铐住了。索亚松脸上换了另外一种颜色,看在别人用心的人眼里就像个狡猾的狐狸,“赵明保?你醒了?”江江见索亚松笑得从容,捡起地上奇形怪状的器械向自己一步步走过来,那器械反着冷冷的寒光,他条件反射的要往后躲。
“咦,你怕我吗?为什么呢?”索亚松偏头做费解状。“别挣扎噢,越挣就地越紧。”索亚松按住赵明保的胳膊,那个情趣手铐倒不见得有多结实,原理却等同于警用,也有倒刺,只是不那么锋利,不至于在挣扎时弄伤对方。
赵明保的手腕非常纤细且皮肤瓷白,铐在那里美得异常,索亚松心中一动。
陈曦曾问过他“那人长什么样子啊?”索亚松当时懒洋洋形容,没特色,很丑,像地沟里的老鼠,瘦得堪比非洲难民,水蛇腰鸵背,笑时看不到眼仁。
陈曦当即表示十分感兴趣,“正合我的口味,要不要先约出来,让我见见,或者三人行?”
被索亚松翻着眼皮一口回绝“不好意思我对他没兴趣。”江江长得像李加,索亚松自动代入,一想到自己是和父亲的男人滚在一起,就起一身鸡皮疙瘩。对着那个人,他可硬不起来。再说闹那么大场面,难保老爸不知道,更不好收场。“陈曦,你的口味还真杂,这样的也喜欢?我听说,他很看不起同性恋。”
可是现在看着那纤细手腕上被挣出的道道红痕,索亚松倒真是有点兴趣。他也是刚刚发现的,这个男人相貌平凡,身材却不差,藏在衣服下的肌肉结实得很,而且睡着以后,还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江江警觉的半坐起身,索亚松那眼神和钱佩林如出一辙。钱佩林就总用这种目光看他父亲,江江皱着眉心烦意乱,一边坐起身一边打量着室内,是酒店的标准客房。落地灯、座椅、电视,还有统一制式的统妆台,面对着床的镜子里有个人光着膀子被递了个光头。
室内气氛一时安静至极,他瞠目结舌看着镜子的样子让索亚松开心死了。江江想用手去摸头,索亚松单手捉了他手腕探着身子一腿压在床上“我给你纹了只八旗绿毛龟,喜欢吗?”
“狗屁~”江江彻底被激怒了,一脚踹在索亚松身上直接把人从床上踢了下去。
索亚松被踹了个冷不防,向后翻滚着倒了下去,扭到脖子不说,最重要的是刚才没有准备,正被踹在要害处。疼得眼前一片片发黑,真以为这要自己会死过去,捂着裆缩成一团在地上哀嚎。
江江心底有万千波涛汹涌,怒火直冲百汇,他甚至想过,要不让索亚松打自己一顿算了,他也出气,自己也心安理得不再觉得亏欠他,没想到他竟然敢这么报复。
江江手腕用力“啊~”一挣,手铐被整个扯了下来,手腕磨伤处有鲜血流出,也顾不得擦,三两下摘掉,江江下地穿鞋直奔浴室。走到半路发现自己身上除了内裤什么都没穿,怒火更盛,转身冲着蜷缩成一团的索亚松拳打脚踢。“打死你个死玻璃。”
江江跑到卫生间打开所有的灯,镜子前面的、头顶上的、还在侧壁的几组灯光、把他那脑袋照得明晃晃的清晰无比。头发被彻底递掉了,头皮泛着淡青色。脑袋上乱七八糟的那是什么东西?像鬼化符一样,一直延伸到右边太阳穴处,半个脸颊上都是,抬手蹭了一下,图案还是原来那个图案,手背上半点颜色都没有。
江江眼神不由得暗了,刚才他说是纹上去的?妈的,还八旗绿毛龟。喷了香皂用毛巾卖力的蹭,头皮阵阵发麻。果然有钱就变态,一开始还以为他是个草包,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恶毒的一个人,江江把所有洗浴用品都砸在镜子上,捧着头“啊~~”的嚎叫,顶着这么个东西让他怎么活?恶向胆边生,红着眼睛扭头看室内“我要整死你。”
索亚松好不容易爬到门边,正费力的伸手够门把,被这句恶狠狠的宣言吓得一怔。紧接着,就见江江怒气冲冲跑出来,抬脚照着他后背踩去,索亚松立刻缩回手,还是被踩得差一点腰折“你误会了。”
“误会?是吗?”江江冷笑着,拎着索亚松的后领,把他拖到内室略微宽敞一点的地方,深吸一口气,左右手握成拳有节奏的挥落。索亚松来不及反抗只得双手抱头把自己团成在一起。边挨打边躲,无论怎样都躲不过那雨点般的拳头。真没想到,那么瘦的人,竟然有这样大的力气,拳头打在身体上发出砰砰的声响,索亚松感觉自己就像个破败的皮袋再这么下去,他早晚会把自己打死的,指不定哪下噗的一声就漏了。
江江小的时候常和大保在一起混,生怕别人看不起自己瘦弱,没少在锻炼身体方面下功夫,尤其是遇到钱佩林这么个竞争对手后,为了实现早日夺回爸爸保护爸爸的理想,强身健体一天没落过,筋肉结实着呢。
索亚松哀嚎着求饶他完全没有听到,想到了都是那个无耻男人恶毒的示威,搂着父亲洋洋得意的样子,越想越气,这是他的儿子,就算打死也不过份。
索亚松被打得奄奄一息,任江江把他拖来拖去。
江江发现他刚刚挣脱的那个手铐并没有坏掉,只是顺着力道从开口处弹开了,于是捡起来套在索亚松两只手腕上,将他两手高举过头顶,对着那个猪头一样的脸呸了口唾沫,三两下便扯开他的衬衣,手腕处脱不掉便嘶嘶扯坏,然后扒他的裤子。
索亚松被骤然而来的冷空气激得清醒过来“江江,江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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