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的活尸们整理出来,整齐的排成一列摆在入门背风的位置。
格鲁冷淡的瞥了一眼,正想将它们转化,可想起林君并不喜欢活尸,干脆下令将这些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彻底焚化,自己驱使着花房沿着林部族原本的驻地从头到尾逛了一圈。
藤蔓的根系顺着路程铺满了驻地,紧紧抓住土地,随着藤条与土地的结合,藤蔓细嫩的枝条不断膨胀生长。
当格鲁指着阳光最为灿烂的位置让藤蔓停下脚步,无数相连的巨木耸立在林部落范围之中,巨木整齐排列,间隔一块块整齐的田地。深埋在地下的根系主动将耕作过的土地翻松,住在底下的老鼠吱吱叫着惊恐的四处奔逃,却被根系一把勒紧,连皮带骨的完全吞噬了。根系渐渐渗出一层粘液洒进田地之中,本就肥沃的土地越发特别了。等待许久的活尸们立刻从不远处陡峭的山壁之中扯出一袋袋种子,像是终于见到孩子的母亲一样热情的搬着粮种奔向田地开始耕作。
没多久,田地中隆起一排排整齐的田垄,刚被埋进土里,巨木的叶子立刻散逸出湿润的水汽,根系流出的粘液一接触到空气中的水汽顿时将土地滋润得乌黑油亮,田垄中嫩绿的幼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萌发,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清新的香味。
当格鲁终于消气把林君从藤茧中放出来,林君视线之中的世界已经美丽得如同一个梦幻国度——当然,要完全忽略被植物吞噬的小动物和满地乱跑的活尸们。
林君双腿软得根本站不稳,他干脆直接坐在藤条织出的秋千椅上对格鲁说:“我的衣服呢?”
“权利的象征挂在身上足够了,你只要面对我,所以不需要那些累赘。”格鲁笑着向后一躺,藤条瞬间在他身后织出一个睡床,让他能够舒服的倚在上面面对林君。
男人用视线舔着林君的身体,认真的评价着挂在他腰上的宝石腰链说:“果然,最昂贵的饰品才配得上你。”
林君对天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的说:“比起这些沉甸甸又没用的东西,我更喜欢布料。”
格鲁笑了笑,没去接林君的话茬,他扬起绝美的脸孔望向远方,指着山峦说:“去报仇吧,对面的山部族杀光了你的亲人、你的族人、你的孩子,让你睁开眼只能看到部族被焚烧过的残骸;让你失去了作为族长的尊样,只能匍匐在一个准备放弃的祭司脚下,任由我欺辱。难道你就不恨他们吗?他们断绝了部落的传承。”
格鲁的说法很能调动人的情绪,可林君毕竟不是真正这个时代的自己,他听完格鲁所说的话,也只是心里感到不舒服的拧起眉头,却没有任何被悲痛冲昏了头脑,宁可用一切交换格鲁为他报仇的冲动。
林君的情绪显然没能逃出格鲁的视线,但他看着林君冷漠的脸,心里只感到愉快——没有其他人才好,他心里什么都装不下,也比装进了整个世界却唯独没有自己好得多!但如果林君能够不为了他的亲族朋友子女挂怀,却还想借用自己的力量为他们报仇就好了。
他引诱道:“不去报仇,你真的不后悔么?他们可不是为了生存才灭绝林部族的,只是为了能够砍伐更多数目建造房屋而不被阻拦就杀掉林部族全部族人,你真的觉得这样也无所谓?若非你运气好,找到了我的踪迹,决定独自来恳求我进入林部族,连你都会小命不保。”
“树?难道别的地方没有?”
“当然有,难道你以为山部族没有树?只不过,这里是‘林’部族,你们的树长得特别好看,永远主干笔直,树冠饱满,枝繁叶茂,浓荫诱人——可是你们不准山部族随便过来砍树。”
“……简直有病。”林君眉心拧出的痕迹越发明显,沉默的咬紧了嘴唇,过了好半晌终于呼出胸中的郁气再次开口,“你说得对,为了让族人的灵魂安息我也该对他们有个交代。”
如果林部落的族人因为抢夺生存资源而被杀死,那么在这个荒蛮的时代是理所当然的,林君不会有任何感想。因为,即便身处庞大的星际之中,抢夺资源仍旧不可避免的会伤害无数人的性命——但只是为了几棵“好看”的树?山部族的事情做的未免太过分了。
“需要什么样的报酬,你愿意为我做这件事?”林君抓住重点,直接对格鲁谈价。
格鲁姿态不变,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吻我,用点心吻我。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我每次要求的时候,你都要照做,吻到我开心为止才准离开。”
……还以为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原来只是这样就足够了。
对于亲吻自己老攻,林君没有任何心理障碍,他跳下座椅,双臂支撑在格鲁两侧的藤上,对着两片水嫩的红唇吻去。
格鲁无动于衷的享受着林君卖力的亲吻,手指却轻轻摇动,指挥藤条松松的缠绕起青年的身体。
他渐渐胡乱了呼吸,手掌按在林君后脑防止青年抽身而去,藤条跟随着格鲁的心意,一下子将林君紧缚着贴在格鲁身上。
林君挣扎着拉开与格鲁的距离,让男人忍不住沉下脸加价:“如果你肯做得更多,我会让山部落的族人全都变成受你操控的活尸,ròu_tǐ和灵魂永生永世不得解脱。”
“不用了,我对原来的条件很满意。”预感不好的林君马上回答。
“可我更喜欢现在的条件。”格鲁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一把抓住卡在林君胯骨上的宝石腰链,扯得林君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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