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衙役们发现不对,手下留情,板子还是板子,悠然的小脸煞白,泪珠在眼眶中打转,紧紧咬着下唇不哭出声来。
沈觅明白他的意思,心头巨颤,垂下眼睫,掩下所有的怨恨和心事,以及即将涌出的泪水。曾经他也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而现在,是你们,逼人太甚!
“住手!”人群外响起急促地喊声,“晴儿没有撒谎,我能证明。”打破了室内剑拔弩张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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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晴愣愣的看着外面,黑鸦鸦的人群头顶,出现了一把银色的扇子,扇面是一幅画,不是当初地迎春花图案,因为现在是初夏,已经应景地换成了出水芙蓉图,一朵粉荷亭亭玉立,似乎还带着清晨的露珠。拿着扇子地那只手,懒懒的晃了几下,一截银色的衣袖,绣着精致的云纹图案,银光闪闪,在昏暗的天光中,在黑鸦鸦的人群中明明灭灭。
雨晴呆呆的看着,人群自动分开,走出一个潇洒男子,一身素白衣衫,用银色丝线在领口袖口和衣衫下摆绣着细致的花纹,行动时下摆飘摇,如同在云间行走。虽然面容通红,带着几分狼狈,看着是急忙赶来的样子。
“我的意中人,是一个盖世的英雄,有一天会乘着五彩祥云来接我……”这句话不期然的在雨晴心间响起,她的心跳突然剧烈起来,这是齐守谦,他回来了!
雨晴也幻想过和齐守谦再见面的场景,绝对没想到会是这样,他白衣胜雪,风采夺人,她狼狈不堪,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还等着被人打。
没有踩着五色祥云,没有骑着白马,有的只是一把折扇,还有那副招牌式的灿烂笑容,齐守谦越走越近,雨晴能看到他整齐洁白的八颗牙齿,嘴角勾出的深深笑纹,目光深情,而此刻明亮的眸子中清清楚楚映着雨晴的身影。
“晴儿,看你不听我的,太任性,差点出事吧?”语气是略带责备的,然而带着浓浓的宠溺,让人一下子就能听出两人关系匪浅。
更何况,仿佛怕嫌不够似的,齐守谦又拿出一块雪白锦帕,细细擦去雨晴的泪痕,然后亲昵的捏捏她的鼻尖,“怎么吓傻了?还是见到为夫高兴傻了?小傻瓜。”
为夫?雨晴这下子真的傻了。齐守谦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夫了?当一个男人带着宠溺的语气,称呼一个女人为小傻瓜的时候,代表的那是一种亲密。
齐守谦的声音不高,却正好能让在座的众人听个清楚。于是抽气声此起彼伏,主要来自围观的众人中。前段时间,雨晴是众人眼中的下堂妻,而齐守谦就是她身边的小白脸,怎么一个转身,小白脸就登堂入室成了夫君呢?
“你是何人?”石杰率先打破沉默。
齐守谦恍若未闻,一味的安慰雨晴:“就你脾气大,光跟我闹脾气,要不是我回来一趟,看你怎么收场?”
雨晴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示意后面的石杰正虎视眈眈,示意他看看一边的悠然,齐守谦回来她很高兴,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先看清楚状况再说。
齐守谦将雨晴扶起来,雨晴立刻蹲下检查悠然,顾不得堂上人多眼杂,一把脱下悠然的裤子。
还好。雨晴松了口气,悠然白白胖胖的屁股蛋上只是红了一片,没有紫涨也没有红肿,那些人还是手下留情了。雨晴看向衙役时,第一次用上了感激的目光。
衙役头子冲她摇摇头,低声道:“刚才那下不算!你,还有十下!”
有你个头!雨晴手忙脚乱的给悠然提上裤子,“悠然,姑姑没事,一会你乖乖的到外面去玩。齐守谦冲着沈觅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和自负。沈觅明了他的意思,却不能阻止,他能救雨晴,而此时的沈觅做不到!
沈觅放在腿边的手又悄悄握起,手臂如同石头般僵硬。
“我是齐守谦,字子益,也就是新科探花郎,谢谢诸位对我的关注。”齐守谦冲着众人团团一揖,“内子性子别扭,让诸位笑话了。”
说这话时,齐守谦又拉住雨晴的手,微微用力,避免她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事实上,雨晴今天虽然受了许多惊吓,却还没有眼前的大。此时的雨晴瞪着齐守谦,努力忍下将嘴巴张成圆形的冲动。他说什么?他是探花郎?怎么可能,一个不学无术之人能中探花,那人家那些闭门苦读悬梁刺股的又该怎么办?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那个传说中的夫君,终于现身了,现在她该怎么办?雨晴求助的看看沈觅,沈觅低下头,又看看沈留,沈留面容沉静,目光柔和,再看看悠然,悠然小脸上的不舍如此明显。
“不好意思,石县丞。内子的事惊扰了您,只因内子喜欢开婚介所,所以我们的关系一直瞒着众人。”齐守谦又是一揖.
朝廷规定,政府官员是不能从商的。当然,家眷就没有这样硬性的规定,因为很少有女人抛头露面做生意,不过齐守谦这样说也能圆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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