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月江笑了 “你还记得哪?对,我记仇,你无私你博爱,你大方,那你怎么还找柏力麻烦?你看你把老头打压成什么样了。”松松抿嘴不说话,看着李月江开着他的车扬长而去,消失在视线里。
索亚松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若他是财主自己就是奴隶一样的地位,凭什么?真是应了那句犯贱的话?索亚松想抽醒自己,也是第一次伤心绝望,这样的人就不应该招惹,注定会受到伤害。江江说过让自己远离他的,是自己不自量力。
索亚松和李月江的冷战,并未引起两位父亲的重视,他们本来就关系尴尬,四个人一起吃饭也是难得的事。
好不容易坐到一张桌子上,钱佩林是有点兴奋的,又因为拿下一笔国际案子,就多喝了几杯。李月江最看不得他明目张胆的冲李加抛媚眼,弄得像个老流氓一样,都能猜到桌子底下在做什么样的动作。
儿女们坐在这里还敢这样,除了老不羞之外,也是没拿他父亲当回事,在他眼里李加算什么?是不是方便一点的可以拉上床的对象?索亚松可以装做没看见,并不是真的没看见,李加憋红了脸任他调戏,撑不住时只得说“我喝过了,要休息一下。”
江江起身“我陪你上楼。”佩林自然不会假手他人“我陪他上去吧。”
因为这一句暗示空间极大的话,惹得江江同他闹翻且大骂不止。你这头发情的公猪,除了把他往床上拉你还想干什么?在儿子面前做爱是不是特别来劲,你个不要脸的没廉耻的家伙。”
钱佩林惊愕着回头,“你说什么呢?”前段时间李加身体不好,他又很忙,已经好几天没享受到床第之乐了。昨天终于荤,做得有点过火,本不想再招惹他,但是今天看着那艳丽的表情,眼睛里就再也放不下别人了。
钱佩林怒极,“这是和长辈说话的口气吗?”冲到江江面前扬起手,江江冷笑着扬起半边脸回庆“怎么?还想打我吗?”眼睛里满是挑衅‘我早晚把我爸接走。”
佩林冷笑“那也要看你爸愿不愿意。”
“老王八蛋。”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江江抬眼看他,眼睛里只有两个字“不服。”
佩林轻笑“我要教你如何和长辈说话。”抬手一巴掌将江江打得旋转了半周。
李月江扶栏杆才维持住身形,回头瞪视佩林。
“怎么?你还不服?”
李加被突如其来的场面镇住了,紧张的看着他们两个,江江扭头看向李加“爸~”那一声爸叫得抑扬顿错,李加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地位是如此尴尬,端着手问佩林“你打我儿子做什么?”室内空气骤然紧张起来。
佩林看着李加,那眼睛里没有责备没有问什么,只是这么看着,李加渐渐便承受不住那视线,睫毛微微扑闪。
李月江怒极,蹬蹬快步跑到楼上,看着儿子的身影,李加不由得埋怨佩林“有话好好说,你打他做什么?我上去看看。”
李加上楼时,李月江已经冲进他的卧室里,拉扯出行李箱,把李加的衣物简单收拾几样装了进去,李加见这状态心惊不已“江江,你在做什么?”
“爸,收拾东西,我们走。”
“走?”李加茫然的看着他“江江,要去哪里呀?”
看到李加一脸的惶恐,江江气火攻心,大踏步走过来,李加条件反射的向后一靠,江江的拳头砸在自己头上,然后抱头蹲下,李加摸着儿子,“江江你,你这是怎么了?”
李月江到底是胡乱收拾出一箱子行李,拉着父亲的手腕便下楼,直奔大门口走去。拉开大门,他前脚刚踏出去,佩林便扯着李加另一只手腕将人拉了回去“要走你自己走,李加留下。”
佩林连人带行李,将李月江推送出去,然后啪的一声把大门关上。
“这这,佩林,不行啊。”李江左右为难,回头对上佩林喷火的眼睛,话又咽了回去“你敢跟他走?”佩林一把将李加扛在肩头,快步跑上楼。
索亚松像没看到眼前这一出出闹剧般,从容的将晚饭吃完。佣人们都识趣的躲了出去,整个大厅里只有他自己,用餐巾擦了擦嘴巴,优雅的站起身,在屋里踱了个来回,将墙上那从小看到大的壁画又看了个遍,屋里的摆设和家具其实变化或许不是特别大,或许根本就是小时候的记忆模糊了,竟然还是觉得那么熟悉。
索亚松从容的出门,毫不意外的,大门口外站着李月江。“呵,你还在这里?”知道他在呕气,有心安慰,但是他对佩林说的话索亚松都听见了。
父亲那样的人是值得尊重的,自己都不敢仗着宠爱冲爸爸吼叫,李月江你一个拖油瓶你算什么?索亚松以前想不明白,一瞬间全都了解了,他对父亲的态度,多少也与自己有关系,正因为自己在那他里不受重视,所以父亲也被看轻了。
“你是成年人了还在玩捉迷藏的游戏?”一瞬间索亚松又长大了几岁,嗤笑了一声,毕竟这个男人是自己惦记了许久,但是注定没有结果的事一定要硬捏出个结果,终究是不欢而散,他们的关系只能再见,而且是再也别见。
索亚松施离这座宅院时想,这里本就不是他的家,以前是父亲母亲的现在是父亲和李加的,关于小时候的那些记忆,快乐的不快乐的,终究只有他一个人记得。这里不是他的家,也不是李月江的家。开车从李月江身边经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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