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云绕,还真的奇怪的不止一点两点,站在他面前,容浅明显的感觉到他有别于平时的气息,仿佛……是那么的哀伤,被人遗弃。
“我和玄夜雪,只是朋友而已,没有你说的那般亲密吧?再者了,你流风公子游戏花丛,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是连那雅迪郡主林薏仁,不整天还跟着你后面打转,就想得到你的青睐--你何必在这儿故作姿态,说的好像跟真的似得。”
不以为然,神情中有些调侃。可是见此,却依旧着是那副表情,云绕深然,目光深邃而静幽:“那不一样……那些人,都不是我想要的,我与她们之间,从来都不是真心的。”
“真心?”没想到云绕在这个时候竟和她谈真心,如他这种人,游戏人生,是还会有心吗?更别说真了。
“怎么,你不信?”看得懂对方那讽刺的表情,平声反问,云绕竟是一下子站起,突然间将容浅抵在长廊的圆柱上,覆唇竟是毫不犹豫的吻下,掠夺侵占!
霸道的吻,没有过多的温柔,几乎是没有给容浅以喘息的空间,云绕紧封住她柔美的唇瓣,攻占侵略!
“唔!”
双手抵抗着,不许对方再冒犯一步,然这时候,正当容浅有些怒意的抬腿要攻击时,云绕竟是一下子放开了他,转而紧紧的,将她拥之在怀,“浅浅……”
如呓的低喃着,全身充满了说不出的抑制。紧紧的收紧手臂,似乎害怕将要失去,云绕低低的,缓缓而耳边叹息,“浅浅,为什么要对玄夜雪那么好……?”
“云绕,为什么你一整晚都在提玄夜雪?难道你和他之间,是有什么关系吗?”
不懂云绕的反常,伸手将之推开,容浅似乎很不愉悦的擦拭着唇角,擦去那弥散的酒味,眼中隐隐闪烁着警告。
“我和他之间……能有什么关系,只是浅浅,我提玄夜雪,相信原因你很清楚。”
神色,黯然了一下,复又坐下,继续喝酒,目光看向远方,表情是那般的低落,云绕缓缓的,开始慢慢说道:“在这个容亲王府里,别人或许不知道,但难道我还不知道吗?你容浅虽然表面花心,喜好男风,但是--真正入的了你眼的,被你还有之一丝挂心的人,那就只有玄夜雪一人,再无其他!所以你应该能明白为什么我今晚反复的提及玄夜雪……因为,我不甘心。”
酒,一仰头,一口而尽!随手挥甩着酒壶,只听“啪”的一声,那粉碎的声音在夜空下格外刺耳!
“所有人都不在意我,我喜欢的,在乎的,统统眼中只有别人!可是那些我不喜欢,甚至是讨厌的呢--却总是如苍蝇般不断的在我身边围着、绕着,不厌其烦!”
“浅浅,为什么我总是得不到我所在意的,包括你,包括很多很多的事情!他们于我,从来都是逢场作戏,那么我又为什么要动之真心,全心全意!”
“云绕,你……”
意识到云绕的反常也许隐隐发生了什么事,询问下,容浅略有几分试探。
闻言,摇了摇头,只是苦笑,云绕抬眸望天,只轻轻的,吐着几个虚无的字:“对不起,让我说出来,心里就好过多了。浅浅,今天……是我娘的忌日,我,有些失态……”
眼,轻闭上,唇角紧紧的抿成一条线,似乎间是在压抑着什么,极力的不让悲伤流出。
平时玩世不恭,妖娆邪魅的浪荡公子,当他卸下包袱,展现他心底最柔软之处时,他的脆弱,也一如普通人,并不无坚不摧。
“唉……”这世间之上,最难舍弃的便是至亲的亲情,遥想当初,她刚穿过来之时,还不是半夜之间偷偷的思念,那满心的伤痛,也许就正如云绕此时这般伤感。
也许是酒精上头,又也许是此时氛围,为了不让云绕在低落下去,容浅随之坐了下来,低声而道:“我陪你坐会儿吧。”
“浅浅,世人都喜欢锦上添花,但绝没有人愿雪中送炭,你肯陪我坐这一坐,我心里……很感激。”
伸手,紧紧的握着人儿那纤细洁白的柔荑,握着手心,彼此感受的温度。
闭上眼,不打扰这一刻难得的安静,容浅静静的,将身靠在圆柱上。而身旁,回眸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之后,才慢慢的转开,对上那黑暗之中沐雪园的方向,轻轻的,微不可见的笑了笑,几近于无:如何?再难搞的都到手了,她容浅--也不过是我玩弄鼓掌间的玩物!所以,玄夜雪……我们之间的较量,不分胜负!
*
热闹非凡,喜气洋洋,天紫皇宫里,到处一片欢欣气象,为庆贺圣子传人--上官紫音的到来。
“来来,今得上官公子来我天紫,朕深感欢愉,这一杯,是朕敬你的。”
圣人前来,竭诚相待,容汇当然面子要做足,以免怠慢了客人。万事无以规矩,不成方圆,天下信奉仁义礼信,这不仅是做人的基础,亦是国家长治久安,立足之首要根本!
天下圣人--圣子的传人,他所代表的,便是全天下的声音,受天下人敬仰!所以这一次,趁上官紫音在天紫说道的这段日子,容汇是一定要将他引为上宾,让其宾至如归!
试像古时候通讯落后,消息传递不及时,国与国之间,或是国与天下之间,主要的信息来源便是靠着口述与言传!而在口述与言传中,虽具有权威的,能代表天下观点的--便只有圣子及其弟子!
圣子是一个时代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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