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本来很享受地在床铺和夫君之间蹭来蹭去的若情,渐渐感到胸部敏感的两点,有一种冰凉的刺痛,低头一看──啊!衣服什麽时候被翻开了,他怎麽一点也不知道?还有,两个rǔ_tóu上系著的铃铛是怎麽回事?
叮铃!
他身子只要轻轻晃动,铃铛立刻发出清脆的响声,挂在他rǔ_tóu上摇来晃去,不时撞击他的乳晕,上面的红绳把他的rǔ_tóu勒得充血肿大,被铃铛拉著往下垂──这,这也太yín_dàng了!赶快用手臂遮胸,朝身边恶作剧的年轻夫君瞪去──
君文!
报以邪邪一笑,君文只看到他凤目中的风情,并不理会他眸光隐含的难堪和薄怒,双手穿过他腋下,罩住他两只雪白的嫩乳,开始温柔地揉抚。
啊!啊……君文,别这样……我,我会……
“被这样抚摸,rǔ_fáng会涨奶吧。”
若情难为情地点点头。君文在他豔若桃花的脸颊上亲了一记,“但是rǔ_tóu被绑住了,奶水是流不出来的。你看,哪怕我稍微用力一点……”
啊!
若情浑身一震,君文的手指嵌入他柔软的乳肉中,本该被挤走的奶水却一点不漏。
“很痛吗?”见他蹙眉,君文急忙松了手劲。
若情愤愤瞪他一眼──要是怕他痛,就不要这样欺负他啊。
他伸手欲把胸前的铃铛解下,那两个结也不知君文怎麽打的,他怎麽解也解不开,还越缠越紧,勒得他shuāng_rǔ激凸,充血的rǔ_tóu都成紫红色了,看上去比平常大了许多。
“别瞎折腾了,这叫解铃还须系铃人。”君文得意洋洋,又继续用那种温柔得可恶的手法揉弄他的胸:“如果想我帮你解开,就乖乖听话,把下面的药棒排出来。宝宝那麽大的个头,你都能顺利生下来了,何况一根小小的药棒?来,宝贝,试一试。”
若情哭也哭过,闹也闹过了,看来君文是铁了心要看他的丑态。无计可施的若情只好伤心地掉了几颗眼泪,然後抬起屁股,做做样子地扭了扭。插在下面的玉势连影都没见著,倒是系在胸脯的两只铃铛响得叫人脸红耳赤。
他抬起眼睛又向君文讨饶:你看,我都尽力了,药棒还是不出来。
“你……”君文嘴角抽了抽,“你这样扭扭屁股算啥?生孩子那天是你这样随便扭两下就把孩子生下来了吗?少给我打马虎眼!”
呜呜……君文太过份了!
从午後到傍晚,小两口就窝在房间里捣腾这破事。
君文好话歹话说尽,终於哄得若情老老实实收缩yīn_dào,把深埋的玉势一点点挤出体外。君文把玉势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一遍,很好,上头半点血迹也没有,看来若情的伤口愈合得很好。可等到要换新的药棒上去,他又不干了。
难道明天还要受这份罪?若情打死不从,看著君文,眼神坚定──玉势冷冰冰的,不喜欢,不要插这个!
君文笑道:“乖!等你身体好了,再给你热热的……”
作家的话:
过年好忙!每天要四处走动,大家懂的。
所以只能挤时间更了这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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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妻七(高h)
明年的立秋,皇宫要举行三年一度的选秀,各大御用商号正密锣紧鼓地筹备宫里订制的物品用具。
一批新制的头饰出来了,作坊的管事拿到君文少爷面前,让他过目,并从中挑选送入皇宫的精品。十二盆美不胜收的发簪步摇一列摆在面前,皆由金银美玉打造,上头镶著各色宝石。在一派华美的豔光中,君文一眼看中其中一根古朴的和田玉簪,浅紫色的玉身暗华流动,温润如酥。君文把簪子收入袖中。
管事见了他的动作,心领神会,拣出一支玲琅作响的金步摇,递到他面前,笑道:“如果少爷打算讨少夫人欢心,最好挑一支样式华贵的,女人比较喜欢这种。”
君文薄脸微红。他年轻,又待人谦和,下人多半喜欢跟他开些小玩笑。对於管事的提议,他敬而不敏,把袖中的紫玉簪收好,一本正经地咳了声:“这玉簪过於朴素简单,宫里的娘娘多半是看不上的,我才将之留下。”
管事连忙点头称是。
哼!那些华而不实的俗物,怎麽配得上他的若情?
君文在商号里一直忙到很晚才回家,匆匆用过晚膳,又坐在案桌前审对月账。突然一股淡淡的清香从身後飘了过来,沐浴後的若情只穿著一袭轻薄的里衣,款款走到桌旁,放下一壶新泡的水果茶。
君文抬头对他说:“你先去睡吧,我看完这些账本大概还要半个时辰,你别等我了。”
若情摇摇头,搬来一把椅子挨著他坐下,拿起一本月账细看,不时提笔写下意见。
昏黄的烛光照在他俊美白皙的脸庞上,君文不觉看得痴了。直到若情用笔杆在他额头敲了一记,提醒他正事要紧,他才回过神来。
让君文略受打击的是,不得不承认,若情的字苍劲大气,写得比他还好,而且很多时候,若情的见解和眼光也比他更胜一筹,让他受益匪浅。如果不是生来一副双性体质,若情便是丞相府的大公子,凭他聪慧的头脑,无论入仕为官或者经商营道,大抵都会有一番不错的成就。可惜了他,现在只能雌伏於男人身下,还得承受生育之苦。
“若情……”把他搂过来,抱在膝盖上,君文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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