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汉呢?”
淳于生笑了,他宠溺的看着唐脉,“你是男子汉。”
“废话。”
“乐乐。”淳于生也不还嘴,他喊了声乐乐,“他不是警察,他是唐脉叔叔,是爸爸最重要的人,爸爸对他……”
“啊啊啊啊!”
瞬间,屋子就安静了,只剩下唐脉大声喊完原地喘气的声音。
然后,接着而来的是让人发疯的尴尬,唐脉拎起保温盒,朝女人干笑两声,跑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瞪了淳于生一眼,“跟小孩子你也能说出这些话,你简直,简直……”
这简直没有下文了,唐脉无地自容已经飞奔而走了。
留下的两个大人和一个孩子好久才缓过神儿。
淳于生笑了,看着门,傻笑。
女人给淳于生盖了盖被子,然后比划两下,又换来淳于生更爽朗的笑,他朝女人点点头,说:
“嗯,他很好看,也很可爱。”
唐脉不知道,那个叫小云的女人早就晓得了他和淳于生的关系,所以才会在看到唐脉的时候微笑着点头。
这一天,唐脉都在给自己打气,千万别被淳于生的无知给打败了。晚上的时候,他接到了淳于生的电话,淳于生说,他订了餐,在医院等他。
唐脉也没回家换衣服,下了班就直接去了医院,到的这会儿,淳于生正在换药。
淳于生眉头都没皱一下,但是脑门已经有细汗了,唐脉站在一旁看着,淳于生胸口伤的不小,还缝了针了,唐脉看一半儿就看不下去了,他转过身,捅咕窗台上的花。
“你要把叶子都拽光了。”
淳于生这么一说,唐脉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把花的叶子给揪没了,他随意在身上擦了擦手,不怎么自然的回头,医生已经收拾东西出去了,淳于生光着上半身,胸口和肩上缠着绷带。
说实话,那一身紧绷肌肉的样子,还挺帅。
唐脉别开视线,嘟囔:“把衣服穿上,得瑟什么?”
淳于生看到唐脉脸上的红晕,呆了好一会儿,眼神都变得直勾勾的。
唐脉走过去,碰了碰淳于生的胸口,“缝了几针?”
“……”
“问你话呢?”
淳于生拽住唐脉的手,声音都有些嘶哑了,他说:“唐脉,我/硬/了。”
“……”唐脉一怔,没明白。
淳于生握着唐脉的手重了一些,“我想要你。”
唐脉都僵了,他瞄了瞄淳于生的腿/间,那地方鼓/得老高,他吓得抽回手,眼神都不知道看哪里了,“你神经病啊,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淳于生单手揉了揉太阳穴,“我也不知道,遇到你之后,就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了。”
唐脉坐到床边,看着淳于生努力的克制自己,心里有点不舒服了,“蠢鱼,你,你这几年,有没有和别人睡?”
淳于生一顿,他抬头看向唐脉,眼神里没有回避,他说:“有过一次,但……”
“算了算了。”
明明是唐脉自己问的,现在他又不想听了,他现在后悔死了,他凭什么期待淳于生会为他守身如玉,当初还是他说的分手。可他又想知道,又无法面对淳于生没有他的那几年,他怕听到不喜欢的事情。
纠结的要命。
好半天的安静,唐脉妥协了,“说!”
淳于生听话死了,他老实交代:“……那次,没成功,我/硬/不起来。”
“!”唐脉猛的看向淳于生,“你开玩笑呢?刚才你还……”
淳于生抓了抓头发,跟八年前一样,“大学毕业那年,我喝的有点儿高,但是那人身上的味道不对,所以没做到最后。”
“味道?”
“和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唐脉皱了皱眉,“那你没做到最后,还不是接/吻了。”
淳于生不否认,他点头,“是。”
唐脉自己说可以,淳于生他竟然敢承认,他一下就火了,“你淳于生不是很有责任心吗?干脆就负责到底啊?”
“我心里只有你。”
“有个屁,有你还跟别人搞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你还真敢说。”
“唐脉,我当时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的确,唐脉走的彻底,除了项权和谷茗,大概真的没人知道他的去处,而且b市这么大,能遇到的几率又是多少?
“你呢?这几年……”
“当然有,你以为就你能逍遥快活吗?”
唐脉一生气就胡言乱语,他这几年都要成和尚了,连自己解决的时候都少,所以,他说谎。但是他不知道淳于生问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淳于生只想问,这些年唐脉你过的好不好,就这样而已。
“……”
淳于生不说话了,沉默许久,才拉起唐脉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他说:“没关系,现在我等到你了。”
淳于生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说的话也很平静,似乎并不在意唐脉的过去。
这是聪明人的做法,但唐脉不喜欢,他觉得淳于生的包容,太过了。说来,以前也是,重来没为唐脉吃过醋,一次都没有。
唐脉想说什么,突然传来敲门声,唐脉抽回手去开门,是送餐的,淳于生点的,唐脉最喜欢吃的披萨。
披萨还是热的,唐脉暂时忘了生气,连续吃了好几块儿,淳于生倒是没吃多少,就看着唐脉吃。
“你家的事,我都听说了。”
淳于生这样说,言简意赅。
唐脉没停下咀嚼,他咽下嘴里的披萨,半开玩笑的说,“还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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