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以前不胖不瘦,现在看不出来显怀,也让猛张飞和四天王不敢造次。她这身子里,可是郭家大房的独苗苗。
朴哥在战场上,稍有个闪失……,少夫人肚子里是金贵东西。十一房里两个爷们从来不是安份人,可关键时候,还是有亲戚情谊。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可生不得气。
原本想和凤鸾胡扯几句,现在话全飞光光。凤鸾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儿?”郭有铮扫顾氏一眼,顾氏知关窍,带着丫头们避出去。长平硬硬不肯走,郭有铮不敢撵他。
“正要来回少夫人,有一个客人,说认识手里有私货的,问我们兄弟要不要,”郭有铮在这里停下,凤鸾沉然地问:“他提到我了?”
郭有铭接上话:“提到了,问我们最近和少夫人是不是不痛快?我们可是说的没有。”凤鸾淡淡地问:“这个人是哪里来的客人,叫什么?”
“他姓赵,叫赵安甫。”郭有铮说出来,凤鸾难免眯一下眼睛,看在郭氏兄弟眼里,只当少夫人在关注。
长平和凤鸾交换一个眼色,凤鸾面容不改:“他还有多少?”郭有铮马上喜欢了:“我说侄媳妇,朴哥不在家,你一个人当家,当叔叔的件件为你上心。这不是朴哥不在,你一个人哪里操劳过来,你听我说,这是不少的货,你要亲自去,我们不放心,不如我们去,”
凤鸾举起一只手,自然威严起来,嗓音还是软软的:“我自己去,不过,”她清灵眸子微抬:“大爷,二爷,我要和你们打个赌!”
初夏雷声此时响起来,轰隆隆并不在窗前,还在深空中。星星暗沉无光,房中烛光透出在星光下。
烛光下几个人指手划脚说了好一会儿,最后郭氏兄弟无奈点头。才点头,外面雷声震震,忽然就近了。
几道闪电“唰唰”飞过,雷声接着再响。有人呼一声:“下雨了。”大雨不容人思索,啪啪打落青石路上,溅起来又落入雨水中。
雨倾盆而落,如瓢泼水缸倒。银河倾底不过如此,隐隐雷声震得人心慌。这样大雨从来不会下得大,没有一个时辰就止住,只有雷声直到半夜里。
城西的大客栈里,赵安甫直到雨停才能入睡。第二天想着要不要去找郭氏兄弟再敲打,见郭有铭过来,神秘兮兮地道:“少夫人亲自来看货,晚上过来你准备准备。”
赵安甫犹装得犹豫:“少夫人初做生意,稳不稳当?”郭有铭拍拍他肩膀:“郭家的钱稳当就行!她相中了,帐房如数儿发钱,我如数儿给你,当然我们兄弟那一份,要扣下来。”
“好吧,那就这样说。”赵安甫和郭有铭约好,晚上天擦黑,少夫人过来看货。为什么要天擦黑,因为赵安甫明说他的是私货,他只中间牵线人,货物非抢非盗,主人却不愿意露面,托赵安甫到这里来经济。
东西送过来,是天黑的时候。
他和郭氏兄弟打过交道早就认识,知道这兄弟俩不爱多追究。果然郭有铭懒洋洋:“我知道我知道,”他小声道:“白天少夫人也没有空,她管家呢,只有晚上才有空。”
郭有铭走过,赵安甫气得坐立不安。少夫人管家,少夫人没空……郭家钱财不少,郭将军用非常手段娶到周氏,周氏不是珍珠就是宝玉。
可这原来是自己的!
王管事的从隔壁走来,见赵安甫恨意浮面,他微笑伏身:“你怕了?”赵安甫年纪还轻,是惹事儿的时候,外出生意数年,胆子也有。
他双眸直直有恨:“我怕!我怕的只是窝囊!”王管事的微微一笑:“那就好,你放心,万一有事,我全都安排好,万无一失,只有成的。”
说过带着轻松自如走出去,他和这位赵官人只是住店里认识,可不能说得太多。
晚上掌灯时分,天气黑得浓又重,夜幕若直逼人头顶。凤鸾披着斗篷,在郭有铮的陪伴坐上车,丫头们跟着往客店来。
客店门口,郭有铮对丫头们道:“看车看车吧,我送少夫人进去还不放心。”小二迎上来:“哟,大爷,您这是伴的哪位女客?”
从头垂到脚的黑斗篷里,女客用双手围得紧紧的,不知道她怎么看路。反正小二从外面看,看不清这斗篷里的人。
郭有铮赏他几百钱:“不用你管。”送凤鸾进去,赵安甫开门放他们进来,道:“为谨慎,我得关上门。”
郭有铮道:“关吧你关吧,关上咱们好说生意。”赵安甫嘴角有一丝笑容,手拿着门闩道:“好,我就关门。”
客房本不大,他一步从门边儿过来,一门闩敲在郭有铮头上,郭有铮只来得及手抬一抬,说了一个字:“你,”就倒在地上。
“你不要怕,我打晕了他,和你才好说话。”赵安甫丢下门闩,把惊起来的凤鸾往床那边赶,见凤鸾不往门处走,赵安甫邪气地笑着回身闩上门,窗户全关得结实,周姑娘插翅难飞。
他对凤鸾一步一步走去:“去了这斗篷吧,我别无他意,只求和你欢聚片刻。外面有人等你是不是,那咱们快着点儿。自从我没了你,我日日想你夜夜想你,你丈夫不在,我填补个空闲又何妨。”
凤鸾手从斗篷里伸半个,指一指地上郭有铮,赵安甫解自己衣服:“他只要钱,给他几两堵口银子,你是少夫人,他敢说你半个不字!”
他解开自己外衣,正在解汗巾子,见佳人就要在抱,赵安甫“噗”地吹灭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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