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连上干部少也不是这样凹吧……”换我叨念着。
“去我那寝有啥不好,人少噪音也少,睡得也好啊!”那个寝室目前只有他跟一名新兵,再加上我也才三个,不过那位新兵会不会觉得寝是多了个学长有点压力就是了。
连长都说了,没道理不从,只好摸摸鼻子收拾家当,把东西都搬过去,然后跟班长去补给库房拿新的床罩跟枕头套,然后我顺便换新的棉被套。大热天没人在盖棉被,不过南部早晚温差大,半夜也有段时间露水重,所以还是有备无患。
一到库房,这家伙老毛病又来,他抱住我,说:“睡同一间,要玩也方便了。”
“要死也很快吧,又不是只有你睡。”我挣脱他,走向放棉被套的地方,翻挑着。
“呵,要不要今晚让我进去,当作入厝仪式?”
我瞧了他一眼,说:“入厝仪式应该是我进去吧,怎会是你进来?”
“吼,一次也不行?”
“半次都不行,啊你不是有b了,还偷吃,难道你就不怕你b也偷吃来报复你?”
“他又不知道。”
“啧啧啧啧,真是糟糕,我看你还是分一分好了。”
“何必呢,你出现之前我都好好的没乱来。”
“还怪我,真是,也对,我出现之后你的屁屁就开得很灿烂,激发出你另外的潜力,哈哈哈哈……。”
“每次说都会绕来这里亏我,没意思。”
“咦?每次说都是你先开头要上我的,没礼貌,纯一被上就不是纯一了,没念过书喔你?亏你还班长,哈!”
“我也是纯一还不是被你硬上。”
我瞥眼看他,冷哼一声:“你明明就不是,pì_yǎn敏感得要死,你老实说,真的一点点感觉都没有?”转向正眼瞧他,凝视他闪烁的双眸,“老实说喔,不然以后连帮你含都没门儿。”
“这样威胁人,低级。”
“老实说不就好了,哪低级,你想骗我才没品。”
“啧,是有那么一点啦,一点点而已,就一点……”班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我拍拍他的肩,笑说:“好啦,我不会把你调教成零号的啦,哈哈哈哈……”
“啰嗦!”
其实班长也没那么常找我解决生理需求,不过就那两、三次,被我操进去的两、三次,之后的约炮也都是相互吸舔,且,一方面也是得知他明草有主之后,对他的兴趣渐渐淡了。
他听了有股淡淡的哀伤,我笑他是:“蛋蛋的哀伤吧?哈!”
不过在我跟龙班难得一起趁用餐时间的空档,骑着脚踏车往营站去的时候,路上又听龙班跟我提说关于男人爱男人的事,他看着前方,慢慢踩着,说:“原来除了曾排,还有其他人。”
我顺着这句话说:“当然,还有跟曾排一起搞的那个啊!”
“不是,是还有其他人。”
这句话让我有股危机感,难道我认识的人之中有谁又曝光了?我保持疑惑的脸,看着龙班。
他看了我一眼,四目相对一瞬间,他又转回去,有些匆忙。
“你,是吧?”
这一问,竟然是问我……,顺间心念电转千百回,觉得我行事低调隐密,搞那档子事也都万分小心之下才稍稍尽兴,平时说话谈吐克制得我都想吐了,怎么就被他识穿,看破了我的手脚。
惊讶之余,脑里或有一丝清明,想起那一天下午我跟龙班在车棚的相对,回眸……,于是,我回他:“你是,我便是。”
“呵。”龙班笑了,那威厉的眼眯起,嘴角笑弯地。
我颇有兴味地也笑了,这回答很妙,我自己这样觉得,后来龙班说了:“嗯,我是。”突然间的坦诚,害我急煞车停下,愣着看他的背影。
他也停下,往后退到我身边,拍我的背,“所以你是了。”
“你确定你是?”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龙班的没离开我的背,他的笑容仍在,这时路上无人,只有我两相对。
他点头,“嗯,我是。”
“是为了要让我也是才说着玩的吧?”
龙班很认真的看着我,笑容有点僵,隐约透出紧张,“不、不是。”他往前骑,回头又说:“忘了吧,刚刚的事。”
我追上去,细思龙班的用意,想他平日不苟言笑,拿这种事情当玩笑实在不符合他作风,但……。
卡住了,思绪通不过去,一直停留在龙班承认他喜欢男人这件事上。
“我不会说出去的。”我补上了这样一句。
龙班微笑,“我信你,谢谢。”
一连几天,曾排都没有来找我解馋,想来是有其他人让他满足,等他腻了就会再找我转换一下胃口。
至于补给班长,在寝室内的弟兄们收假后,我跟他就很难再有“抹药”的机会,能够常见面的地方除了连部办公室,就是补给库房。
日子过得很安详,感觉晒下来的阳光像是上帝要把你给召去。
午后时光最令人萌生睡意,即便站哨站久了,草丛树梢里虫声不断,整个季节也吵得只剩下这些。
反倒显出另一番静谧。
我这会儿帮着想贪睡午觉的下士班长带班,他下部队时间都没我长,照理该对我敬畏三分,若非曾托他放假时大老远地帮忙带些东西进来,其实也不想理会他央求。
且,假使不是他贪睡,我也就不会当带班,也就不会遇到龙班。
他正蹲在离岗哨不远的路边逗狗玩,脸上表情不甚明显,可看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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