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手轻轻地抚弄了下他的头发。
萨尔咋舌,“真能忍。”
当然,他也不嫌弃。
其实严格认真的,用他那有一点点的真心来说,他其实喜欢大卫的性器官,他总是能让他得到极致的满足,然後之後他就能沈入重重的睡眠之中。
这真是最极乐的安定,所以这麽多年萨尔有时觉得有点离不开它不是没有道理的。
“又大了。”看中手中的玩具,萨尔不得不感叹。
大卫无言,看著自己的性器在萨尔手里,有种与醉狼共舞的感觉。
哪想到,此时萨尔倒是察颜观色起来:“我没喝多少。”
大卫对他一本正经地宣言无更多感慨,只是希望他能提早丧失对他性器的兴趣。
只是萨尔哪是那麽容易打发的人,他把住那大大的一根一阵,舔了几下吻了几下然後又观详了几下,又放下摸著自己的脑袋挺苦恼地说:“脑袋疼。”
大卫只好又抱过他的,把他放怀里,揉著他的脑袋,“还疼吗?”
萨尔哼叽了几声,突然说:“大卫,如果我跟你上床一辈子,然後被你的儿子发现了怎麽办?”
大卫尽职地说:“先生,我还没有妻子,另外我现在也没有私生子。”
萨尔无聊地哼了一声,“你以後总是会有的。”
大卫没有回答他,只是过了一会淡淡地说了一句:“也可能不会有。”
他那句话太轻巧,轻得萨尔没听见,只是专注於他还没有焉下去的性器。
萨尔看了有半分锺那麽锺,出於人道主义,寻欢主义说了:“我们还是用别的办法把它给解决了吧。”
他一把把浴巾脱了,露出了自己浑身赤裸没有一点遮挡的身体。
萨尔有著很英俊的脸孔,也有著非常性感的身体,於是,尽管他怎麽随意与不在意,他还是成为了不知多少人的需要勾引的对象。
“嗨……”萨尔打了个招呼,跟大家夥问了声好。
大家夥不能说话,只是跳了一下。
萨尔当那是回应,挤了挤眼,低下头,把它含进了口里。
大卫捧著他的头,闭了眼,却没有呻吟声。
当萨尔湿润了自己的後面,把大卫挤进自己的後方时,大卫的嘴里都没有再多其它的声响,有的只是抚著他的头发的动作。
可是,性只是性,缺少其它萨尔不在乎,也从来不在乎,他把大卫那根很大的东西吞进了那违背常理的後方之後,他还翘了下嘴角问:“亲爱的,怎麽样?”
紧接著的是他被吞噬,他没再去问大卫怎麽样,大卫也没再问他怎麽样。
萨尔觉得後面都被穿透时,他还是咬紧了牙根。
其实让他这麽忍耐疼能的人,除了大卫,只有霍。
大卫让他感知到xìng_ài的欢愉之外还有疼痛;但霍,那是个让他幸福的人。
萨尔觉得这麽些年,他还爱霍,是因为没有比霍更爱他的人了。
他的管家为他付出这麽多,可是,他还是爱霍。
为什麽?他懒得究竟原因。
因为有些东西一旦知道事实,就会残酷不堪。
他宁愿不知道。
就好像如果他足够聪明,他会伪装凯拉没有死去。
可是凯拉死了。
他也有了一个他总是猜不透的管家。
以为自己猜透了下一刻又再度恢复谜样的管家。
只有把他深深埋进自己体内的时候,萨尔才得到了一种掌控权。
“大卫……”萨尔叫著他的管家名字。
大卫没有回答他,萨尔头埋在底下冷笑了一声,随後回过头,笑亮了眼:“大卫……”
“嗯?”大卫在一个冲刺之後,埋到他的耳边。
萨尔只是说:“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再用力一点,他可以什麽都不用管,可以直接死去了。
背後比他强硬太多的男人还在冲刺,一下一下的萨尔以为自己都要死了,可他还是要活著。
他觉得这麽年些自己没做错什麽,但有件事他是彻底做错了,他不应该跟大卫基尔上床的,这种男人,上床上多了,自己的心都能变得更冷硬。
他以为总是能从他身上得到更多,事实上,你得到的只是越来越少。
“大卫……”萨尔痛苦地叫著身後男人的名字,以後为自己再没力气再叫一声,却还是叫了一声。
“萨尔……”似有似无的,大卫在他的耳边叫著。
萨尔在那高潮,一切都昏迷了,他只能喃喃地说:“放过我。”
大卫没有回答他。
萨尔在昏迷那刻清醒地知道,他的管家,从来都没有给过一个让他放心的话语。
等他再醒来,身边的男人抱著他。
萨尔说:“我渴。”
尽职的管家给了一杯水在他嘴边。
等萨尔喝到满足,那个男人的唇也凑近,那刻,鬼使神差,只有上帝知道为什麽,萨尔问:“你为什麽这样对我?”
大卫抱著他,那蓝蓝的眼睛,就像无穷无尽的大海一样让人看不到天边一样看著他。
萨尔闭眼,不再决定说什麽,只是说:“大卫,我需要你填充我的空虚。”
大卫遵命,用著还没发泄干净的性器慢慢挤进他连著五脏六腑疼痛的後面。
萨尔想,只不过是空虚,随他怎麽干自己。
一如这麽多年的自己。
让他操自己,让他做自己的管家,让他兴风作浪,也他去做无能为力却深恶痛绝的事情。
反正,他耐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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