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要回公司销假上班,林奕要期末考试了忙着复习;阿文也因大考临近不怎么到小吃店来了,斌哥昨天有事临时叫他中午晚上来店里顶班,今天没事了自然还要赶过去,以免耽误了他的功课。
阿文母亲老白用着他也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她每天从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又分不出身来找别的帮工——何况斌哥虽然坐着轮椅,那阅历眼光岂是一般人能比的?连阿文过来都没他诸事照顾得周到!收钱算账这种事交给别人也不放心,因之还真是倚重斌哥。到了年底一盘帐半年赚了十几万,预备先还十万给林奕,又包了个大大的红包酬谢斌哥,希望哪天请他们兄弟三人一起过来,谢谢他们一年来对她母子的照料。
林奕期末考试结束后放了年假,他考得不错,只是看原哥整日忙得不见人影,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躲着自己,便觉没什么意思;正好张宗华打电话来约他到台北去玩——张宗华考上了体育学院,结交了一帮爱玩爱闹的朋友,放了假便叫林奕一起去玩——林奕正自无聊,跟家里说了一声便开车去了台北。
一群年轻人聚在一起,在市里呆了两天就去附近爬山涉水,四处游玩;经过几天相处,其中一个女孩儿对林奕挺有意思,张宗华等人看出来,这天晚上从歌厅出来便把送这女孩儿回家的机会留给他——林奕历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开车将女孩子送到她家楼下,便即彬彬有礼地告辞,自己开车仍回张宗华家。
走到偏僻处却见一个美艳女郎在路边招手,说天晚了想搭他的车一程——林奕在外玩惯了,见这女郎冶艳fēng_liú,一看就不是良家女子,若非招客的小姐便是讹人的骗局,他又不喜欢女人,只说自己有事不方便,径自开着车走了。
开出没多久忽然车子一震,好像是车胎爆了,林奕只能将车慢慢开到路边停下——细看这段路面上不少黑点,似乎是撒了什么东西,可惜路灯坏了一个看不清楚;这段路并不很宽,半夜里人烟稀少,除了刚才一辆车超过他也不见别的车子开过——他在武校野战训练课上教练说过打围设伏种种手段,便自心中警惕着,从车座底下抄了一个扳手才下来查看。
他到车轮边一看,果然见车胎瘪了,仔细一看是被一个角钉扎破的,而路面上那些黑点可不就是这东西?这是有人故意撒了爆人车胎用的——他才想到这里,就听路边有人呼哨一声,几个人朝他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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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三四)人质 ...
林奕心中一惊,对方一看就是混混,大半夜遇到打劫的了?他虽练过功夫,这种事毕竟第一次遇到,对方五六个人,自己一个人只怕双拳难敌四手,忙站起来道:“你们想干吗?”一个混混笑道:“就是这么个小子啊。”过来便伸手向他领口抓来。
林奕毕竟练过两年功夫,身手敏捷,退了一步侧头闪过,心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叫道:“别动手——我把钱都给你们。”那群混混哄堂大笑,一个还往地下啐了一口,骂道:“没种。”林奕看他们有几辆机车停在一边,当即一边掏钱递给他们一边往旁边退,趁人不备跳上一辆机车便疾驰出去。
这帮混混惊呼一阵,有的上车追赶,有的便开始打电话,林奕车技甚好,可惜路不是很熟,拐了几个弯又被一伙人给堵住了,他一边飞车疾驰一边拨电话给张宗华——这里离张宗华家已不太远,体育学院的学生都比较能打,过来也能做个帮手。
可是张宗华电话响了半天也没人接,不知道这帮人是不是又去酒吧喝酒了;林奕赶紧又拨给十二叔,可是对方已经扑了上来,只好把手机就这么开着放进口袋,便跟人打了起来。
林奕一个人哪是对方十几个人的对手,打了一会儿给人一棒子敲在头上便没了知觉。再醒过来时自己已经给人绑在一根柱子上,连眼睛上都蒙着黑布,隐隐听得旁边有三个人,一边抽着烟一边在打牌。
眼上蒙着布看不见东西,林奕倒渐渐安下心来——这说明劫持他的绑匪不想让他看见他们是谁,记得斌哥跟他讲过,这样子表明绑匪可能和你认识,怕你认出他来——总之他们是不想最后撕票要了你的命,否则也就不怕你看了。
林奕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又给绑得结实,也就不叫不动,只悄悄辨别自身所在——自己双手给绑在身后的柱子上,双脚也绑着,背后是根粗糙的水泥柱子,坐的地下也是疙疙瘩瘩的砖头水泥地——感觉这里倒像一个未完工的毛坯房;屋里除了烟味还有一股子方便面味,估计有几个人吃剩的方便食品的盒子扔在一边。
这帮人要是为了钱,把他打昏后将车和钱抢走也就是了;可他们居然还把他绑在了这里——自己跟人无冤无仇,这帮人绑了他来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抓他做人质勒索大伯或是十二叔?长青集团和天下科技倒都是几十亿资产的大公司,可是他算什么呢?不过是个远房侄儿,还是庶出!
可是长青集团应该也是在黑白两道都颇有势力的——虽然没人跟他说过,可原哥是黄总的助理,青龙会等道上帮派却都很给他面子;原哥说他在外面干的事黄总都知道,而黄总和大伯是几十年的朋友,现在还是亲家——看大伯和正哥,财叔和潘大哥都是一身功夫,只怕都是黑白两道平趟的——长青集团总部在台中,分公司最靠北只到新竹,台北这全台最大的都市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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