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笑,看着我,我相信了他。
这是他第二次跟我撒谎,第一次是他说,他太开心了,忘了跟我说,就跟人走了——
我们像所有的高中生一样,上学放学做习题打篮。
放学关越终于可以跟我走了,周末也能出来一起玩了。
最重要的是,不会时不时玩个失踪了。
我带他回家,他忐忑不安地站在我身后。
我说,爸妈,大哥三弟,关越回来了。
我爸妈招呼关越过去捏了把脸,晚上加了道西红柿鸡蛋汤,关越小时候最爱喝这个。
其乐融融地吃了晚饭,我带关越上楼,一起挑灯夜读写作业,写完作业之后,一起上床睡觉。
睡醒的时候,就看见关越胳膊大腿都压在我身上。
我骂他,死猪。
他歉意地笑笑,然后说,好久没睡这么熟了。
我有点心疼他,不骂他死猪了。
我们一起参加了高考,高考后估分报志愿,关越直接复制粘贴我填的志愿,连专业都一模一样。
我说,兄弟,你得好好想想,这毕竟是一辈子的事。
他说,我不知道未来怎么样,但是我想跟你一起,好好罩着你,省得你被其他人欺负。
他说的欺负的事,是高三一模考试后,由于我又考了学校第一,学校第二内孙子找了社会上的大表哥,把我堵小胡同想揍我,又被突然出现的关越一顿揍的事。
我说,那毕竟是偶然事件。
他说,偶然事件也可能发生,你数学逻辑推理学好了没。
我说,要不你教我打架吧,你总不可能一直跟着我,我得有个自保能力。
他看着我,很认真地说,好。
我说让他教我只是随口一说,他却在高考后特训了我两个月,我每天都被操练成狗,瘫软在运动房,被他背上楼。
我妈妈正在浇花,见怪不怪地看我们一眼,然后说,越越啊,我这儿有瓶新买的精油,放老地方了,你给东东揉揉。
关越答了句,成,谢谢妈。
我目瞪口呆.j地看这俩人把我视作空气,交流完思想,然后我就被关越背上了楼。
我只穿着个裤衩,关越给我涂抹精油,他的手上有薄薄的茧子,我身上都是痒痒肉,被他一推拿,就忍不住笑。
他按摩完我的后背,手往下移,说东子,你的裤衩我扒了。
我说,你别弄,我自己来,我扒了裤衩,扔在地上。
他说,你趴下,就这么遛鸟算什么事。
我说,都是大男人,你觉得害羞,你也脱了,俩人一起遛。
他忍无可忍地把我摁回到了床上,啪啪啪揍我屁股。
不疼,但是我屁股肯定红了。
我说,本少爷的屁股岂是尔等凡人能打的,说,拿什么赔我?
他说,要不你打回来?
我说,算了,你肉太厚,还能不能好好的推油了。
他没吭声,倒了油,慢慢地揉的屁股。
他的手法太过温柔,我的屁股肉很敏感,丁丁又漏在外面,然后,我就尴尬了。
幸好我是趴着的。
我说,关越你先出去一下,他说,啊?
我说,啊什么啊,你出去一下。他松开手,转过身看我,估计是看到我满脸通红了。
然后他憋着笑走了。
我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冲到了浴室。
妈的,刚洗完澡,又得冲冷水澡,关越这个大混蛋!
——
高考成绩出来了,我第一,他第二,这孙子不显山不漏水,原来一直在保存实力。
我看见考第三的一脸沮丧地走了,我问关越,你说,他都考上他想去的学校了,咋还这么难过。
关越说,人总是不知足的,得到了一些,就想要更多。
我说,你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他说,那是,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说,那你还想要什么。
他说,想要挺多的。
我说,跟我说说?
他说,暂时希望你好。
我说,我也是,我也希望你好。
他说,那就没别的了。
我说,你真没意思。
他说,回去运动房见。
我说,你真阴险。
他说,谢谢夸奖。
——
我们上了大学,住一个宿舍,双人间,因为我有轻微的洁癖,被娇养出来的,关越也惯着我,每天帮我洗衣服,内裤是在我强烈反对之下,才让我自己洗的。
我们一个学校一个专业一个班级一个宿舍,又是一个高中考上的,平日里,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打球一起逛街,连衣服都一买两套一样尺码,别人都说我们是穿一条裤腿的好兄弟。
大学bbs举办了一个,投校草的活动,关越得了个高冷校草的称号,我则是阳光校草,我正正好好比他多一票。
他是挺高冷的,除了对我以外,对别的人初次见面会不远不近地接触下,然后迅速判断是应该继续交际,还是直接抛弃,我问他他说这是深入骨髓的本能,联想到他那段我们都忌讳莫深的过往,我停止了想要继续探寻下去的yù_wàng。
但他是个很有领导力,也很有号召力的人,班级的男生都爱跟他玩,女生也会给他写很多情书,不敢当面交,就全堆在我这边。
而我明明比关越好相处,性格也是阳光又爽朗,却很少有女生前来送情书或者告白。
后来,相熟的隔壁宿舍兄弟跟我说,我这种人,虽然人气很高,很玩得开,但因为对谁都挺好,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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