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飞快地擦去涌出的鼻血,一把将他蛮横地扯过来,明明他现在兴奋得不行,却偏偏维持著冷淡的表情,对不停推拒他ròu_bàng的穴口很是不高兴,而男人紧皱著眉头却不敢喊疼并拼命配合他的样子让他暗爽不已。
就在这个时候,卫龙汉羞答答的表情突然变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眉毛皱得像饺子头上的褶皱,似乎身上沾了什麽甩都甩不掉的脏东西。而周思作拿著自己的guī_tóu钻得起劲,而那菊穴越开拓越紧,看得著吃不著,吃著了吞不下去,没有比这更恼火的事情,於是他抬起手准备给男人一点教训,哪知就被卫龙汉抢先一步用花瓶把他揍倒在床里。
“你干什麽?!”手一摸一把血,周思作甩掉额头上的湿意,抬起头怒目相视,“你他妈反了!给老子跪回去!哎哟!”
卫龙汉冷酷地看著他,眼里是种玩命的肃杀,没到三秒,僵冷的表情化开,脸上写满了被害。
“啊越,”房间里有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著这个名字,空气里渐渐开满了一大朵一大朵的忧郁,两人之间弥漫著绝望的鲜豔雾气。周思作躺在床上,愣愣地看著这个男人,他像失去了什麽东西,在用尽全力地找寻,迷茫眼里游弋著忽明忽灭的火星,却终是被洪水一般的悲伤所替代。“啊越,你为什麽要背叛我?难道我对你不好?”说著举起手里的花瓶,周思作连忙举起手臂挡住眼睛,卫龙汉却没有打下来,而是下床去,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一阵,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对戒指,他眼睛里的光和戒指的闪亮重合在一块,他看著他小小声带著一种秘密的快乐说:“下个月我准备和你去越南结婚的,地方我都选好了,那里的风景真的是很好,保证你去了就不想再回来了。只是我还没找到机会给你说,我本来隔几天就要给你说的……”男人碎碎念地越说越焦急,似乎他感到自己的嘴巴在动却没有听见声音,拼命地要把嗓子挤出来没好气地摔一摔。然後说了说的举起花瓶就朝他敲过来。
周思作喷了,赶快一个前滚翻,跳到床下和他保持间距。卫龙汉看上去很生气,後果很严重的样子,把手里的花瓶突然向他扔过来,千算万算,周思作还是算掉了那人会向他扔手榴弹,肩膀给砸中了,疼得他冲他比了个中指,再追加了个小指,本来还想再加个脚趾,要不是他的屁股碰到了旁边的座机。
看著男人这个样子,周思作突然就明白了,那个人在他心中有多重。胜过他这个玩偶简直太多太多。那对戒指,本来会成为他们结婚的纪念物,却沦为永久的遗憾尘封不能。情人的背叛相当於爱情,亲情,友情上的三重背叛,它足以毁灭任何一个男人,包括卫龙汉。
痛的极限不会是麻木,痛永远不会有极限,否则也不会有死亡这个终极的存在。当你失去了一切的时候,後头得到的所有都是幻觉,你会怀疑那是失去後的钝痛,正如叫花子把一切给与都看作怜悯。周思作明白,那自己是继续留在他身边等待下去,还是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这的确是个难题。当你躺在别人脚下自以为是铺路,实质上却是残废别人前途的荆棘,那该怎麽办呢?周思作你以为你的爱正是他需要的,没想到却是让他伤上加伤以致回天乏术,那岂不是你该死?但是,如果离开他,你将暴露你的自私,如果他对你没有挽回的意思,你一步三回头又有何意义?
真的很难搞,他一声叹息,还是先活著出去再说,这五分锺的温柔并没想像中那般值得他奋不顾身,一边注意著男人的动向,一边抓起身旁的电话,拨通之後就开吼:“快来救老子!老大发病了!”
那边的人却玩著手提电话上面的按键,弹著哆瑞咪发嗦,好半天才‘嗯’了长长的一声:“什麽病,狂犬病?你咬了他?”
“我日!我给你说正经的……”周思作大吼大叫的口形慢慢瘪了下去,头上的汗像流星雨样对著地上猛砸,他小心翼翼地侧了侧头,抵在太阳穴上的枪口随著他的动作滑到眼角。“老,老大……别……我是思作啊,小作,啊作……啊……啊啊啊啊啊啊──”
医务室。
“才几天,你怎麽又来了?”穿著白大褂的李先像只披著羊皮的狼,在一旁嗷嗷地做著准备工作,很多次他都想捉起亮晃晃的手术刀,把躺在手术台上嘴里夹著烟的男人给结果了。
“让你这蓬荜生辉有什麽不好?”在无影灯强烈地笼罩下,周思作感到越发精神不济,想到刚才他在卫龙汉的手中精彩绝伦的死里逃生,顿时又来了劲,大概屌大的人命就大,果然真理得很。
“裤子脱了。”一转头就看见医生手上挤著药剂的针,以及一个大大的夹钳,他的腿一下子就软了:“你给我记住!”
李先冷冷一笑:“昨天我们找到一个知名乐队帮你录了盘哀乐,还集资给选了一个花圈,连追悼会的地方都物色好了,没想到你这麽不知趣,这笔钱可要记得还给我们。”
“靠!”周思作摘掉烟啐了口,裤子脱掉拿在手上甩了两圈:“老子就是命大,怎麽样!”
飞出去的裤子正好落在来人身上。蒋礼谦拿掉头上骚臭的玩意,嘴角抽了一下:“思作,你在这干嘛呢,牛头马面在外面摧你快点呢,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们,但人鬼殊途,你最好先去阎王殿报道,宝马都给你烧好了,至於老大,我会转告他的,叫他和你玩人鬼情未了。”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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