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倔驴身边是委屈人家,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宁柯不是那种爱絮叨的,站了半个小时,无声的抗议着。
少帅倚在床上半本书都看完了,瞅了瞅时间,威胁道:“明天查寝教练要是跟我说你夜不归宿,明天你的第一个训练项目就是跑一万米。”
宁柯咬咬牙,转身走了。去他的,反正睡一个屋子又不会少块肉。
作者有话要说: 钟爱这一对,嗯,会很甜的。
☆、同穿一条裤
宁柯边往回走边想,虽然换不成寝,但是答应丁胖子演唱会的事儿还是得做,反正费不了什么工夫顺手给人圆梦。另外也得告诉卫羽一声,不用收拾东西了,搬不成了。
结果走到他们宿舍门口,手还没摸到门,门忽然从里面拉开,一桶冷水从头浇到脚。
宁柯觉得他必须要记住今天的日子,以后每年的今天都要请假躺在床上躲避衰神。
丁胖子举着空桶愣了半天,才出声解释:“我寻思是卫羽呢!昨天他浇我来着。我怕他以后走了没机会报复了,谁知道叫你赶上了……那个,你要搬过来了吗?”
宁柯用手抹了把脸,“是清水吗?”
丁胖子立刻发誓,“打来准备洗衣服的,什么也没放呢。”
宁柯点头,“你帮我转告卫羽不用搬了。还有,你那个孙燕姿的事儿泡汤了。”
他说完就走,留丁胖子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一桶水就让女神泡汤了,这世界怎么这么脆弱呢?
宁柯浑身湿透,挪到自己屋门口。鬼使神差的敲了敲门,然后忽然觉得有点可笑,回自己宿舍敲什么门呢?
推门就进,差点撞上前来开门的李经年。
“吓我一跳。”宁柯不满的抱怨的一句。
李经年眉头微皱,拧了拧宁柯还在滴水的上衣,略带责备:“怎么湿透了?快去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宁柯横了他一眼,拂开那人的手才发现这屋子脱胎换骨的变化。“你拖地了?”
“恩,我想看看地板原来的颜色。”
“那我的衣服呢?”一篓的脏衣服,通通不见了。
“我洗了。”李经年说着拿了毛巾给他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
宁柯可能过于震惊,一时都忘了动作。他的神情纠结了一会,强压着怒意,“你知道我的衣服都怎么洗吗?要是扔洗衣机里就ok,我会这么懒吗?”
看他炸毛的样子,李经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十分大度的解释:“我本来是不太清楚怎么洗,可是世界上有网络这种东西。该干洗的送去干洗,该水洗的水洗,内衣内裤手洗,你放心。”
“内内内……内裤?”宁柯觉得舌头打结,惊讶非常。
李经年却回答的理所当然,“你都扔里面了,我就顺手帮你处理了。”
宁柯抓狂,“你都洗了我穿什么呀?”
李经年打量了他一下,正色道:“我还真的忽略了意外这一项,还以为明天就会干,不影响你使用的。”
“哼,”宁柯气的发笑,“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李经年眉头微皱倏尔展开,“穿我的吧。”
宁柯揪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发泄着情绪,憋了半天,终于冷静下来。以前他自己睡,偶尔来个一级睡眠什么的,现在可不行了。穿他的就穿他的吧,反正他也没穿过。
宁柯碰了碰发痒的鼻子,“你有什么牌子的?”
李经年回忆了一下,实话实说:“内裤上没写。”
宁柯认输,“算了,我去冲个澡。你挑个颜色淡一点的,给我放门口吧。”
宁柯这人是少爷出身,虽然家庭不温馨,但是从未缺钱。他一向使唤人使唤惯了,一点客套的自觉都没有。
李经年的情况却恰好相反,按理说二十岁也是个大男孩,可他的人生经历比同龄人要多的多。一个人独自生活,独自担负,他早就不是任性叛逆的少年了。
他不讨厌宁柯这种少爷脾气,甚至心底有几分羡慕。心想:你看他多可爱。不羁随意,像个孩子似得。他甚至生出几分保护欲,好好照顾这样的人,让他做个潇洒少年。
“李经年!”宁柯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友好。
李经年显然已经习惯,默然一笑,一边帮他整理床铺一边漫不经心的问:“怎么了?”
宁柯食指和拇指捏着边角,提着一条深灰色的内裤仔细观察。虽然很干净,但是从触感上讲,这个柔软度明显不是新的啊。
可是,他怎么会把自己穿过的内裤送过来呢?宁柯天人交战,迟疑着问:“你这是没穿过的内裤吗?”
“不是啊。”李经年继续漫不经心的回答。
“……”宁柯瞬间呆若木鸡。
大力敲门声传来,“开门,张教练。”查寝教练张得胜是个秃头,专业查寝二十年,号称教练界的福尔摩斯,谁也别想在他手下玩猫腻。
李经年开门,“教练好。”
“嗯,”张摩斯踱步进来,忍不住称赞:“今天这屋子挺干净啊,继续保持。宁柯哪去了?”
“洗澡呢。”李经年实话实说,却不知这是队里逃寝惯用三大借口之一。
洗澡、厕所、收衣服,好久没人用了。
“我在这呢!”宁柯赶紧应声。
“出来签个字。”张摩斯坐在椅子上等。
宁柯举着内裤,在浴室里再度天人交战。
三分钟后,张摩斯终于等到人出来。仔细看了看脸确定没有冒充之后,得意收工。
李经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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