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珩超过一辆砂石车,用两指推了推眼镜。
习铮看了他一眼,由衷道:「老师,有没有人说过你肤浅?」
「就算这麽认为也没人敢在我面前说,小兔崽子。」任玦珩做表情凶他,并不是真的生气。
习铮伸了个懒腰陷进椅背里:「因为对你而言,长相似乎就是一切。」
「人本来就是视觉性动物,如果外表无法产生吸引力,要怎麽谈以後的相处?」任玦珩理所当然回道。
「老师,你曾经说过,你的性癖是喜欢年纪小的男孩,」习铮突然冒出一句,「在遇见我之前,你总共上过多少男孩?」
「我不会一一去记,而且我要跟你澄清几点,人家都说同志喜欢 nd,其实是错的,比起yī_yè_qíng,我们更偏向拥有固定的床伴,一方面为了安全,另一面,gay也是人,也希望拥有一个不只身体契合,更能在心灵方面产生共鸣的伴侣。」
「老师你遇过吗?」
「遇过甚麽?」
「心灵契合的人。」
任玦珩沉默了,好半晌才轻轻点头。
「是你姐吧?」习铮望着他僵硬的侧脸,不出所料的笑了:「你对我有兴趣,也是因为我让你想到她吧?」
「小铮,」任玦珩用眼角瞄了他一眼,声音沉沉的,「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话最好只说三分,将七分藏在心里?因为言多必失,甚至会引来杀身之祸。」
「我只是个高中生,甚麽都不懂。」习铮装傻,「况且我这番话还能对谁说?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任玦珩没搭腔,有点恼怒的低咒:「如果你不是生理期……今晚一定干死你。」
习铮也是料准了这人不会在这段时间对自己做甚麽,说话才敢这麽口无遮拦,没大没小。
他知道揭穿任玦珩的心事很不厚道,毕竟男人都爱面子。
但是谁叫任玦珩先踩他痛脚?说甚麽他被柏达他们排挤……
「以後每个月,我都要垫着这热死人的玩意吗?」还是很不适应每天过包尿布的日子,他不安的挪动着臀部,但是怎麽弄都觉得被卫生棉捂着的私处燥热又不适。
「那你要不要试试另一种?不用把屁股包起来。」任玦珩不动声色的提议,却在内心偷笑。
反击的时候到了。
「咦?有那种东西你怎麽不早说?」习铮抱怨,「害我热了好几天。」
「我又没用过卫生棉,怎麽知道这玩意儿会那麽热?」任玦珩掉转车头,「我们现在就去超商买,回家我帮你弄。」
「为什麽要帮我弄?我可以自己来。」习铮不解道。
男人回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狞笑。
当习铮看到任玦珩从袋子里抽出一个白色子弹型棉条时,眼睛都直了。
「这个东西,要塞进去?」他有点後悔了。
「对,还要塞的够深,否则走路的时候会有异物感。」任玦珩把他按在床上,让他朝着自己敞开双腿。
「我自己弄就好。」习铮不太自在,想从他手里把东西抢过来,男人制住他:「如果放的角度不对会掉出来,第一次我帮你,也让你知道以後该怎麽弄。」语毕用手指分开他的yīn_chún,把尖端的地方对准穴口,轻轻将棉条往里推。
「啊……」敏感的yīn_dào被某个东西慢慢充塞,虽然口径很小,他还是发出难耐的呻吟。
「可以感觉到在往里面挤对吧?」任玦珩看他那yín_luàn的模样差点就射了!但可不要小看活了29年的大人啊,即使下体已经完全勃起,他还能不动如山的继续手里的动作,只是声音变得有点沙哑。
「啊……老师……」习铮抓住他的手臂,「够了……不要再弄了……」
一直刻意压抑的yù_wàng快被挑起来了,习铮双腿发抖。
「如果还有异物感,表示放的不够深,再往里面塞一点,你就完全感觉不到了。」任玦珩咬着牙,努力想像是自己的yīn_jīng正在往少年mì_xué里插,否则他真要忍不住狼变了。
「啊啊……」棉条的顶端似乎已经碰到少年的子宫口,习铮呜咽了声,这才发现有一条细线垂在yīn_dào外面。
「这是拉绳,棉条吸满血之後,拉绳的颜色会变,这代表要换新棉条了,这条线也方便你把棉条拉出来。」任玦珩稍微用力把棉条往外抽一点,又用食指塞进去,抽抽chā_chā的过程里很故意的对少年笑,「这样很像我的大ròu_bàng在chā_nǐxiǎo_xué吧?嗯?」
习铮呜呜嗯嗯的呻吟,虽然只是yīn_dào磨擦,下腹却像要着火了一样,忍不住在内心痛骂任玦珩。
这家伙故意的,只会点火却不准备灭火,简直可恶。
看习铮紧拧着眉痛苦的模样,任玦珩知道自己玩过火了,在床沿坐下,扳过他的脸吻他,吻了一会儿才放开他:「那我们玩一下69好了,聊胜於无。」
习铮看男人褪去裤子,那粗壮的yīn_jīng弹了出来,他从未这麽迫不及待过,彷佛这是多麽好吃的美食。
他两在床上躺下,他的小ròu_bàng被男人含在嘴里,他则用双手握住男人的大ròu_bàng,上上下下动着脑袋让充满那人气味的大肉肠在口腔里chōu_chā,一时间房里只听的到苏苏的舔吸声,还有习铮隐忍不住的快意呻吟。
邪2了噗~~xd
感谢晓善的礼物~~那是小精灵的爸爸吗 有胡子啊哈哈 xd~~~~~
☆、(10鲜币)48、另一种刺激
在经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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