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起來,下身腫痛的不行,像吃了壯陽的藥丸一樣。他急急的衝回宅邸去,找幾個奴隸來瀉火,然而怎麼樣他都發洩不出來,身體越來越熱,下身更開始滴出血來。
「啊啊啊!啊啊……好痛!快!快幫我找魔法師!我被詛咒了!」
幾個奴隸縮在角落不敢動彈,侍從們則面面相覷,終於有個回過神上街去找醫師或術士,正好給他們找到一位像是旅行經過的魔法師。
法克爾伯爵握著滴血的器官不斷喊疼,當他看見來人時,臉上立刻露出得救了的表情。
「沙吉大人!沙吉大人救救我!我被詛咒了!還有…當初您那個主奴刻印,怎麼今天完全沒用呀?是因為時效太久失去作用了嗎?」
沙吉揮了揮手,房間裡的奴僕們便走得乾乾淨淨,還記得把門帶上。沙吉蹲下身,指著法克爾的下身道,「並沒有失效,只是被龍族反彈回你身上,這不正在發揮它的作用嗎?」
法克爾瞪大眼睛,繼續哀號,「救救我!沙吉大人!兔子…兔子身上的祝福,不正是您消除的嗎?讓他在成熟後即會容易發情,只會渴求主人……」
「啊……那個呀,那確實是我的一個實驗成果。但是,你們這些貴族,真的是太無趣了,還不如那只拼命掙扎的兔子可愛和有趣呢!雖然身上沒有了祝福,甚至還有主奴刻印,仍能從你的身邊逃開,這麼多年寧願辛苦點對抗天性折磨,也不願意做你們的玩物。現在,他還和龍族結為伴侶,你是一根指頭都碰不了囉!」
沙吉起身一腳將法克爾踹倒在地,揚起輕蔑的嘲笑,「你的一生順遂,總是以為想要什麼就能得手,現在,帶著這個遺憾去死吧!少了你,世界會清淨點的。」
法克爾痛苦的抽搐著直到死去,沙吉將鞋底踩上一旁的沙發擦了擦,轉身離開了房間。
沙吉一出了法克爾的宅邸,就見赫伯特在等他的樣子。
「沙吉,賽菲爾曾經的痛苦,你也有份?」赫伯特陰沉的瞪著沙吉,彷彿只要他一承認,就要當場燒了他。
「哎,別用那麼可怕的眼神看我,我是替那些笨蛋貴族效勞過。獸族大多被人類奴役,我負責替他們選上的奴隸打上主奴刻印,好束縛獸族。這種事情,大部分的法師都會幹。」沙吉聳聳肩道。
「但是你對法克爾說,賽菲爾身上有你的實驗成果,你到底做了什麼?老實交代,我可以考慮不殺你。」
「嘿,你可是享受我實驗成果的龍,不指望你因此感激,也別總是喊打喊殺的嘛!其一,賽菲爾能生育,這是我的實驗傑作;其二,我移除了他身上獸兔族間代代相傳的祝福,祝福是種約束咒,抑制他們不要那麼頻繁的發情,而是他們想要的時候才會發情。賽菲爾因為沒有祝福,所以會像古老的獸兔族一樣,容易發情並渴望交配,這可是貴族們最想要的那種奴隸……」
赫伯特猛的掐住沙吉的脖子,他的手掌滾燙,瞬間就灼傷了沙吉的皮膚。
「那我也送你一個祝福好了,從此以後,一般的性事將永遠無法讓你滿足,只有被龍族或是獸兔族?,你才能得到高潮。」
赫伯特說完,將沙吉甩在地上。
「嘿……之前的願望,仍有效吧?讓我住在你的領地,還有照顧你的子嗣……」
黑龍簡直被沙吉的無恥和無節操震驚了,但是答應過的事情又不能反悔,這讓他更暴躁,對他怒吼了一句「有膽你就住過來。」,便振翅飛走了。
沙吉趴在地上,一邊摸自己脖子上的傷痕,一邊悶悶的笑。
「龍族真是有趣呀!連詛咒,都這麼qíng_sè和甜蜜。」
[18]
赫伯特很快找到賽菲爾,沉著張臉說他想回去,越快越好。
「怎麼了?」賽菲爾還是第一次看見赫伯特這麼煩躁和鬱悶的樣子,他的赫伯特現在已經天不怕地不怕了,怎麼還會有什麼人事物能真的惹到他呢?
赫伯特把臉埋在賽菲爾肩上,在他的頸邊蹭了蹭,就是什麼都不說。
「丈夫還會跟你撒嬌呢,真可愛。」賽琳娜侯爵對這個小夥子是橫看豎看都順眼,對他的反應和與養子的互動更是各種感興趣。
「母親大人,恐怕我得倉促的和您告別了。」賽菲爾摸了摸赫伯特的頭髮,語帶歉意的向賽琳娜侯爵說到。
雖然這場相聚有點短暫,但賽琳娜也不想打擾養子的夫夫生活,只叮囑他得閒的時候別忘了來看看她。
赫伯特將賽菲爾載到背上,急急的振翅飛離都城,這鬼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很快,他們就回到靠近邊境的那座山谷,赫伯特落地時變做人形,抱住賽菲爾在地上滾了幾圈,然後就勢將臉埋在對方懷裡。他們側臥在柔軟的草地,微風輕拂,蟲鳴鳥叫,一片安靜閒適,賽菲爾順著赫伯特的頭髮,輕撫他的額頭和耳朵,用輕而柔的聲音問到,「赫伯特,不高興嗎?」
赫伯特說出法克爾伯爵的死訊,及關於沙吉的事。
「難怪沙吉大人總給我一種熟悉感。」賽菲爾恍然大悟的說。
「你不憎恨他嗎?我可以毀滅他。」赫伯特只要想到沙吉,就想燒了他。
賽菲爾轉而揉捏起赫伯特的後頸,看赫伯特在他懷裡慢慢放鬆,才淡淡的開口,「過去非我所能掌控,而憎恨又是如此傷神費力,實在不值得。其實,命運也很眷顧我,沒有讓我滑向更悲慘的境地,我被賽琳娜主人收下,她待我如子,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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