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狭长美丽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戾,眼睛里爆发出炽热如火的报复,那分明是杀气。唇瓣微微的勾起一丝弧度,带着几许嗜血的绝杀,放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世界毁灭的诡谲感。
那些曾经伤害过她深爱男人的人,她要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她要让那些人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生不如死的活着。
若是要比谁更加能折磨人,在fk还真没有人能够赛过花惜雾他们三个人的,所以通常是宁可得罪阎王,也不能得罪花惜雾,上官悠蜜,易醉,得罪了他们,那连死的资格都没有了。
当一个人连自己的死亡都无法选择的时候,那绝对是非常可悲的一件事。
或许两个人陷入了沉重的回忆之中,谁都没有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所以当巫玺骅提着一个黑色的公事包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了泪眼朦胧的老妈,还有满眸杀气狠戾的花花,他的心不知为啥,咯噔的跳了一下,胆战心惊的问道,“你们怎么了?”
其实他很想问,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好像哭过了似的。
巫妈妈一瞧,是儿子回来了,连忙别过头偷偷擦去了汹涌奔出的眼泪。
巫玺骅却是震惊到了结巴,“妈,妈,你,你,你哭了?”
巫妈妈轻瞪了儿子一眼,眸子里隐藏丝丝点点的宠溺,“你这孩子,竟胡说,我怎么会哭呢?”
“可是,你的脸颊上还有泪水啊!”巫玺骅伸出了修长的大手,仿若一件艺术品似的大手,轻轻的逝去了老妈脸颊上的眼泪。
花惜雾轻笑,连忙打圆场的说道,“方才妈正说着你小时候的事情,女人是水做的,泪腺很发达,说到感动之处,总会流泪的,你那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巫妈妈连忙点头,“没错,我们说了好多你小时候的糗事。”
巫玺骅很是不安的问道,“真的吗?”
“傻儿子,自然是真的,难道还能骗你不成?”
他听到老妈这样的解释,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气,笑着说道,“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呢?”不怪他多想,因为他总感觉最近家里的气氛很不对头,老妈常常若有所思,老爸更加不对劲儿,看着自己总是欲言又止,眼神之中留露出他非常不舒服的哀痛,好像有什么不能与他相谈的秘密,但是这件事情还与他有关。
明明好奇的要命,他却不敢问出口。
“咱们这个家顶天了也不会出大事儿,你这孩子竟能瞎想,回来这么久了,还不进屋去把你的衣服换下来?”
巫玺骅天真的笑了,“说的也对,我都忘了。”他拉过一旁花惜雾的小手,笑颜道,“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出来。”
“嗯,好。”
看着儿子关上门的背影,巫妈妈不由得鼻头一酸,心中却是异常的难受,哽咽的说道,“他真的很单纯吧!我们解释什么,他就信什么!”
花惜雾含糊的‘嗯’了一声,一双眸子紧锁着他关闭的房门。
*
明亮宽敞的客厅,足以容纳下几十号人,客厅中央摆放着豪华皮质的白色沙发,男子一身黑色的西装,国字脸,小平头,紧绷着一张脸,显得格外的威武。他悠闲的瞧着二郎腿,等待属下即将来报的佳音。
想着刘禹希马上就可以跪在他的脚下,乞求他放过那个小白痴的模样,吴极就心情大好,握着透明的玻璃杯,豪爽的饮下了一杯洋酒,得意的嘴角始终上扬。
当年他还是个穷小子,一度自卑无法配得上沈丹菲,可是偏偏得到了老天的怜爱,让他如愿以偿的抱得了美人,只是没有想到,老天放佛见不得他好似的。竟然半路上杀出了一个程咬金,让刘禹希这样完美的男人出现在丹菲的世界里,慢慢的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女人。
只是,他本以为丹菲只是一时迷惑了心罢了,却没有想到丹菲真的爱上了那个狂妄的官二代,让他这个穷小子情何以堪。他为了能够赢回所爱,不禁放下了自己的自尊,跪着求着沈丹菲不要离开自己,甚至还与刘禹希大打出手,却没有想到女人狠下心来,比谁都狠。
不过上天却作弄人上了瘾,刘禹希再得到了自己的女人时,竟抛弃了他珍如生命的女人,这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怒气。
尤其是面对爱的疯狂的沈丹菲,为了能够唤回刘禹希的爱,竟然不知自爱。他本以为丹菲梦碎了以后,就会看清那个花花公子的真面目,却没有想到她更加的沉迷,甚至因爱生恨,竟然勾(禁词)引了刘禹希最在乎的好朋友,甚至高喊着‘非礼’,让全校人指责巫玺骅。
他明白,丹菲是一个得不到,宁可毁了的人,极端到伤害刘禹希身边最在乎的朋友,以此来让那个男人正视她的存在。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加的心痛,他深爱的那个女人怎么会变成了这幅模样?
可是他却爱惨了她,舍不得她受到半点的伤害,所以当她褪去了衣服,赤(禁词)裸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终究是心软了,答应了她提出的所有要求。
既然他刘禹希搅乱了自己的人生,那么就别怪他下手无情。
尤其是今日,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他此时此刻是大名鼎鼎赤龙帮的少帮主,是他绝地反击的时候了。
“少帮主,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两个人。”
吴极唇角再次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他们在哪里?”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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