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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赢果然一连三天都没有出现在沁岚阁。
幕清幽不用丫鬟提示,也知道这男人在哪里同谁巫山云雨。虽然心中到底还是不痛快的,但是眼下另一个人却让她更急於著手。
那就是皇甫玄紫。
每每念起这个名字,幕清幽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颤抖。因为他太神秘、太冷漠、又太无辜。
处事淡然的格让他看上去好像什麽都不在乎,但是到现在为止每一件蹊跷的事竟都与他有关。
他院子里的毒草是用来做什麽的他和莲妃又是什麽关系最重要的是──他究竟是不是真正的龙阳君如果不是,那他为什麽要装作有断袖之好来让整个家族蒙羞呢还是说他有什麽事非借此掩饰不可
幕清幽想不通,所有的问题都缠绕在一起纠结成一团乱麻。无论怎样分析,少了一条头绪就不能迎刃而解。
所以,思前想後,她决定夜探玄紫楼。
至少这个男人对她表露过善意。
至少,她喜欢自他身上发出的极似神乐的淡然气息。
想起他的简单,想起他那一双流露出超越年龄之成熟的月牙眸,想起他曾经温柔的帮她清理过手腕上的伤口身著夜行衣的幕清幽表情凝重地叹了一口气。
仗著轻功卓绝,此时的她已经顺利避开侍卫潜伏在皇甫玄紫寝室的窗外。用手指沾著口沫想要捅开那层窗户纸看清屋内,却不料捅了一下竟没有戳破。
皱了皱眉头,幕清幽这才发觉这纸非同寻常。似乎这里的主人为了防止被偷窥特意采用了加厚的材料。
他经常被人偷窥麽
将这个疑点记在心里,幕清幽重新沾了口水在指尖凝聚了内力。这一次终於成功的在上面戳出一个便於窥视的洞来。
从洞中好奇的打量著屋内,发现他寝室里的陈设可不像招待客人的厅堂那样朴素简单。这里四周墙壁上都描金雕花装饰得花花绿绿,紫色的帷幔宣告的四处飘荡。
他的床放置在内室,与小厅隔了一层水晶珠帘。依旧是华丽的紫色,微风一吹,珠帘叮咚作响十分风雅。虽有遮挡却还是能看清床上洒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致使屋内弥漫著一股浓郁的女人香。
而他的床也不是寻常的木床,反而像是不知将什麽包裹起来的一隅方塌。柔软的像是一块嫩豆腐,自己会动一般的时而轻晃。
难不成是水做的
幕清幽愕然,眉间的褶痕变深,整个人陷入繁杂的思索当中。
不应该啊──
没听说皇甫玄紫的龙阳之癖厉害到这种地步,连喜好都像个姑娘家。但是,她也注意到,这屋中的一切都新的很不自然,刻意的就像是刚刚才布置完一样。
正看得一头雾水之时,屏风後面传来潺潺的水声。半透明的双面绣屏挡不住浴桶内人儿的春光。朦朦胧胧看见一个修长的人影从桶中站起,顺手披上一块轻纱蔽体,一双白皙如玉的裸足便踏在桶外映入幕清幽的眼帘。
女女人
讶异的瞪大了双眸,龙阳君的卧房内出现了在沐浴的女人,这真是天下一大奇事。这皇甫玄紫果真是一个太复杂的迷题,让人越是想要揭露,越是不断的陷入另一个迷局。强忍住心里不断翻搅的各种问题,幕清幽屏住呼吸,继续观察。
只见那女子身材曼妙,臀部浑圆挺翘,一身雪肤白若凝脂,在透明薄纱的遮掩之下若隐若现。佳人举手投足之妩媚,腰肢摆动之嫋娜,纵使是身为女子的幕清幽也情不自禁看得脸红心跳血脉偾张。灼热的汗水不受控制的顺著发际线渗出,沾湿了脸上为了以防万一而戴的人皮面具。
l;嘶女人看上去像是很熟悉周围的一切,优雅的坐在镜前耐心的用象牙小梳开始梳理湿润的秀发,一不留神却扯下几断丝,让她微蹙峨眉轻吟了一声。
这声音柔软、中,比夜莺还要动听此时传入幕清幽的耳中竟然觉得似曾相识。
她屏息看著那一捧长发柔情万千的一直垂到女子的腰间,乌黑亮丽得如同一块上好的黑蚕丝缎。那些华丽的丝线把玩在女子纤长的玉指间像是在抚琴一般揉捻轻搓
,不一会儿就借著屋内萦绕的微风带走了全部湿气。
头发风干後,对方似乎很满意的对著镜子打量了半晌自己的容颜,沈迷的姿态让幕清幽觉得这女人一定极美,否则不会如此自恋。
是皇甫玄紫那小子的女人麽
如果是,那幕清幽一定不会奇怪玄紫会为了她舍弃断袖之好。有如此美人相伴,只有女人变断袖的份,断没有男人再寻找男人的道理。
只是,接下来所看到的,却让幕清幽目瞪口呆。
只见女子轻喘著开始用手指不断拂过自己的脸颊、嘴唇、锁骨最後竟娇吟著褪下了身上的轻纱赤裸著身子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握住了一躲在窗外的人万万想不到会出现的东西。感到一股腥甜的热快要涌上前脑,幕清幽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不让鼻血涌出来。但是呼吸却变得越来越浓浊
那女人不,是那男人竟然露出一又长又粉的巨大。握在玉手中爱怜的抚弄著。并且很享受的转过身来,正巧对著幕清幽所在的窗户舒服的眯起了美瞳。
无防备的突然看清了对方的庐山真面目,幕清幽吓得後退几步,身上又冷又热的如处冬夏交替。心,l;扑通扑通狂乱的跳动著,震得她耳膜发麻。
竟然是他皇甫玄紫
他刮了胡子,修了眉。一张白皙剔透的玉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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