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葵哼了一声没再说话,继续摆弄他的东西。
李诗诗站了起来,但她又不能离药炉太远,一时也不知道该怎麽办。
白葵讨厌别人进他的屋子,连秋长天也不行,这里还随时随处都放著致命的毒物。
李诗诗到现在也只敢在煎药的药炉一步的范围内活动,她不敢放话让秋叶进来,而白葵也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
还好秋叶有些眼色,站在门口对李诗诗道,“夫人,你站那说吧。”
虽然有萤的存在,但李诗诗也是秋长天按礼数娶回来的唯一一房妾,秋叶称呼她为夫人是应该的。
李诗诗点点头,“总管有事?”
秋叶有点犹豫,“属下是想请问夫人,萤公子是不是回来了。”
李诗诗面色不改的回道,“怎麽?听到什麽闲话了?”
秋叶摇头,“萤公子不在这一个月,主子什麽事都不做,他既不出他的院子也不让人进去,属下著实担心。前日去厨房查看了主子这几日的夥食,发现主子饭量有些增加,您好象传话让厨房定时给主子送萤公子爱吃的肉粥,而且……”
秋叶边说变用眼睛扫药炉上的中药。
能让李诗诗亲自煎药的人,秋家堡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秋长天,另一个就是萤,更何况那开药还是天下第一的白葵白大夫。
李诗诗面不改色的叹气,“秋总管,有些事没有和你说,并不是防著你,只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秋叶来了精神,等著李诗诗下一句话。
“其实主子这几日身体不适……”
秋叶立刻恍然大悟,急忙解释,“属下并不是不相信夫人,主子身体不好,这……”
“一个月前我被推进莲花池,秋总管可还记得?”
秋叶立刻一副痛心疾首的摸样,“属下无能,至今还未找到凶手。”
“我不是怪你,现在堡里内奸未除,主子又因为萤公子的事弄的茶不死饭不想,自己的身子都要弄垮了……哎……”
秋叶立刻醒悟,“属下明白,属下一定咬紧嘴巴,不透露一个字出去。”
“有劳秋总管了。”
秋叶又说了几句,说李诗诗贤惠之类的恭维话才离开。
李诗诗抬起头擦了擦头上的汗,她可不象她表现出来的那麽镇静。
内奸现在还在不在秋家堡谁也不知道,萤现在的情况又那麽特殊,秋长天又对其他事一点心思都没有。
现在李诗诗能做的就是把表面工夫做好,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轻轻呼出一口气,转身看看药炉上的药壶也没什麽异常,李诗诗刚放下心,又发现周围异常安静,白葵的碎碎念又没有了。
她转过头去看,没想到白葵此刻也在看她,李诗诗有点茫然──怎麽了?
白葵的眼睛一向是没什麽温度的,对李诗诗他真如他的话──从来没把她当人看过。
不过这一次,他到觉得有点意思。这个女人心思细腻,一心向著秋长天,又没有所求,明明怕的不得了,却硬是坚持跟他泡在药屋里,白葵承认她是比一般女人有些用处。
经过刚才,她居然还能面不改色,气势稍强的对人下的吩咐,白葵刚以为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可在秋叶离开之後,她居然堪堪的擦汗……
李诗诗被白葵看的心头直冒凉丝,“怎,怎麽了?”
白葵也没回答她,继续回过有摆弄已经半死不活的灰色大耗子。
秋长天正抱著萤,萤还是没穿衣服裹著被单,脸色红润颜色迷离的不知道望著什麽地方。
李诗诗脸红的咬牙切齿,白葵却一副嘲弄的笑容。
秋长天一点也不在乎他们是什麽表情,一手环住萤,一手在被单里萤下腹处捣鼓什麽。
“啊恩……”
李诗诗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了,她怎麽以前不知道她的主子是个这麽不要脸的yín_mó!
萤的身体微微颤动著,一只手伸出被单扯拽著秋长天已经露出胸膛的衣襟。
秋长天在萤的额头落下一吻,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享受。
“主子!”李诗诗忍不住了,她可是有正事的,“你到底怎麽决定!”
李诗诗把秋叶来找她的事跟秋长天说了,秋叶明显不象他表现的那麽信任李诗诗,他要求把秋长天的暗卫重新调回给秋长天。
萤消失之後,秋长天发脾气下令把暗卫都修理了一顿後,还不许他们在出现在自己身边。
至今一个月了,萤也回来了,秋长天现在想想,他也是迁怒了那些暗卫,萤可是蛇妖呀,他想走的话,那些人怎麽可能发现。
其实秋长天也不是不相信秋叶,他只是现在没空去搭理,现在他每天和萤腻在一起,快活的不得了,根本就不想管外面的事。
要是怀疑秋叶是奸细吧,他做的事还一点也不多余,他身为秋家堡的总管,当然要为秋长天考虑,他不如李诗诗那样可以轻易近身,防著她也是应该的。
暗卫有自己的头头,直属秋长天,不归秋叶管,他要求让暗卫回来保护,而没说要他自己保护,这既避了嫌又表了忠心,真不愧是秋家堡的大总管。
秋长天边思考著,手指还在被单里逗萤的身体,萤不懂拒绝,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欢愉,只是双腿越靠越紧,喘息越来越大,秋长天抱著萤的手紧了紧,突然皱了眉。
李诗诗因为秋长天的表情也变的严肃,结果秋长天说:“你是不是瘦了?”
先不说李诗诗,连白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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