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年轻人,则多半不清楚会馆四周森林里有着这么一道疆界,以为后山也是长老清修的秘境,和剑塜一样是属于擅入重罚的禁区。
一直到十几年前,华光真人才从友人手中购得该地,连大矿坑和外围密林的产权,交给承平设置成练兵之所;现在则由阿大负责在此处训练承平亲兵卫队的预备生。
火魔及其部属的妖气,在死后千百年内散去了泰半,又其渗出速度甚慢,所以常人生活其上并不会感到不适、也几乎无从觉察,而带着微量妖气的魔晶又深埋在地底–地上的都几乎已经被开采出来了;所以同盟会馆成立时,并没有察觉后山有何异常。
但阿大执掌此地之后,不知如何地发觉了底下的机密,便在巨大矿坑中布下密咒、让紫外线诱发妖气渗出,再以符箓遮盖以免被后山长老们发现,作为亲卫队修炼抵抗之法。
就像鲜奶有“低温杀菌”一样–不是真的用低温,而是用未到沸点的六、七十度的温度,长时间加温后仍可杀死微生物、但保留牛乳蛋白的风味。因为火相妖气会渗入肌肤,在这个矿场里受训,时间一长会被妖气破坏神经,通常一整队两三百名少年卫队,依规定一天之中只能在场中锻练两个小时。
但现在益纬却已经晒了整整七天,日光会加速火相妖气的释出、妖气则会催化少男身上“四阴环”的咒力;就连晚上打开的强力照明灯具,都会额外释出紫外线来激发坑底妖气。
筋肉结实发达的武术少男,被扒地光溜溜被铐在钵形矿场的正中央任由日光烘烤,根据国中理化课本教的“凹面镜”原理,全场释出的妖气都会聚焦到这个焦点上。
真气被封锁的少男,在失去了不坏金身护体后,就像被浸泡在浓烈火相妖气的酱缸中,时间一长,妖气钻进皮肤里,就会阻断他所有来自皮肤的神经讯号–转换为痛觉,再由四阴环,将这些痛觉,加上相等强度的ròu_yù快感。
再加上少年的听觉也被以针炙封闭,也就是说,除了从不间断的高温和强光,少年唯一能感觉到的就只有莫名狂烈的性欲,他看不到、听不到,就算身体上的观音膏发作,大脑也不会接受到触摸的讯号–只有一波又一波的性兴奋。
五感的丧失、用光线剥夺睡眠,让队长益纬就像回到最原始、所谓“就像在母亲的子宫里”的状态;这都是特务机关摧毁他人心智、进行洗脑最严酷的手法;益纬的心智强度虽然绝非常人能比,但他现在被ròu_yù翻搅的混乱程度,却也远远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
睡眠不足而意识不清,加以知觉被剥夺,当强光、高温持续不变后,少男对于温度和光线的判读也开始混淆了起来。益纬的大脑中,唯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莫名的性亢奋–他甚至不知道这些ròu_yù快感,是否是真的,还是自己产生的幻觉–即便是真的,那和幻觉又有什么两样?
每隔一段时间的ròu_yù高潮、极致后的空虚感,益纬猜测这就是汲乳器定时的取精行动;这是少男这七天七夜里,所能感觉到唯一的变化,他自己可能没有察觉,但他的确开始把取精快感的发生周期,用来作为推测时间的依据。
就像在一片漆黑之中看到了微光、就像在海上漂流的人触碰到了一块浮木–你一定会抓着他不放、而且你就只能抓着它不放。无奈这块浮木是有心人抛出的钓饵;阿大刻意打乱取精的时间,让少男大脑里唯一理性的计时逻辑,跟他本身的生理时钟发生抵触,更进一步地把少年的心智,像塞进果汁机一样彻底地搅乱。
搅乱了之后,就是重建;用ròu_yù搅乱,就用ròu_yù重建。
因为火相妖气的阻断,益纬感觉不到来自身体的任何神经讯号,但是习武之人对自己身体有着高度的掌握,那是不靠神经细胞的传讯系统–不会被意识解读到,却直接进入潜意识中、成为在战斗时快速反射的“武感”。以益纬的仙武术修为,本来这样的感应或许还是能被大脑补捉到,但在心智被彻底搅乱的当下,这是绝对无法办到的。
当少男乳首、腋下被人以妖气遥控银针震动刺激时、益纬自己只感觉一股略强的性亢奋,但他的潜意识的确有捕捉到那是来自敏感带的触觉–但是又不明确,因为并不像真的被触摸。
这样的感觉不是一直有的;绝大多数的时候,少男什么都感觉不到,身陷在这无边无尽的零知觉深渊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会又补捉到这阵触摸、这阵快感;然后,就是更强烈的一阵–那是来自后庭ròu_bàng的前后抽动。
然后g点的被电击对于裸身的精实少男来说,也只剩单纯的性冲动–他不知道自己的弱点正在被刺激着,只觉得那份快感越来越强–然后是来自ròu_bàng、guī_tóu的震动快感,最后高潮到顶点后的空虚。就连这阵空虚都别具意义,至少总比在那之后,又是无边无尽的“五感剥夺”要来得好。
于是,益纬的意识越是留意去捕捉这个被取精的周期;他的潜意识,就越是牢牢记住身体这一系列刺激的先后顺序。像队长这样刚毅不屈、又身赋仙道心法的武术高手,你几乎找不到方法去植入任何念头到他的潜意识中–除非你让他自己不小心深植进去。
其实说起来,益纬并不是完全动弹不得的;被拉直的二头肌因ròu_yù而挣扎时,还是有一定程度能够鼓起,置于八块分明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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