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容贵妃轻轻的笑了一下,看了秦政一眼,知道这个时候他是不可能离开宁和宫的了,扶着秋雯的手站了起来,道:“妹妹受了伤,皇上便留在宁和宫中陪妹妹吧,晓得妹妹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臣妾也放心了,头还有些疼,便不在这里大叫皇上和妹妹休息了。”
秦政像是料到容贵妃会这样说一般,点了点头道:“爱妃身子不舒服便早些回去歇着吧,改日朕再过去看你!”
“是。”容贵妃微笑的低头行了一礼,头刚垂下,脸上的笑容便慢慢隐去,扶着秋雯的手站了起来,看了床上的慕容胜雪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皇上,娘娘,臣女也告退了!”金鎏见容贵妃走了,也开口说道。
“鎏儿。”慕容胜雪却开口唤住了她,一脸祈求的道:“你就再留一会吧!今日多亏了你在太医来之前为本宫按住了脉络,要不等太医来了,本宫还不晓得要流多少血呢!”
“娘娘说什么呢,连容贵妃都回宫了,臣女若是留下来的话,岂不是太没有眼力见了。”金鎏却嬉笑的说道,也不等慕容胜雪说话,转身给秦政行了一礼,低头走了出去。
“小姐!”金鎏一出门,一直在外面候着的碧玺便迎了上来,一个劲的朝她使眼色。
金鎏莫名其妙的朝她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才发现原来容贵妃并没有走,站在门外看着自己,忙带着碧玺一起走了过去,低声行了一礼,好奇的问道:“娘娘这是……”
“宁妃手上的伤真是被那把带血的剪刀所伤?”容贵妃没等金鎏把话说道,便开口问道。
“娘娘怎么会这么问?”金鎏望着容贵妃,见她只直直的望着自己,并不回答,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宁妃娘娘受伤的时候,臣女并不在身边,据小红说,确是被那把剪刀所伤。”
“若真是这样,那便太巧了!”容贵妃轻笑了一下,抬头望向轿辇旁宫女手上提着的灯笼,惋惜的道:“今日本宫原本是想请皇上赏花的,可惜宁妃受伤,却让皇上失了赏花的雅兴!真是可惜!”
金鎏看了一眼容贵妃眼中映出来的火光,细一想便明白她所说的“花”并不是真的花了,不明白她为何要跟自己说这个,低着头不接她话。
容贵妃似乎早已料到金鎏不会接自己的话,转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轻轻的笑了一下,扶着秋雯的手上了旁边的轿辇,头也没有回的带着她的人朝黑暗中走去。
“小姐,贵妃娘娘方才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轻轻晃动的灯笼火光渐渐远去,碧玺才回头看了一眼,轻声问金鎏道:“难不成宁妃娘娘是故意弄伤自己,好把皇上从容贵妃那里抢过来的?不会吧,宁妃娘娘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虽然容贵妃说的话碧玺总是觉得别有深意,可是刚才那番话她想来想去都觉得是这么个意思,可是在她看来慕容胜雪是怎么也做不出这样的事的,况且皇帝这些日子都在宁和宫,才刚去的容贵妃那,她又何须如此?
金鎏听了碧玺说的话,看着她笑了笑,转身进了宁和宫,朝自己住的偏院走去。
“小姐!”碧玺唤了一声,见她没理自己的意思,无奈的叹了口气,赶紧跟了上去。
回了偏院以后,金鎏早早的便洗漱睡下了,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一连三日都是这样,像往常一样,秦政来宁和宫的时候便躲进偏院,秦政没来的时候她便陪着慕容胜雪,秦政来了便是慕容胜雪请她过去,她也以各种理由婉拒。
一直到第四天早晨,金鎏一大早醒来躺在床上出了一会儿神,碧玺见了还以为她病了,要为她请太医的时候,她才深吸一口气,一下从床上跃了起来,扬声道:“碧玺,准备东西,我们今儿个便回府!”
“什么?”碧玺被金鎏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呆呆的望着她。
“回去!怎么,在宫里住久了,不想回府了?”金鎏看着碧玺嬉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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