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墙壁,大理石地板,还有窗口撒入的大片阳光,屋子里干净明亮,让我加快了搬家的速率。之前搬过一次家了,所以大件的家具基本没有,找工人帮忙把几大箱衣服和一些被褥带过来,就没什么东西了。我就开始在家里摆弄整理,花了两三天功夫,这间屋子隐隐透出当初家里的氛围。
阳光透着玻璃照到屋子里的时候,我穿起一身素净的白色衣裤,开始准备做饭了。清粥,在锅子上嘟嘟的冒着泡泡,散发着米的香气。炒了一个生菜,绿油油的叶子很诱人,然后把买来的酱牛r_ou_切了,便是一顿丰盛的早午餐。有多的菜,匀出一份给母亲,把菜放在饭盒里,准备去给母亲送饭。
夏天半晌午的太阳已经很热,身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正擦着汗,看到街边卖的糯米圆子,里面是满满的红豆沙,放在小笼子上蒸熟,出锅时散发着股股白雾,好不诱人。母亲最爱吃这些,甜甜的,便买了一些。走去医院的路上,阳光很大,汗水浸透了衣服,出些汗,竟有些舒服。
医院里冷气依旧很足,母亲正坐着,靠在床边,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我走过去,把饭给她。她笑着看着我,过了一会子,才说“最近工作怎么样?”
“还好,不算忙。”我有些慌,“问这个干嘛?”
“没怎么,今天忽然想起来了。”她小口的喝着粥,轻描淡写的说“听人说你最近没去工作?”
“最近不是找房子,搬家吗?没怎么去,请了几天假。”我冲她笑笑。
“哦。那你钱还够用吗?”她不再说话,静静地坐着吃饭。
“够用,够用。”我心里一沉,她知道了。我抬起头,母亲一脸y-in沉。
“你真是变态。”她把碗一甩。
“你都知道了?变态又怎样?”我笑着说“他也是。”
母亲不再讲话,只一个劲儿的哭闹,她在此刻终于原形毕露,像极了死去的外公,圆眼怒瞪着,面目狰狞。我收起饭盒,把地拖干净。过了好半天,她才停止了哭泣,我转身准备回家。
刚刚出门,透过玻璃窗子,可以看到血红色的天空,上面漂浮着惨白的云。看到了血红色的天,很美,像红布,然后我突然想到母亲。转身回去,推开门,看到她瘦弱的身子挂在窗台,惨白的脸看着我,勾起了嘴角,眼里带着恨。我站在门口,看着她决绝的推着窗子,然后身子跌了出去。窗外,是血红色的天,y-in沉着,像是带着恨似的。
我不知道是怎么在一群人围观中走出去的,只记得很多人看着我指指点点。然后,我一直走,一直走,最后,总算在路灯下看到了林森。
半月后,在老徐的帮助下,母亲的葬礼才算结束。我穿着白色的孝衣,看着老了许多岁的老徐忙忙碌碌的,帮忙找墓地,招待客人,我只能跪在地上弱弱的哭着。哭了好久之后,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林森在旁边扶着我,否则我大概会直接倒下去。看着来来往往的亲友,没有一个是真心哭的,其实一共也没有多少人,许多都是帮着下葬抬灵的人,只是每个人都穿着孝,看起来也是厚葬了。
陈生始终没有出现,电话打不通,家里也没人,没了他,倒是少了许多事。只是听人说,陈生投的那块地有问题,砸了不少钱,又因为资金周转不开,公司快倒闭了。可他又携款出逃了,所以便没了音讯。这样,也好。
之后的几天,我始终处于一种混乱的状态,还好有林森,陪着我在街上走来走去,看着一颗一颗的法国梧桐,一块一块的地砖,还有空气中传来的香料气息。这天晚上,天很y-in,带着墨绿色的天空十分的y-in沉,没有风,只有股香料味很浓,我靠在他肩上,问到他的味道,一点点烟草味,还有一点汗味,很好闻。
路灯亮了,呼拉拉起了一阵大风,乌云聚顶,感到一些凉,旁边体温很暖,不由得又靠了靠,看着他的脸越靠越近,忽然听到一声俏丽的女声“在这呢?”不由回头。
“你们俩还真是有闲情逸致。”一个打扮j-i,ng致的女生,是她,那个难为我的顾客。她冷笑着走了过来,透着一股子高贵。
“我瞧着还真是个美人儿,怪不得可以勾引那么多人,可惜了,和你妈一样,是个贱货。”她恶狠狠地骂道。
“你这是发什么神经?”林森说着,瞪着她。
“你,竟然和一个男人在一块。”她疯了一样大叫着,冲过来准备打我。
我静静地看着她冲过来,然后林森拦住她,我冲她笑了出来。
“这是我俩的事,跟你有关系吗?”林森冷静下来,慢慢的说。
“看看他有多脏。”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从包里拿出一沓照片,甩到我脸上,“你看看你的情人和我那个人渣爸爸都干了什么?”她声音y-in沉着,像催命的鬼。
我看着照片,已经不敢再想下去,只能拦住林森,不让他看。忽然想到了什么,原来,母亲···我冲上去,紧紧掐着她的脖子,我看到她脖子上的青筋和清晰地骨骼,她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香味,我冲她吼道“做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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