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男人也不知道怎么了,不过是磨个豆腐而已,竟然累得满脸通红,脸上汗渍浸透脸颊,仰着头,喉结凸起不下上下滚动。
白仓从一桌子的书里抬起目光,他的身子薄弱,或许是天妒英才,从五岁起就患了个咳病,一直不见好,到八岁才托人送进了缙云。这么多年,咳是不咳了,就是比起其他练武之人,身子略显削瘦单薄,他生的又白,当真书中所说的粉面小生。这世上唯一知道他男人气十足一面的大概就只有他师傅了。
从那个老sāo_huò大半夜跑到他房间里自渎给他看开始,每次犯骚,不都是他给止着的。把他两个穴里的骚水都挖出来了,就能好过一段时间了。
“师傅您这样可不行,两位师兄就要来了,按您这速度,中午可做不了一顿油煎豆腐吃啊。”
“啊啊别说,别——”男人昂着脑袋惨叫一声,插进他穴里的两根yáng_jù陡然插入他的深处,上面镶嵌的略有些粗糙的珠子好几个一起擦过他的敏感点,让他几乎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这个徒弟又狠又聪明,不仅正事上如此,这些个旁门左道亦是。他在缙云上就在自己的练功房里当着他的面做了好几个淫具,说是慰藉他不在时的苦。自己本来就穴儿犯骚,一看到那些个东西,两个穴就淌着水逼着他往那里走。日子一久,穴都被操开了,刚kāi_bāo时还是粉粉嫩嫩的,到如今都红得有些发黑了。他年纪大了,自然比不得那些个小孩子,再被操个几年,穴都真的要丑死了。
“师傅您说,您这穴丑徒儿能想办法把它再弄漂亮了,就是要是变松了……啊,对了,您穴松了也不急,以前徒儿一个人操可能会松,以后我和师兄们一起操,就不觉得松了!”他想到这个好方法颇为得意洋洋。甚至已经开始想象他人三人的分配方式了。
“这样好了,徒儿毕竟是小师弟,就让这两位师兄,先让他们一人操一个穴。我就在插师傅上面的穴好了。若是师兄不满,嫌穴松,徒儿就和师兄共操一个穴,师傅您说好不好?”
“别别别。”男人被他的话刺激死死地缩紧穴,仿佛现在在操他的就是他另外好个好徒弟。仓儿是八岁才入得师傅,枫儿和冰儿是他捡来从小养到大的,情同父子,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竟然在意淫他们操进穴里的样子,不知道会对他多么失望。
男人顿时眼泪口水一起流了下来。
“不行不啊——”他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口剧烈颤抖中花心又被操到了好几次,他理智想要逃,脚下却更快更用力,直把两根yáng_jù此次插到他最骚最痒的地方,屁股又压的严严实实的,恨不得把臀肉都扳开扳平了,能把他的屁股操成两个扁平的洞。
“师傅你撒尿了。”从青年那,传来一声叹息。
男人好不容易低下头看,从自己yīn_jīng尿孔里连接着一根导管,那导管一头又没入一个盆里,那盆里原本是极为干净的水,此刻却慢慢染上了黄色。
白色变污秽的这一过程好些缓慢,能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yín_jiàn的尿液是怎么出来的,怎么把好端端的东西弄脏的。
男人羞耻地闭上眼睛,竭力想要秉住尿液,但是尿一旦出来就很难中断,那根导管本来是缓慢顺畅地流出液体的,被他这么一弄,反而在水面上吐出一个气泡,紧随着的还有噗的一声泡沫破裂的声音。男人心中一根弦猛地拉紧,然而已经来不及,一连串气泡接连不断地吹起,咕噜咕噜的,不止声音,连尿骚味都被带了出来。
这画面实在太过yín_jiàn,已经远不止“骚”一字能形容。
“别,仓儿仓儿。”他声音凄厉地求着自己的徒弟。
“师傅,师傅随你操,你不要这么玩师傅,太贱了,太贱了。师傅只是骚,不贱的!”
“sāo_huò怎么可能不贱!”白仓偏不如他意,厉声骂道:“你亵裤都不穿跑来我面前,把还插着两根手指的sāo_xué张大到我脸皮子上面的时候不贱么?穴里还吞着我的精水站在缙云上众师兄弟面前讲话时不贱么?我就只给了你一封信,你就千里迢迢跑来京城一见面就求操的时候不贱么?你还要我再说么?”
“不,不是的。”男人面带痛苦地摇头。
“师傅只是发骚了,穴儿要发骚我也没有办法。你不要这么折辱我,我是你师傅啊!”
“我还宁愿你不是我师傅呢?早闻到你身上的骚味了,你要不是我师傅,我早就把你压在哪个稻草从里干破你sāo_xué,让你日日淌着我的精水干活了!”
“那你倒是操啊,你已经操了师傅了,为什么现在不操了。你操我啊,我穴痒啊!”他委屈地哭着喊了起来,憋尿的势头减了几分又两滴尿液漏了出来,他害怕又听到那个可怕的声音连忙松开精关,一边嘘嘘一边急着赶着将尿液喷了出来。
“嘘嘘,嘘嘘,sāo_huò尿,sāo_huò现在就尿,不要发出那种声音了求你!”
那种yín_jiàn的声音倒是在真的没有发出来只不过他尿的太急里面的尿液冲刷这导尿管,竟然将guī_tóu里的导管部分冲了出来,眼见着尿液要漏出来了,男人连忙趁着徒儿目光都集中在那盆水上时将它稳住再插了进去。
只是他自己不精于这个,导管一下子插的深了,尿道那里多么娇嫩无辜啊,被这一戳,估计都发红了。当下他整个人都绷直了身体,sāo_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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