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她的,有走过场走的被扔进疫区的吗?”金鎏瞪了碧玺一眼,说道,慕容胜雪倒是真的说过那样的话,可是看他们现在的情况也不想是她说的那样了,金鎏不想因此失了方老大夫的信心,毕竟他是一心要为富源县的百姓做事的,而她,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等着身染瘟疫死在这里,倒不如想办法治好瘟疫了,这样不仅救了富源县的百姓,也是救她自己的性命。
方老大夫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
碧玺被金鎏瞪着也不敢强辩,嘟着嘴走到马车边拿下了脚蹬,扶着金鎏上了马车,自己才走了上去,跟她一起坐了进去。
金鎏见碧玺坐在旁边依然撅着嘴,防老大夫还没进来,轻叹了一口气,凑近她耳边小声道:“我老实跟你说吧,宁妃娘娘你是不要指望了,若是她靠得住的话,咱们还会落到眼下这步田地吗?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宁妃娘娘了!”
“这怎么可能?”碧玺一直觉得慕容胜雪和金鎏亲如姐妹,听她这么一说惊讶的问道。
“怎么不可能!”金鎏刮了她一眼,刚要解释,感觉马车摇晃了一下,知道方老大夫上了马车,没有再解释,道:“你把事情从头到尾好好想想便明白了!”话音刚落,方老大夫便掀帘子走了进来。
出了春枝巷,金鎏一行人便回了杨府,王三是在杨府门前下的马车,打了声招呼便回去了。
“这小子倒是个机灵的,只是回去不晓得怎么跟他家老爷交代了。”方老大夫看着王三跑走的身影,跟刚下马车的金鎏笑着说道。
“一会跟杨老爷说一声人,让给他家送菜的菜贩也给唐家送便是了,总不能让人跟着咱们跑一回,回去反落了埋怨不是!”金鎏开口说道,抬脚往杨家门口走,刚准备让碧玺上前叫门,杨家大门却突然打了开来,一个金鎏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里见到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
“金三小姐你可回来了!”杨志忠不晓得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见到金鎏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王爷刚找到这来,听说你出去了,都没来得及坐下便要出来找你,杨某劝也劝不住,幸好你回来了!”
金鎏这才神情一敛,眨了眨眼睛,迟疑的开口问道:“王爷……什么时候回的京,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没有回京,听说你来了这里,半道上转道赶了过来。”秦之翦开口说道,依然紧紧的盯着金鎏,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眨眼都让他移不开视线,仿佛看不够一般。
四年的时间,秦之翦一直在等着金鎏长大,现在她虽然还没有及笄,与四年前相比,却俨然是一个大姑娘了,一头乌黑的头发,小巧的瓜子脸,一双明亮的大眼黑白分明,流转之间似有亮光在闪动,玉管一般的琼鼻下两篇丰唇嫣红水润,比起四年前更加的诱人,让他恨不得能立即拥她入怀狠狠的亲上一口,借以安慰自己忧虑躁动了许久的心。
可是,秦之翦却不能,他没有忘记眼前的人还没有及笄,她还太小,他不想吓到她。
没有回京便来了这里,是……因为她吗?四年前那种搅的她半夜睡不着觉的感觉又袭了上来,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金鎏感觉不出这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迷糊,想问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怔怔的望着秦之翦,感觉他平淡话语中的温暖。也猛然发觉秦之翦跟她说话的时候,从来没有自称过“本王”,他都是用“我”来称呼自己,这又是代表什么呢?
金鎏想不明白,眼下的形式也容不得她多想。
“王爷是来接我们小姐走的吗?”碧玺闻言却惊喜的问道,刚才她还和金鎏提到慕容胜雪,秦之翦是慕容胜雪的义兄,秦之翦的到来让她直接想到是慕容胜雪让他来接金鎏回京的。
秦之翦这才把视线从金鎏的身上移开,看了碧玺一眼点了点头,扫了一眼台阶下的马车,转头对夜隼道:“用这辆马车,你现在就送金三小姐出富源县。”
“是!”
“等等!”夜隼声音刚落,金鎏却开口说道,抬头望着秦之翦,道:“我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秦之翦开口问道。
“我是朝廷派来治理瘟疫的,现在瘟疫横行,我什么都没有做,怎么能就这么离开,况且……”金鎏望着秦之翦,她很清楚秦之翦是没有领到皇帝的命令,私自让她回京的,虽然她不是个有无私奉献精神的人,也知道自己的斤两,并没有万全的把握能治好这里的瘟疫,可是她若是这么走了,违抗圣旨的责任便会落在秦之翦的身上,她不希望这样,是她答应皇帝来富源县的,就算她治不好瘟疫,至少不像拖累秦之翦。“王爷本不应该来这里,离开这里的人应该是王爷!”
秦之翦似乎感觉到了金鎏在担心什么,道:“我和你不一样,我不能走,你放心,只要你平安到达京城,皇上那不会治我的罪的。”
“你这么肯定?”回京途中私自来了富源县不说,还把她这个皇帝亲自认命的钦差赶回了京城,这两件事加起来就算不杀头也要受罚,金鎏知道秦之翦和皇帝关系好,可是那个人毕竟是皇帝,被臣子这样的忤逆违抗会没有半点动作?金鎏一点也不相信秦之翦的话,知道自己劝不动秦之翦,却也不想被他说动,坚决的摇了摇头,绕过秦之翦跨过了杨家大门的门槛,道:“王爷要不和我一起留下来,要不就离开,反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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