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跪在地上怯怯地问:“娘,我受不住了,我要去了,要去了…. ” 母亲只是头也不回地走,将我远远抛在身后。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活到现在。
如百喜所说,“真个是天生尤物,天生便是给公子哥当玩物的料。”
我看不到自己的脸,到底是哪里生得贱。但是传和锦、还有楼,却似乎没有分别。辗辗转转,于我都是一样的命运。
“转身,给我看看你用来迷惑男人的地方。”百喜的话,令我默然。
见我僵着不动,他便扬手一个掌掴,“别以为我不敢碰你,”扳起我被打得偏过一边的脸,“骗得了楼,却骗不了我,你根本就不是梁荷!”
我浑身一震,瘫坐地上。
茫然地听从着百喜的侮弄,转过身,褪下衫裤。
百喜故意走开几步,我便不得不随其挪转身,脸贴在地板上,耳边是百喜的羞辱,“看看你的样子,真够yín_jiàn… ”说罢丢过来一样物什。
我拾起,依照他的命令将盒子打开,用手指沾了那粉膏。深深吸一口气,将粉膏涂在耻处。
“要不要,我来帮你。”百喜在一旁冷冷地威胁。
我只好咬紧牙,狠心地将整个手指插入,如男人那样的chōu_chā,将整盒粉膏都涂了进去。
百喜扳起我的脸,“知道你涂的是什么吗?”
我摇头。
“这个叫做鹅眉,是专门用来惩治淫妇的妙药,用药之后在三个时辰之内与男人交欢,便会感到痛苦万分…… 保证你日后再也不敢放浪。”
“楼就快回来了。”百喜冷笑着转身离去。在门口遇到楼,便道:“公子,百喜今晚有事,暂先告退。”
我起身,服侍楼除下披风。楼回转身抱住我,在颊上用力一吻。
想起百喜的话,我不禁躲避着楼的拥抱。楼也不以为意,用手臂圈紧我,另一手已探到下身。“这个百喜,害我几日也不能与荷好好亲热一番。”便被他一抱放在案上。
我别过头,准备忍受将来的一切。
楼色不及待地除了我的衫裤,将案上的冷茶泼在我展露出的私处,一下子顶了进来。我只觉眼前一黑,痛得全身一挺。
痛得出乎意料,内里火烫得,如同刚刚淋过滚水。楼长舒了一口气,“好舒服,呵,荷的身体真是好舒服。”
我捉住楼的手臂,惊惧着他下一步的动作。楼却以为我在回应他,俯身吻我,我颤抖嘴唇,欲对他说不要,却发不出声音。他按住我,挺起身,毫不犹豫地开始抽动。
为何这么痛。我不顾一切地在他身下挣扎。一抽一送,于我几乎是死去活来。我拼命的摇头,在心里无声的哭叫,楼那么有力,我根本无法挣脱。
待楼满足的拥着我叹息,我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楼却不胜欢喜地,依旧吻着我,“今天荷的反应,真是让我惊喜呢。”
挣起身为楼清理下体,身体仍因刚刚的疼痛而颤抖不已。不禁抱住楼的腿,仰起脸对着他,希望他可以懂得我的乞求。楼看到了我眼边的泪,俯身帮我拭去。“怎么了,荷?”
抱起我来,吻我湿的眼睫,“我知道百喜欺你,放心好了,下次出门,我便带上荷一起。”
夏末秋初,楼便常常出外打猎。这一次,便将我也带上。
山路崎岖,我落在仆侍后面,摸索着路边的草木,一脚深一脚浅。想必是仆侍们听信福伯,视我为异孽,有意对我的窘迫视而不见。
自失明以后,我已习惯了一个人独自挣扎。
一步未稳便跌在草中,正要摸索着爬起,忽然被一只手稳稳捉住,拎起来放在马背上。
后颈给他用力一亲,原来是楼。
坐在马背上,楼从背后揽住我,亲吻密密印在颈上发上。
心里忽然有细细暖流,暗暗流过。
依在他怀里,仿佛我并没有那么孤单。
18
短短十日。
我如在梦里。
楼的拥抱,令我一时忘了,我不是荷。
但美梦岂能久长,我明白。
随着楼回到山庄,百喜截在门口,道:“楼公子,我带个人来见您。”
待那人上来,百喜对着他扳起我的脸,“你好好看看,对楼公子说,这个人是谁。”
僵着脊背给那人打量,听他说道:“楼公子,小的不敢撒谎,这…. ”
楼呷了一口茶,依旧不以为意,道:“怎么?。”
“他、他是我们蔷薇楼里的妓子。”
我别过头,该来的都会来了。
楼站起来,手里茶杯一震,“你说什么?他是谁?”
那人跪倒,“楼公子息怒,他没有名字,但确是蔷薇楼里的盲妓。小的在里头服侍茶水,绝不会错认。若有半句虚言,愿听凭公子处置。”
楼默了半刻,过来扳过我的脸,“荷,我只信你,他所说的并非属实,是不是?”
我给他握在手里,但感到那手掌是如此之暖。别过脸,摇了摇头。
“那么,你不是荷?”楼的手指收紧,将我扳回。
我点头。楼的指节卡卡作响,忽地撕开我的上衣,“那么,这金环呢?也是假的?”
我不知道,那或许是从荷身上取下来的。临行前,申命人给我穿上。
楼狠狠一掌打了过来,我仆倒在地。
对不起,在心里默默地道歉。我不是荷。这具肮脏之躯,不配你所予之宠爱。
那之后没再见到楼。我预想的楼的惩罚,也没有。被百喜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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