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性器又硬起来,他战战兢兢地说,「还没过十五秒呢,你不是还想做一次吧?」
「是你先开始的。」莫文说,他吻上他的唇,再一次挤进沉正原的双腿,深深剌入他的身体里,然后满足地吧了口气。
「那只是温存动作,不是挑逗!」另一个人叫道,「我知道你禁欲了好几年很辛苦,但我快被你拆散了......」
他一边嚷嚷,一边手脚并用地试图反抗。
莫文退了一点,离开他的身体,沉正原正要欢呼一声跳起来,却发现自己被整个儿翻了过来,胳膊被扭到后面,另一个人又压了上来。他甚至没发现莫文是怎么干的。
「放开我!」他叫道。
「我以为你想换姿势。」 一个声音从后面响起,低沉沙哑,气息拂在耳朵上痒痒的,沉正原感到他再一次侵入进来,他不能否认自己感到了兴奋。
「我明早会爬不起来......」他喃喃地说,一边思忖着自己为什么所有的反抗动作对那个人都像不存在一样,他的「名师」有教过他搏击训练中,逮到空逃走的方法啊......
「那就别起来了。」对方轻声说,吻了吻他的耳朵。
沉正原觉得自己快要醉在这个声音里了,可是立刻地,他又被那剧烈的抽送所带动,像依附着巨鲨的微生物,只有被全然地带动着,达到某个他从无法企及世界的份儿。
他忍不住想,为什么这个人能把这种狂烈激情,和那副斯文和体贴,结合得如此之好呢。
第九章
沉正原张开眼睛的时候,闻到食物的香味。
他努力张开眼睛,却觉得双眼像被黏住一般。他又趴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张开眼睛,准备坐起来,却忍不住痛呼一声,他浑身像刚被拆散了重装过一样,每一处都像装得不实在,每个细胞都写着酸痛。
他想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在莫文的家里,刚刚经过一些......呃,极度激烈的体力运动,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
他缓慢地爬起来,觉得每一寸肌肉都在哀鸣,看上去得歇上一个星期,不然难以行动自如。果然纵欲是最要不得的,他忧郁地想,而禁欲最好也不要,天知道为什么那个平时斯文的家伙一放开了,如此恐怖。
他看了一下闹钟,中午十一点。莫蕊早上学去了,卧室的门开着,香味是从厨房里钻进来了,莫文正在准备午餐。
沉正原艰难地从床下拾起外套,却发现手机已经被体贴地放在床头了,他小声咒骂一句,拨通家里的电话,那班家伙肯定正等着呢,再不回去他们又会冲过来,要是看到自己这个样子,那他就不要做人了。
「周迎吗?我今天可能会晚点回去......」他说道。
对方似乎觉得自己很俏皮地回了一句,「没关系,少爷,您在家里积了这么久,现在正妤慢慢享受。」然后把电话挂了。沉正原瞪着电话,恨不得把它摔出去--如果不是他浑身酸疼的话。
不过他也承认,这些天他是把家里的保镖折腾得够呛,没办法,心情不好,总得有人出气吧。
想到保镖,他叹了口气。
他这次是来干什么呢?当他从家里熘出来时,他只是想见见莫文而已,因为他很想他,想得快抓狂了。他会突然叫他的名字,会回过头看他在不在后面,连咖啡不是他煮的之后,都像是缺了什么。生活像是缺了最重要的一个部分,让他坐卧不安。
所以他得见见莫文,只见见就好。当看到那个人时,他的心就会平定下来。
结果呢,他喜滋滋地想,他们上床了。
「不对,我根本就不应该在下面的。」他自语道,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啊......
不,更糟的是,他根本该在那一群保镖的簇拥下对付那些不知道哪来的绑匪,而不是待在莫文家里给他添麻烦!这是个错误--
「怎么了?」厨房里的人问,耳朵比猫还灵。
「我不该在这里的,」沉正原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上一次为什么会离开,莫文,因为我会连累到你,而那些肮脏的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厨房里,莫文尝了尝他的冬瓜排骨汤--这个人需要好好补补,上次看他那个过肩摔这么标准,没想到身手差到这份儿上--觉得有点儿澹,于是盛了一碗去找沉正原。
后者正坐在床上,表情深情又忧郁。「那些人......我怀疑是想杀我,莫文,我不该连累你,我只是......有点儿太迷恋你恬静的生活了,但不代表我可以破坏它。」
「你说那些杂牌雇佣兵?」莫文说。
「啊?」沉正原说,杂牌雇佣兵?
另一个人拿着碗,一脸温柔体贴。「尝尝看,味道怎么样?」他问,把汤端到他跟前,沉正原喝了一口,「好香,你很会做饭嘛。」
「还可以。」另一个人笑眯眯地说,他家一直是他在做饭,「别管那些白痴,他们很快就会消失的。」
他说,亲了亲他的额头,又回到厨房。
沉正原摸摸额头,不确定他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他也确实没力气去对抗那班亡命之徒了,他舒适地躺在床上,感到肚子饿得咕咕叫,这时候闻着饭菜的香味,看着喜欢的人忙来忙去,觉得格外幸福。
吃过了合成一顿的早餐和中餐,沉正原又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莫文简直不知道他的体能怎么会如此糟糕,据他自己说家里还有个健身房和体能教练,莫文觉得他一定整天都在摸鱼,要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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