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人感到全身的机能一瞬间停止了,呼吸和心跳空白了一下,只有下身那个地方排山倒海天下大乱,快感由高度集中的一点刹那就繁殖开塞满他肉壁的每个淫孔。接著yín_shuǐ哗啦啦地泛滥,冲出洞穴,湿透了腿根。前端也射出很远,白花花的jīng_yè打在某处,‘啪’的一声。
但卫龙汉还没有达到高潮,而他却全然虚脱,心被掏空,意识也变得稀薄。高潮的余韵在身体里化为一种悲伤的感觉,一点一点地成形又一点一点散去,来来回回蹂躏著他那点孱弱的抗拒。“呃……”被过度开发的身体已经泯灭了快感的影子,在甬道里戳刺的大蛇,让他心中满是密密麻麻的孤单,但某个未知的深处仍困乏地叫嚣著不甘和悲哀。但他已经没有力气表达出来,即使使劲全力也只是吐出些幻影和雾霭。
卫龙汉几下猛烈地顶动,终於射了出来,滚烫的精华扑向他的花心,一波又一波打在上面,“啊──”男人惊呼一声,眼睛翻白,一串口水从嘴角滴下,头一歪,倒在他肩上,同时一股血腥味在空气里蔓延开来,像刺鼻的福尔马林般封杀了卫龙汉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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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龙汉永远记得那个晚上,以至於每每想起都感到全身上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喷张。男人的血滴在他身上,比落印还烫,就像针灸一样,让他神清气爽却又隐隐疼痛难当。那一刻,水火交融,人心相向,ròu_yù开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罂粟,包围著他们熊熊燃烧。身体合二为一,心跳耳鸣融合在一起。世俗沦为残花败柳,他们践踏於上。
那一夜,他们化身为野兽,伤口里化不尽的迷乱,流不尽的狂妄。濒临极限的肉身吐著暴烈的血泪,千疮百孔的灵魂开满了毒豔的花瓣。
他所有的思考统统化为残忍的污浊,眼里一阵阵白光闪过,里面除了男人扭动的身体,放不下更多。掠夺是唯一脉动著的鲜活,天地之间所有的摧残都为之失色。
周思作从病床上醒来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几天前他以献祭的方式把自己撕裂给老大享用。他并不後悔,这不是冲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感情不再有所保留而获得灵魂上的轰动。内敛对他来说是可耻的,他需要的只会是身心俱毁的自虐和不顾後果的放逐。只有放一把火烧毁ròu_tǐ,灵魂才会破壳而出,打破生与死,哀与乐的禁锢。
一个月来他的伤好得差不多,成天鸡鸭鱼肉都快把他吃肥了。
“明天我再来看你。”卫龙汉监督他喝下满满一碗鸡汤,用袖子给他擦了擦油光光的嘴角,举手拍开他伸进自己衣襟里的色爪,瞪了他一眼嫌不够似地又瞪了瞪。
“老大,你的皮肤越来越细了,我再多摸个几下,会不会变成女人,长个jù_rǔ?”
卫龙汉白了他一眼:“小心我一脚踢死你!”
“你别回去了,”周某人伸出脚把他的腰盘住,手绕过他的腋窝,“今天就和我一起睡吧,我会带给你非人的快乐。”
卫龙汉挣扎不脱,无奈地黑线著:“那一天我已经被你榨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那里都没有感觉,我简直怀疑是不是被你废了!”
“哈,”周思作一听,高兴得合不拢嘴,“既然如此,让我压你不就得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转过来的卫龙汉用手掌按住脸,一直按到床下面:“我不习惯被长著两个洞的怪物压住,估计你还没脱完衣服我就忍不住会倒戈。就像一块奶油蛋糕说要吃你,你能够保证不反口把它吃了?”
周小受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则在地下躺著,以极其怪诞的姿势反驳:“不会,我会让它把我吃进去,然後在它里面把它吃穿,瞧,我比你聪明多了!”
卫龙汉什麽都没说,直接在他脸上踩了一脚。
卫龙汉离开不到十分锺,周思作就接到死党的电话。
“嗨,亲爱的,恢复得怎样,想要什麽,我买给你!”蒋礼谦的声音沈重中带点呻吟,似乎在暗示他的胃口不要太大,别让他的荷包变得像个一百岁的老人一样干瘪瘪的。
周思作仔细想了想:“我要一本完全qiáng_jiān手册!”
蒋礼谦一喷,随即用慢悠悠的开导的语气:“你知不知道,兔死烹忠狗,鸟尽良弓藏,历来‘屌大盖主’的人,只有死路一条,我看你还是不要挑战他的权威的好。”
周思作不满地:“不行,为什麽我不能压他?”
那边爹声爹气啧啧啧地:“一个长了张小受的脸却有副小攻的身体,一个长了张小攻的脸却有著小受的资质,我劝你最好请个尖嘴猴腮的律师,走最高人民法院打打官司,我敢说这是中国有史以来最劲爆的案子,一直打到你们老死恐怕连个论断都没得,但淫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看你只有搞点万年春药,对他痛下杀手,或者跟茅山老道学点障眼法之类的……”
“滚!滚!”周思作的手指在电话上一掐,对著它做了个鬼脸,再扔到一边,套上衣服,打野食去了。
卫龙汉果然没有食言,第二天如约来探望他,手上提了个黑色箱子,嘴里叼著根烟,人长得好看就是吃香,平时负责照顾他的凶巴巴的护士,在看到男人时唯唯诺诺笑颜如花,就连病房那扇笨拙的门,在卫龙汉推开的时候也显得格外轻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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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来拉。”周思作赶忙把手里的书塞进枕头里,在床上正襟危坐,脸笑得稀巴烂。
卫龙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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