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泛着雾气的黑眸,让凌斐下腹的欲火烧得更加猛烈。
楚锋的嘴仍然张着,神情有些恍惚,凌斐低咒了一声,按住他的后脑,灼热坚硬的yù_wàng再次挺入那湿润的内壁,他狠狠地chōu_chā了好几十下,才粗喘着在楚锋嘴里射了出来。
“呸……”等楚锋反应过来时,嘴里已经满是jīng_yè的腥咸味道,他大惊失色地往地上呸了好几下,又重重地用袖子擦着嘴唇。
凌斐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将那物塞回亵裤,重新系好腰带,转瞬间就变成那个高贵凛然不可侵犯的太子殿下。
他看楚锋一脸的嫌弃,再瞥了眼阴暗潮湿的牢房,眉间不禁染上几分懊悔。竟然在如此污秽之地对着这人起了兴致……
“来人啊。”凌斐拧着眉头往外走。
“殿下有何吩咐?”两个狱卒连忙上前。
“本宫要亲自提审宣王,把他带到太和殿去。”
“谨遵殿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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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锋被两个狱卒解开镣铐,粗鲁地拽出天牢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们好大的狗胆!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是不是!”他还以为凌斐准备动用私刑,换个地方慢慢折磨他,又惊又怕,便激烈地挣扎起来。
“宣王爷,得罪了。”其中一个狱卒被他踢了好几脚在脸上,心中不忿,又想到宣王已经失势,不用忌惮,干脆一个手刀劈在他后颈上。
“你大爷——”楚锋一句话还没骂完,眼前陡然一黑,顿时脑袋一歪,无力地晕了过去。
凌斐见到横着被人抬进来的楚锋时,很是不悦。
“本宫不是吩咐过不准伤他吗?怎么回事?”凌厉的凤眼扫向两个狱卒。
其中一个狱卒连忙跪下道,“回殿下,宣王爷挣扎不休,奴才怕不能及时将人带过来,所以才——”
“谁给你的胆子?!来人,拖出去,杖责二十大板!”凌斐神情冰冷无比。
“殿下,奴才知错……殿下饶命啊……”
“诺!”很快有羽林军进来,将求饶不休的两人拖了出去。
厚重的殿门重新合上,两个哑婢垂着头站在凌斐身后,静候吩咐。凌斐摸了摸楚锋的后颈,确认那处的伤并不严重后,才挥手招来两个哑婢。
“把他带过去,好好洗洗。
楚锋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晕晕乎乎的。他觉得全身都热,自己好像泡在一个热水池子里……还有什么东西在他背上擦来擦去……
等到楚锋完全清醒,意识到自己正光溜溜地坐在木桶里,被两个沉默不语的宫女拿着毛刷像刷猪毛一样搓洗时,简直恨不得自己再晕过去一遍。
他好歹也看过几本宫廷艳史,对这种净身的桥段再清楚不过了。这分明是后宫的妃子们要侍寝前的必经步骤啊,可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谁会对他……
想到某人冷冰冰的俊脸,楚锋的眼睛一下瞪大了。在他愣神的这会儿,那两个力气奇大的宫女已经一人一只手把他拽出了木桶,将楚锋脸朝下按在一块软垫上面。
殿内充斥着馥郁的熏香味道,楚锋发现自己全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直到感到一股力道分开了他的臀瓣,有什么东西正往他的臀缝间探去……
“不要……”虽然极力挣扎,但那不知名的物事还是强硬地破开了他紧闭的穴口,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大股温热的液体……
“凌斐!你他娘的……想弄死老子啊……”灌肠灌到第三遍的时候,楚锋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羞愤和怒火,有气无力地叫骂起来。
凌斐站在纱帘后,幽深的凤眸注视着殿中的场景,轻轻勾起嘴角,并不说话。
“我跟你……没完……”
楚锋骂完这句就再也没了力气,浑身瘫软地趴在那里,任由温热的液体从那处慢慢淌出。两个哑婢给他清理完,又用柔软的巾帕将他全身擦干,楚锋困得直打哈欠,模糊中感觉自己身上套了件轻飘飘的衣衫,接着身子一轻,似乎又被人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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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锋发现自己正躺在垂着明黄流苏的龙床上时,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指尖的触感却非常奇异,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还是半透明的,跟没穿没什么两样。
“有病啊……”楚锋被自己的造型给深深地雷到了。
“本宫倒是觉得……三弟这一身,别有风情。”眉目明艳的紫衣青年从屏风外走进来,凤眸含笑,兴味地打量他。
“凌斐,你疯了吧?”楚锋的语调嘶哑,看着那人一步步靠近,忍不住往床后退去。
“你不是有沈暮然了吗?对老子做这种事是什么意思?”
提到沈暮然三个字,凌斐眸中闪过一丝不快,他左腿屈膝跪上床榻,捏住楚锋的下巴,逼着男人的目光直视他,“暮然是本宫心悦之人,又身子虚弱,自然不能轻慢。你既然有求于我,本宫从你身上要点甜头,也不为过吧?”
这是什么歪理?!他旗下的茶馆、酒楼多得是,私藏的小金库更是抵得上富庶的州府一年的税收,楚锋不明白,怎么凌斐放着这些不要,偏要来觊觎他的菊花?
“这……这可是龙床……”楚锋急得汗都出来了,被凌斐含笑的凤眸看着,脸颊通红,连说话都开始结巴。
“本宫过几日便举行登基大典。”凌斐纤长白皙的手指点在他的唇上,声音低哑,“怎么,你觉得这龙床,本宫睡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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