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将萤抱上床,撕下自己衣服的下摆,动作熟练的在萤的大腿绑住。
“去催大夫,告诉他有外伤。”
萤睁开了眼睛,手还是拽著秋长天的头发,这时候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孩居然冲他笑了笑。
萤不知道怎麽了,但是他知道他不喜欢天象刚才那样站在远处看他,他喜欢天靠著他,摸他,亲他,还有把他的东西挤进他的身体里。
秋长天心情很复杂,但是他没有时间多想,仆人端来了水要帮萤擦身,弄湿了毛巾却不敢上前。
秋长天只好接过来,自己动手。
虽然看起来吓人,不过把血擦掉後依旧是白玉一样的肌肤,而那道伤口就不一样了,肌肉外翻,分外狰狞。
“来人。”
“主子。”
“刺客是什麽人?”
“这……”护卫为难的看著秋长天,“没有活口,衣著统一,武器虽然锋利却没有任何标志。”
“他们要杀谁?我,还是萤?”
“应当是要杀主子。刺客破了屋顶直劈床铺,根本没有查探床上是何人,一招得手後就想撤退,被我等拦住。然後……萤公子就从床板下爬出,刺客也没有继续下杀手。”
“下去。”
护卫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年,鞠躬退下。
“换水。”
仆人颤著腿端著脸盆退了出去,剩下的人都在屋外守著。
萤扯了扯秋长天的袖子,撅起嘴。
秋长天假装没看到。
萤皱了皱眉,也不管伤就要爬起来。
“你这是做什麽!”
萤吓了一跳,天吼他,好凶。
“躺好!”秋长天心烦的要命,把萤按回床上,小家夥这次没敢造次,不过手里的袖子还不肯松手。
大夫来了,见了萤的伤口也有些晕,先敷了一层薄薄的止血的药,又拿了麻药,交给仆人去泡水。
可是萤不肯喝,那用草泡过的水一股子怪味,扭过头不肯配合,即使秋长天端著也一样。
大夫又怕又急,不知如何是好,这麻药不喝他怎麽下针呀。
“听话!”
萤还在记恨天凶他,不肯配合,他又不知道这刚进门来的老头要干嘛,不明白他为什麽要灌自己喝那难闻的东西。
秋长天气是气,可是他说萤也不懂,犹豫了一下,一头灌下药汁,扳过萤的脸亲了下去。
这下萤到是配合,不过配合的有些过头,药都喝完了,手还抱著秋长天的头不肯收手,舌头缠著秋长天不让离开。
仆人脸色发青的把头转过一边,老大夫则吓傻了。
等萤吻够了,秋长天才红著脸对大夫叫,“下针!”
“是!是!是!”答应的是快,但是药效还没到,他哪敢真的下针啊。
秋长天自认为自己脸皮不算厚,但是活到这麽大还真没几件让他害臊的事。
今天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想把萤丢给大夫不管,刚想出门,“嘶啦”一声,被萤拽的袖子掉了半拉。
萤见秋长天要出去,也不叫也不动,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
秋长天脸又热了,仆人都识相的把脸转过一边,那老大夫则惊奇的望著他。
萤那双又黑又大的眼瞳望著,秋长天总觉得他在求自己不要走。
一咬牙,把脚边的凳子搬了过来,在床边坐下。
那老大夫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让秋长天想把他的头拧下来。
可一抬眼,瞧见萤满眼笑意的往著他,好象也没那麽生气了。
萤抓著秋长天袖子的手渐渐松开滑下,他焦急的想用力却发现全身发软,什麽力气都使不上。
萤不适应这样的状况,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有些焦急的想把秋长天的袖子抓回来。
秋长天急忙按住他的肩膀,“别动。”
他怎麽可能不动,身体太反常了,从来没有这样过。
“别动!”按住萤,秋长天有点不高兴,伤才止了血,他一动又开是流了。
萤想告诉他自己的身体很奇怪,但是又不知道怎麽表达,害怕的不停挣扎。
秋长天只好坐在床上,把萤抱在怀里,“别怕,别怕,没事,那是麻药的关系,这样给你缝针才不疼。”
萤听不懂,但是在秋长天怀里老实了很多,大眼睛左右看人。
这样萤更刚才地狱修罗似的又不一样,他失去了力量,不安的害怕伤害。
秋长天用眼神示意大夫下针,抱著萤的手臂用力。
半个时辰後,老大夫接过仆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额上的汗。
萤则在秋长天怀里假寐,缝针过程中没有一丝挣扎过。
老大夫忍不住在心里称奇,麻药虽然麻痹神经让人暂时感受不到强烈的疼痛,但是也不可能没有感觉到这种程度,这少年真是坚强。
“大夫,如何?”秋长天声音放低,还是吵醒了萤,他睁开眼睛看了秋长天一眼,然後继续闭著眼睛休息。
“伤口虽深,还好没有伤到骨头,我再开几帖药方,这伤需养半年,而且……”老大夫疼惜的看著似乎睡著的美丽少年,“这伤痕是落下了。”伤痕对於男宠可是致命的,也不知道这孩子以後命运如何。
“带大夫下去,重赏。”
天已经亮了,秋长天又叫人换了床单,或许是太累了,萤没有再醒过。
小心避开伤口,将萤拥在怀里,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允得喘口气。
少年依旧美丽,却比之前更加苍白,体温下降很快,在他怀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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