的样子,体谅他是第一次在浣衣间工作,便缓和了下怒气,却还是不留情面地批评道:“这也算洗衣服吗?这样的清洗根本就不合格。长安长平,这些衣服,你们重新洗过。”福顺叫的是同一小院里头的另外两位杂役。
婴宁却觉得有些内疚,不想累及旁人,便急急地道:“不必了管侍大人,奴才下午会再重新洗过,一定洗到干净合格为止。”
福顺没有理会他,而是冷冷说道:“每个人每天都有必须完成的工作,下午你还有别的衣服要洗,若是还叫你重洗,这麽积累下去,你有几天能洗得完?”不容置喙的口气,接著说道:“以後你洗不合格的衣服,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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