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亚松对着酒瓶喝了两口便听到江江说话,笑容变得更大“这么客气不像是你。”
醉意朦胧中也能明确感受到那个人的好意,索亚松心里轻松许多“这是我见到你最高兴的一次。”
“以前你不高兴见到我?”江江笑着打量索亚松,那个看白雪公主都会哭的小男孩果然长大了。
有些人喝过酒便会多话,索亚松便是这种,连往常关系不好的人都变得顺眼起来,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讲的呢?更何况他们有那么多可以交流的地方,都是不可以对外人提起的秘密。
“你说,他们当初是怎样在一起的?”
江江沉默“不知道,或许比我们知道的都要早。”
“爱情究竟是什么?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它美好?”
江江白了松松一眼“那是因为你的爱情太滥。”
索亚松不满,皱眉看他。“你不滥,你单相思。”
江江挑眉“你怎么不记得我告诉过你我是单相思。”
索亚松笑着将手比到他脸上“你不用说,都挂在脸上,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谁暗恋谁,谁不钟意谁。”
“那你说说看。”
索亚松看着瓶底那嫣红的液体,用力的晃了晃“我母亲~”
这是索亚松多年后第一次开口谈他母亲,在他的言语里,江江听得深切的爱情与浓浓的思念。他的母亲,年轻、漂亮、个性张扬,人见人爱,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众人曙目的焦点,索亚松对他讲起母亲父亲和家庭,生活在象牙塔里的王子,生活得那样不真实,又那样幸福。这对于江江来说是多以遥远,又是那么不同,他的母亲虽然在,却不像那已逝去的女人留给索亚松那么多美好。而且索亚松这个人,似乎是那种只记得别人的好处的家伙,就像哈斯奇犬,哪怕惨被主人摸着头蹂躏,也只会露出哀哀的眼神抗诉。
说得越多两人便越有惺惺相惜的感觉,索亚松说起母亲去世的那一夜,江江讲到自己握着玻璃跳进室内却听到父亲偷情的场面,他们都在过去的岁月里激动也在回忆里情绪再度悲愤。
酒是催化剂,诉衷情之后,他们之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这混乱的夜晚,两个人其实都没有到迷糊不清醒的地步,却又亢奋着觉得可以更进一步,两人在一起配合得不好,经常会有动作上发生挣执,连手放的位置都不协调,都却都觉得很刺激,甚至有一种luàn_lún的错觉。
索亚松光着身子坐在江江怀里时,两手搂紧他的脖子,摇晃身体上下起伏,心底的激昂一直冲到头顶。而江江也没想到过自己会那么持久,整张脸都埋在那人胸口前,有种窒息的快咸冲顶的愉悦。
因为父辈们的暖昧关系,他们在一起总会担心被人撞破“进来时有没有锁门?”“没有,不知道屋里是谁,我好像都没有关门。”“你说,他们看到灯光,会不会摸过来?”“或许?”置身大敞门窗的空间,虽然隐秘却心惊肉跳。明知这种时候轻易不会来人,又因为太多不可确定的原素而兴奋不已,若是那个万一出现?只要想一想,便兴奋得不能自已,如同露私癖病人一样,他们走在犯险的边缘。
两人契合时紧张异常,没想到那个地方想拔竟然也拔不出来,一时都有些着急,也更觉得兴奋。
第45章
江江两手叉在腰际,朝空中长长吹出一口气,海风袭面特有的咸腥带着清凉去不掉心头的腾腾热火。就像炎热的夏季还有人在旁边点着煤油炉,用浦扇一点点扇弄,虽气恼又无处可宣泄,因为这本就怨不得别人。
索亚松看着那个人的背景暗笑不已,没想到那个看似自我到极点的男人竟然也有这种温柔的一面,昨天晚上细心呵护完全照顾他的情绪,一点点耐着性子开拓,在不适的时候哪怕是自己也难受非常也能顿住动作,停下来安抚,手掌一遍遍摸过后背,每一个毛孔都兴奋的战栗。
他也是男人,当然知道那种时候意味着什么,咬着牙隐忍的江江被自己完全包裹时竟然还能带着一种禁欲美,就像罂粟一样诱惑致极,闭上眼睛感受那个人留在身上的气息。突破禁忌的场面对于自己来说都是一种冲击,何况于那个人。对着别人是从容自若,对着自己总是咬着嘴唇一脸记刻薄相,绝对也有承受不住的时候吧?这样的他才像真正的他。索亚松的呼吸不由得加重。
听到身后有响动,江江回头,发现索亚松只是换了个姿势,仍然闭着眼睛,睡着的孩子瓷白得漂亮,无一丝暇疵,眼睫毛密密重重垂下来,配着凌乱怕头发竟然美得动作。随着动作微掀的床单露出半截胳膊上面红印阵阵,江江脑子嗡的一声,昨天晚上他都干了什么记得清清楚楚,懊恼至极,低吼着两手揪住头发。
电话震动橙色指示灯提示来电的人是大保,江江接了电话快步走到屋外,踩着沙滩慢走闲聊。“大保哥,是你啊?在做什么?”
“刚刚跑步回来,正准备吃饭,你在做什么?”大保退伍后仍然保留着锻炼的习惯,往常早餐他们会约好了在某一处集合。
“我还在渡假。”
大保猛拍脑门“看我这记性,你说过的,明天晚上才回来是不是?”
江江呵呵笑“是啊,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大保略微尴尬“想找你喝两杯。”
“有好事?”江江立刻兴奋起来,大保一直想找份合心意的工作,高不成低不就,想让要他到同一家公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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