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样子,“我跟你说你离我远点。”
“你又不是姑娘害什么羞?”隋飏不以为意地说,“多大点事儿呀。”
“你别说话!”吴双有点急了。
青春期的男孩儿对于性可能比女孩儿还要敏感,男孩子们喜欢扎堆在一起聊未知的女性世界,开着伴有生丨殖丨器的笑话,看片是他们仅有的学习和观赏女孩们鲜美ròu_tǐ的途径,并在无数个清晨或夜晚聊以自丨慰。
“这没什么的。”隋飏从后面抱住了吴双,突如其来的重量把吴双按在了床上,他半趴着,胯丨间多了一只温暖的手,吴双一下子就不动了,耳边是隋飏温热的气息。
其实这个过程很快,他脑中一片空白还来不及反应一点什么就被隋飏撸的差不多了,隋飏把让他转过来,说:“你不要跟个咸鱼一样啊,好歹互相帮助一下吧。”他用跨往前顶了顶吴双,吴双炸了猫,说:“谁要跟你互相帮助啊!”
“好朋友之间互相弄一弄有什么问题么?”隋飏问,“我以为你很习惯这种事儿,毕竟你爱在外面混,和关朔没来过么?”
“我为什么要和他来?”吴双想起了自己原来割包皮总是被关朔掏裤裆的烂事儿,他们大多是互相踹,谁会真的无聊了互相来一发。但是提起关朔,吴双脑子中莫名的想起来一些别的,心中生出某种名为害怕的情绪,这让他的思维和行动都变得弛缓了许多,脑子涨热涨热的,这时候,手早被隋飏牵了起随着他的动作动了起来。
这样的场景可以发生在每一个勃丨起的清晨,不管外面是否是雨过之后的清新,阳光照射进封闭的房间里,带着闷热潮湿的黏腻味道。潮湿从哪里来?来自鼻腔中呼出的热气,来自皮肤毛孔中分泌的汗水,来自年轻的荷尔蒙冲动。
他们都还在青涩的年纪,很容易就被本能带着跑,吴双微微闭上眼睛,大概也是认了。隋飏换了个姿势以至于能跟吴双头挨着头,他只要一动,就能够感受到吴双的头发擦过自己的脸颊,痒痒的。
“双儿……”隋飏哑着嗓子叫吴双一声儿,他稍微低点头,嘴唇就碰到了吴双的脸。兴许是一大清早两个人都还没清醒的透彻,也可能是吴双这会儿真的没什么心思搭理他了,总之吴双没什么反应,连隋飏偷偷的亲他,他也毫无反应,只是机械的动着自己的手给隋飏撸,然后隋飏也给他撸。
射丨过之后,吴双皱了皱鼻子,大字状躺平,用手背压着自己的眼睛。见他不管售后,隋飏只能挨在吴双身边儿自己撸丨射了。
此时的二人彼此安静无声,都不知道应该跟对方说点什么。
电话打破了宁静。
吴双从床上滚了下来,跑外面去找手机,天知道大清早的关朔干吗要给他打电话。他擦了擦手,问:“催命呢啊!大淸早的作什么妖?”
“没事儿,我昨儿晚上做梦梦见点不太好的事儿。”关朔的声音也有点哑,显然是刚起来,“你没事儿吧?”
“你是梦见我断手断脚了还是当场暴毙了?”吴双说,“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迷信了,我能有什么事儿?”
“没事儿就好。”关朔说,“那你接着睡觉吧。”
他俩正说着话,隋飏从屋里出来,让吴双把纸巾盒递给他,吴双刚扔给隋飏,关朔就问:“你哪儿呐?”
“我?我……”吴双说,“我在外面。”
不知道为什么,关朔这么一问他心里就有点虚,好像被人发现了什么特别不了的事儿。且不论他和隋飏上一秒还在那样那样,他觉得关朔看隋飏不一般,他本能的觉得不太好说清楚。
关朔倒是没再继续说什么,只是随随便便说:“别跟外面瞎混了,赶紧回家吧。”这事儿就揭过去了。
挂了电话的时候,吴双有点怅然。
“关朔?”隋飏问。
“嗯。”兴许是一个电话冲淡了一点他们之间的尴尬气氛,吴双还光着呢,扔了电话就去找衣服,隋飏说:“你要不要去洗澡,我先把空调开开,一会儿就不热了。”
“哦……成吧。”吴双回头。
他在卫生间里磨磨蹭蹭了好久才出来,一出来迎面就是一阵凉意,隋飏已经做好了早饭。内容很简单,面包鸡蛋牛奶。
吴双擦了擦头发,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微微皱眉,说:“为什么吃这个?”
“早上能吃什么?”隋飏说,“不就是这些么。”
“我想吃炒肝。”
“这附近哪儿有卖炒肝的?”隋飏又说,“早上吃太重口不好。”
吴双努嘴,拿起了杯子,他不是特别喜欢喝牛奶,只是皱着眉,认认真真的先闻了闻,然后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像极了对陌生事物充满好奇心的小狼狗。只是他马上就放下了,问隋飏:“你为什么连牛奶里都要放糖!你说你是不是北方人!”
“不放糖怎么喝?”隋飏反问。
隋飏是爷爷那辈从江南来的北京,虽说到他这代时已经是旧黄历了,但是刻进骨子里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他和吴双都是年纪轻轻的,但是他们又是不一样的,吴双脑子中有些规矩是隋飏不能理解的,比如为什么早上一定要吃那么重口的东西,比如走到哪儿都不忘记的仗义,比如没钱也要穷显摆。吴双说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习惯,改不了。隋飏却说,有什么改不了的,我看你就是不长记性。
隋飏不喜欢被一些规矩束缚,反倒显得吴双默守陈规了。
唯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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