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这根本不可能!他还在跟她赌气呢,他们之间,谁也没有让谁,可为什么一转眼间,事情竟会变成这样?!
解药,解药在哪里,哪里有解药?对上眼,看着容汇,玉咸便是下一刻的跃出,冲了上前!“昏君,解药在哪里--!”
“哥!”
玉咸向着容汇冲了过去,而跟在后面,玉甜也不由分说的跟了上!凌空中两道身影,先后的各自跃着--见此,容汇嘴角一弯,便是根本未将之放在眼中!
玉咸除了轻功,武功并不好,而玉甜甚至比他还要差点。这一次,容汇是早有准备,出动的人马皆是精兵良将,甚至还有些江湖中的野莽隐士--所以,不要说别的,就连墨沉都束手无策,他玉家两兄妹,又怎能成事!
“唔--”
嘭的一声,飞起一脚,面前一记很强的气流袭来!虽有看到,但反应不及,就这样,玉咸被之气流击中,一下子身体失衡,整个人跌落到了地上!
“哥!”
担心兄长,玉甜转而相扶,这时候,玄夜雪也赶来了,站在不远处,震惊的看着,整个人满不相信,俊美的脸上一丝微乱,那从来的淡定,也已不复存在!
来晚了,他来晚了,世上唯一一株可以解百毒的墨月之莲已经没有了,此时此刻,再没有人可以救她--!
七星砂无解,但如果说他知道配比的顺序,那么在半柱香的时间内服下--或许,还能有一线希望!可是现在,容浅已经饮下,而他又不知道七种毒砂的混合制法,那就等于、等于--
如果刚才……他没有吃那一颗墨月之莲的药丸,或许容浅--她现在还有救,可是,可是……
手紧紧的握起,茫然的空白一片,此时的玄夜雪,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便是突然之间心口一阵绞痛,像是一颗心顿时被人挖去了一块似得,从此空落落的,却了大半!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对容浅,不是向来逢场作戏的吗?他来容亲王府的目的,从来只有欺骗和利用,可是此时,他却突然像是自己失去了什么,那么痛,那么痛不欲生……!
“哈哈,好!浅弟干脆利落,朕也信守承诺,绝不会动这府中的任何一个人,你……放心的去吧,哈哈!”
心愿达成,欣悦无比,此时容汇满意的仰天大笑,话语中禁不住的充斥着欢愉。
容浅必死无疑,如今就只剩下时间问题。毕竟是亲王世子,身份尊贵,死后又是按其亲王之礼下葬,所以死后怎么样他们也得给留点面子!于是乎为了不亲眼见证对方死时七孔流血的惨烈样子,保留点其尊严,官员们皆不约而同的沉默着,纷纷向府外退去!
“容汇!你qín_shòu不如!浅弟她到底碍着你什么了?你非置他于死地不可?!她才十六岁,她还没有成亲啊--”
因为众人的后退,容汜也有些放松,然趁这个时候,安景兰终于挣脱出来,对着容汇,一声凄厉而喊!
事到如今,无可挽回,震怒之后,是死一样的安静。踉跄了一下,站直了身体,目光静对,突然间笑出声来,看着容汇,安景兰顿时呵呵的笑着,便是再顷刻中,冲至身旁的一个侍卫处,抽刀抬起,捋起一把头发,手起刀落,斩断青丝!
愿我心,换你心,从此为卿绾青丝……这是当年,容汇对她说过的话,情到浓时,情不自禁!可是如今,她断发绝情,就是要用行动告诉他,他们之间,恩断义绝!
“当”的一声,绝情的笑着,最后一眼瞪着容汇,安景兰将之佩剑用力的甩下,重重的扔在地上,然后单手握着青丝,缓缓的,慢慢的放开,任起吹落,任其飘散!
再见了容汇!从此以后,你不在我心里!
手,一扬,笑的无声,而下一刻,双眼一黑,安景兰便是一头栽下,倒在了地上!
“兰儿!”
容汜紧张,一把上前抱住人儿,飞快的起身,寻找太医。而见此,容汇只是紧握着手,至始至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他当然知道安景兰挥剑断发的意思,她是在向他控诉,在告诉他他们之间恩断义绝!可是……那又怎样?不管怎么说,他都不怎么放弃自己的目的,他要容浅死,他要容亲王府所有的财富!
呵,不过女人而已,只要他想要--便没有得不到的!虽然安景兰要和他决裂,可是她至始至终都是容汜的妻子不是么?只要她没有离开,还在天紫,他便有的是机会得到她,她逃脱不了!
无所谓的笑笑,看着那已经渐散的人群,而与此同时,皇后纪灵也站起身来,她已经看清楚这全部,虽然她也同样憎恨着容汇,可是对于容浅……事到如今,她也实在无能为力。
七星砂是天紫奇毒,就是连容汇也没有解药。如果当初在调制时,知道七种毒砂的配比及顺序,或者容浅还有的一救!但是因为容汇阴险,不想留有后手,于是便杀光了当初制毒的药师,断了解药的方子,所以这七星砂在天紫来说,无药可解!
自己已经爱莫能助,于是她只能离开。而这时候,当所有人都退出,场上只剩下相关几人时,云绕便是毫不知情的从外面走来,笑嘻嘻的说道,戏谑玩味:“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热闹?难不成……是在庆祝什么么?”
所有的大臣都在府外,交头接耳的不知说些什么,云绕他自是没兴趣去听墙角,便主动前来开口一问,却是不想见到了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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