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放了五巧,郭朴面上微有笑意,好似他刚才是赏了花看了水,淡淡道:“我这是将军府,家里敢出撒野的奴才,我就敢收拾!汪氏,”
汪氏魂都快吓没有,见喊不敢不过来跪下,郭朴冷淡地道:“你的丫头不好,就是你不好,去祠堂里跪着,我不吩咐不许起来。”
汪氏身子往后一歪,又坐地上,双眼痴呆呆,直愣愣地什么机灵聪明都想不起来。郭朴不看她,带着凤鸾转身往房中来。
进来命凤鸾:“跪着去。”凤鸾跪下来,郭朴去书案后面重新看信,看的还是虞临栖的。那信的后半截儿还有话:
“意气娶亲,怎见世人?商贾之女,怎出门户?幸大安好,速贬为妾,再定光耀之亲事!”
这信要是气不死人,是那个人和郭朴一样,只想留条命和虞临栖去算账。
他进来时余怒未息,看过信后和前几天不一样,怒气反而没有了。把信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总算看完了!
随着这重重一声,凤鸾跪直的身子坐到地上,又怯生生直起来。郭朴冷冷瞅着她,凤鸾不敢看他,寻思半天找到自己一个错儿:“是我不好,没放好东西。”
郭朴心中好笑,这是没放好吗?面上怒气又上来,再去看一回虞临栖的信,郭朴又气消不少。
他看不起自己,看不起自己娶的人,可这个笑话,他也看对一半。
还有凤鸾,是虞临栖没有想到的。眼睛盯着老实跪着的凤鸾,郭朴想到自己病中凤鸾的温柔照顾,怎么就能自己起铺子?看不出来有这个能耐!
凤鸾轻声哭起来,郭朴起来到她身边,凤鸾哭声放低,郭朴拧拧她耳朵:“好好想,还有什么地方错了!”
“再也没有了,”凤鸾只是哭,郭朴不理她,自回书案后对着那信发呆。长平来回话:“汪氏少夫人祠堂里跪了一刻钟,晕过去。”
郭朴狞笑:“打盆凉水放她边上,几时晕几时浸醒她!”长平应道:“是!”他大步出去,房中只有风过窗户的声音,凤鸾的哭声一下子消失不见。
就这郭朴也没有忘了她,冷凝的眸子转过来,恶狠狠道:“你给我放老实,装晕装病,我亲自侍候你。”
不说还好,说过凤鸾身子歪倒在地上,见郭朴过来要踢,赶快跪好还是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脚,正踢在她屁股上。
郭夫人恰好走进来,关切地道:“朴哥听说你在生气?咦,凤鸾怎么了?”见到这一幕,她走到凤鸾身边拦下儿子,把凤鸾搂在怀里:“我的儿,你犯了什么事?”
凤鸾委屈已久,听到关切的话,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母亲,我不知道。”郭朴忍俊不禁笑了一下,见母亲看过来收住笑告诉她:“在审家贼。”
凤鸾明显打个寒噤,郭朴注意到,严厉道:“想起来什么!”凤鸾在心里转了又转,铺子是家里的,难道自己家里不能有生意?这生意是凤鸾不见容于郭朴的备胎,此时正自觉得不见容,凤鸾咬紧牙关不说。
郭朴没有勉强她,也不想再听。郭夫人知道他的心意,作一个和事佬人扶起凤鸾,喊来兰枝桂枝:“好生送回去,别再惹公子生气。”
兰枝和桂枝战战兢兢扶出凤鸾,郭夫人笑问儿子:“你好了,现在能打人了,打人我不奇怪,汪氏是为什么?还有凤鸾,你昨天才对我说,要再娶凤鸾一回,怎么今天又罚她跪下?”
“母亲,你看这个。”郭朴把长平前天送来的东西给郭夫人看,郭夫人疑惑来看,只看了几句就骂:“大胆!”再接着看完,郭夫人用力一拍书案,大怒道:“还有此事!”
郭朴面色凝重:“这个人要不得了!家里对她这么好,贪钱撬家里的客人毁家里的生意,还往铺子上安插人手。新招的两个管事细细查过,全是汪家的人`!还有她的丫头七巧,我让黄婆子发卖给关外的蛮子,丫头是汪氏和别人的传话人,这主仆三个,都坏了心烂了肠子!”
郭夫人气无可气,见儿子发落过,疑心地问:“那凤鸾呢,也这样了?”郭朴语塞,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幸好是母亲不笑话自己,别人听到一个不好两个不好,早就笑坏。
见儿子不说话,郭夫人疑心更重:“要是她也这样,你还要重新娶她?”郭朴无奈只得说出来:“凤鸾为家里自己起了一个生意,汪氏撬家里的客人,凤鸾的铺子专抢汪氏的。”
郭夫人忍了几忍,还是笑了一声出来:“那你为什么要罚她,我看你这几天个个不待见,原来是这件事放在心里,你呀,何不与我商议商议,自己生气可不好。”
“母亲,我要怎么说?曹氏不好,汪氏也不好,凤鸾也不好,”郭朴说到这里,郭夫人中肯地道:“这不能说凤鸾不好,岂有她嫁到我们家里,自己家里不能起生意的道理。你喊她来,我交待她肯定就好了。”
郭朴不答应:“母亲先不要管,再等上两天我发落了汪氏,再和凤鸾说话。”他再次耸起浓眉:“我管得好她!”郭夫人猜测道:“你还有什么?”
“没有了,母亲只管请看着,汪氏吃进去多少,我让她吐出来多少!”郭朴眉间闪过凌厉,郭夫人只能劝儿子:“凡事不要生气,你这才好了,喜欢还来不及。”外面还有事儿要回去,郭夫人又道:“凤鸾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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