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是情人关系,算不得捉奸。荣佩就气鼓鼓地堵在门口那儿,庄文在荣佩那儿碰了几次灰,学乖了,一声不吭地站在庄雅言身後,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庄雅言算是知道荣佩那乖戾的臭毛病,上前一步,扯著荣佩胳膊说算了。
荣佩这典型没事找事,庄雅言也得低声下气。赵宣明白人一看,想著帮是不帮。也搞不好帮他们是倒打一耙,因此沈默地踟蹰著。
荣佩火冒三丈地哼哼了半天,不得了地扭开了头。庄雅言趁机拉著庄文走开了。赵宣这才说话:我们也走吧。
荣佩只顾著气,压根没发觉他们和庄雅言的房挨在一起。赵宣眼睛亮,但看见了当没不知道一样。
赵宣叫了些吃的,荣佩却只喝著闷酒,反常地一句话都不说。
赵宣也被弄得有些气闷。荣佩对於庄雅言的事太在乎了,搞得每次他夹在中间很是尴尬。更进一步说,赵宣也是羡慕嫉妒两人认识好多年的默契和了解。有时候面对荣佩,他总有无所适从的感觉。
荣佩一杯接一杯,酒虽清冽,後劲却大,喝得他一把丢开杯子爬到赵宣身边,摇著他手臂问:那对狗男男是不是很贱很yín_dàng,末了还打了个嗝。
赵宣把他搂进怀里哄著:是是,我们睡觉吧。
荣佩大睁著眼望著赵宣,似乎在想睡觉是什麽意思,半晌後出其不意地推倒赵宣,一顿狗啃。赵宣被他又亲又舔,满脸口水,好不容易制住了醉鬼,就听那人说来睡觉觉。
可不是这种睡法,赵宣叫苦不迭。
荣佩麻利地扒了两人的衣服,东扭西蹭,也把赵宣搞得起立。他一手摸著赵宣的腹肌一手扶著立正站好的命根儿,吞进嘴里上上下下地吸吮舔吻。赵宣可真被弄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荣佩似乎特别喜欢他那话儿,跟小朋友迷恋棒棒糖冰棍儿似的,一有机会就上下其口。
荣佩抬起头来,无赖地说: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那sāo_huò啊?
赵宣苦笑不得,说:你把我当谁了?我当然喜欢你啊。
荣佩歪头,特纯真的说:真的?
赵宣稍稍坐起扶正荣佩的脑袋,专注地盯著他问:知道我是谁吗?糊里糊涂就献身,小心被人卖了。
荣佩坐正,特乖巧的说:我知道,你是老赵,我老婆。边说边那个得意劲儿,看得赵宣的心都要化成一滩春水了。
赵宣爱怜地摸摸他的脸,说:再给我舔舔。
嗯!荣佩两手握著激动泪流的yīn_jīng,从下一路舔到上,舌头还在头部转了一圈,吸著马眼里的液体。还咂舌叫道好苦。说是这麽说,却捧著个大家夥玩得不亦乐乎,赵宣的魂都要归天了。
弄了没多久赵宣就忍不住射了出来,荣佩盯著那喷出乳白色液体的地方看了半天,也不知在研究什麽。等赵宣射完,还依依不舍地含在嘴里又吸又舔,赵宣真要交待在他身上了。
赵宣爽得要死,荣佩那处也不遑多让翘的老高,一屁股坐在赵宣肚子上,指著下身求道:弄弄,弄弄。
赵宣越看醉酒的荣佩越喜欢,恨不得揉到怀里不放开。他让荣佩坐在怀里,两条腿缠著腰,紧紧贴合著,一手扶著後脑勺舌吻一手耍得好功夫伺候老公大人。
荣佩本就脸红,被赵宣这麽双管齐下,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怀里的人就像猫儿一样乖,水润润的眼睛又黑又圆,鼻头都是红色的,赵宣吻了又吻,总觉得不够。他对荣佩可谓五味杂陈,恨著又爱著。因荣佩的蛮横霸道而恨著,也因他此刻乖巧柔顺而爱著。想起两人间曾有的是非曲折,又觉得连这恨都是为这爱。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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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调教 -39-
荣佩因醉酒而娇憨痴傻的情态,赵宣越看越爱不释手,直把荣佩搂进怀里圈紧了揉捏抚摸不愿松手。床事上荣佩一向任凭赵宣折腾,此刻醉酒更是变本加厉,恨不得被男人插进来,做死在床上。
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他可真情愿和赵宣做一对fēng_liú鬼了。
赵宣剥了荣佩的衣服,昏暗灯光下一具修长瘦削的身体左右扭动摇摆,晃得他眼发直头发昏,二话不说就把荣佩翻身压到墙上。
荣佩跟个妖孽似的笑,手搭在男人肩膀上缓缓拂过发丝脸颊,挺起胸就把他涨红得发硬的rǔ_jiān送入男人嘴里。
赵宣偏偏不顺他的意,就见荣佩如同闻声起舞的蛇一般追随著他的嘴唇。荣佩几次三番送肉上门,可偏偏赵宣不领情,便自己动手,把原本就翘起的rǔ_jiān捏得更红更硬了。
此时荣佩自作主张带来的那些情趣用品可派上用场。赵宣拿了一只跳蛋开到最小挡,用线缠在荣佩的yīn_jīng底部和yīn_náng之间。刚一碰上去荣佩就猛地抽气,等赵宣固定好了跳蛋,险些要哭出来。
荣佩抵不住这麽剧烈地快感,用手去扯,却被赵宣制止住。他覆著荣佩的手,揉捏小又硬的rǔ_tóu,轻声在荣佩耳边笑:好可怜,都红了。
荣佩被赵宣压得动弹不得,下身震动的跳蛋发出嗡嗡的细响,混著两人的喘息,他听在耳朵里,闭著眼都能想象出来是个什麽淫靡之态。
赵宣为了防止荣佩乱动,用手铐把他反手铐在身後,他抱著荣佩坐在两腿间,寻著那处销魂秘洞,在外叩门欲入。
荣佩早被男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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