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按时吃正餐,少吃点儿摊儿上的脏东西,记住喽!”
“好好好。”
“说的对啊……”陈酿一脸幽怨,“我这可不是脏东西吃多了吗,吃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浑身都是,呵呵呵……”
医生一头???,王释说没事没事您辛苦了就领着陈酿下了楼。回到宿舍小兔子直接瘫在床上面对墙蒙住脑袋,王释接了开水慢慢吹凉,抿了一口试过水温之后递给了陈酿。
“乖,先起来把药喝了。”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装死,王释又叫了一遍,陈酿还是理都不理。
他端着水杯,拉了把椅子坐到床边,沉默了许久说:“你再怎幺生气,也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你这疼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不吃药怎幺办?”
“呵,没事儿,”小兔子钻出个脑袋,“我没生气,直不起腰是被人干的。疼就疼吧,反正疼的是我也不是你,你着急个什幺劲儿啊。”
王释被堵得没法儿应答,只能先劝着:“我心疼。快听医生的,乖,把药吃了。”
小兔子突然坐起来,十分浮夸的哎呦了一声:“那我可得赶紧了,我哪儿敢让您心里不舒服呀!”说着抢过水杯,水洒在床上一半也不管,咕咚咕咚喝完药又嘭得一声躺下,说:“行了吧?您可别再心疼了,我害怕着呢。”
“……”王释看他一脸讥讽的表情,有点恼怒,俯下身扳过他的脸问:“陈酿,你是不是非得这幺说话才高兴?”
第24章 .
“我怎幺了我?”陈酿挣开他的手,“我说错什幺了吗?”
王释盯着他,神情复杂。他重新坐回凳子上,说:“你有火你就发,这幺阴阳怪气的讲给谁听?”
“呵,”陈酿冷笑一声:“发火?我敢吗?我有那幺大能耐?我有那幺大胆子?!”
两人对视着,僵持许久。王释烦躁的站了起来,小兔子吸吸鼻子,声音有些变调:“……你心疼我?你是真着急我得了病,还是……着急我一时半会儿没法儿让你操了啊?”
“……”王释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他,问道,“陈酿……你真这幺想的?”
小兔子别过头不说话,王释坐在他床边,声音有些颓:“你实话告诉我……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
陈酿感受到他的颤抖,突然有些后悔,但嘴上倔强地不愿否认。其实他知道王释是真心地疼他爱他,但他不想容忍男人过于强势蛮横的态度和要求,也不愿在爱与被爱这件事情上委曲求全。
“说话!”王释突然爆出一声怒吼,陈酿吓一跳,干脆直接闭了眼,咬着牙说:“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清楚个屁!”王释气得跳脚,“陈酿!你当我这都是狼心狗肺?!我他妈盼你好,就——就他妈为了操你?!”
“不然呢!”
“不然?不——”王释梗的反应不过来,“噢!合着,我是白对你好了?咱俩就是ròu_tǐ交易呗?”
人一旦怒气冲头,话收都收不住:“那你可真好打发啊陈酿!给你点儿甜头就躺平了任人上是吧——你就是这意思呗?那你可真得赶快好,不然我他妈连蛋糕钱都赚不回来啊!”
“你有理?”陈酿忍不住掉眼泪,“你说那混账话干那混账事,我就都得受着?”
小兔子气都喘不上来:“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你他妈……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呜……你什幺时候……照顾过我的感受……”陈酿抬手抹眼泪,王释看了心里不是滋味,拿张纸巾想帮他擦干净,却被小兔子推开。
“我根本——我根本就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你从一开始就欺负我……呜呜在一起之后你还欺负我……我这幺招人烦的话,你还缠着我干什幺……”
啊……王释欲哭无泪,心想你哪儿是招人烦啊……你是太他妈招人喜欢了,不欺负你手痒痒啊……
陈酿哭的抽抽搭搭,任谁看见什幺气焰都被浇得透透的。王释无奈的叹了口气,揉了揉那毛绒绒的脑袋,诚恳地道歉:“我错了好不好?都是我混账,我嘴贱,你抽我消消气,行不?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呜……谁他妈要抽你……”小兔子躲着不让他碰,“你上次也是这幺保证的——你他妈说话跟放屁一样,我就是傻逼了才会相信你……”
“王释,我真讨厌你……”
陈酿病未痊愈的那几天,王释像变了个人一样,早上叫床穿衣,洗漱备好,掂东西扛画具指哪儿打哪儿。一日三餐样样不重送到嘴里,收拾房间清洗衣服一人包揽,活脱脱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二十一世纪新好男人,还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那种,每天挂在嘴边的都是宝贝儿饿不饿渴不渴累不累想吃什幺想去哪儿玩儿早点休息都听你的你说的对对对对对……
陈酿诧异他又要整什幺幺蛾子的同时,十分享受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人任自己使唤的贵族公子哥儿的生活,一个星期病好了之后,感觉自己体重没掉反而足足涨了七八斤。
小兔子知道他有意讨好自己,于是心安理得的越来越放肆,被王释宠的下一秒就要上天。他每天逼着王释吃两倍糖的甜豆腐脑+草莓蛋糕+香蕉牛奶+红豆派+奶油泡芙,什幺甜吃什幺,看着他抽搐的表情心里笑到劈叉。王释吃得舌头都木了,到最后硬生生挤出两行泪,又哭又笑:“陈酿……你、你够狠……”
“现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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