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虽然性子狠毒心理扭曲行事荒唐,但毕竟是我的亲生骨肉,还是要手下留情饶他一条小命,不过一定要狠狠地惩戒一番,然后废掉武功投入地牢囚禁一生,好让他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明白有些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
这样的话,自己虽然不能完全解恨,不过总算是对得起两人间这一点至亲血脉,以及他九泉之下的娘亲了。
江东篱脑海中胡思乱想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子时左右才有了一丝困意。
然而还没等他完全陷入混沌,便感觉到小腹内隐约有股微弱的异样热流涌动。
江东篱察觉出异常,立刻便警醒过来。
他张开双眼翻身坐起,感觉到小腹内那股热意开始越发明显,同时心中隐隐有股难言的燥热与空虚感升腾起来。肌肤仿佛变得比平时敏感许多,而且心底竟然有些期待他人的爱、抚和蹂、躏。
江东篱不由暗自心惊,这分明是中了春、药的症状。
他连忙仔细回忆自己近期的饮食,在客栈中的两顿饭都是用银针试过的,绝对没有问题,所以问题一定是出在灵华宫的饮食上。
一定是秦逸那个小兔崽子出于某种龌龊心理,故意命人在自己的饭菜上动了手脚!
想到这里江东篱不由恨得咬牙切齿,暗自懊悔不久前自己还对他有一念之仁。
——这个该死的逆子,等自己抓到他以后,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23
23、易容 ...
江东篱暗自磨牙,然后盘膝坐好,缓缓调动体内残余的真气极力克制体内的药性,大约过了一盏茶时分,总算勉强压下了体内那股汹涌的热意,让自己恢复了常态。
还好,这春、药药性不算太强烈,靠着三成功力倒也能勉强压制住。
江东篱暗自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才是刚刚开始。
第二天晚上子时整,江东篱体内的春、药又一次准时发作了。
这次他已经进入浅眠,却被体内升腾的那股热意逼得醒转过来,只得盘膝于床,运功勉强将春药的药性压下。
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江东篱睡意全无,忍不住在脑海中把秦逸那个逆子以及他所有的女性亲属挨个问候了个遍。
然而江东篱不知道的是,此刻的秦逸比他更郁闷,更窝火,更痛恨自己当初嫌男人在床上表现得不够热情叫得不够浪,一时手贱给他下了春、药,还是那种药效极长、极为难解的春、药。此药名为春情蛊,乃是秦逸无意中从一本药书上得来的药方,据该药书记载,只要中了春情蛊,每晚子时都会准时发作,而且发作起来一次比一次更强烈,药效至少可以维持三个月以上。
这下好了,江东篱不知道跑哪儿了,自己没办法亲自替他泻火,天知道江东篱会怎么解决。
那个男人本就fēng_liú放荡,如今还中了春、药,自然不会委屈自己苦苦忍耐,肯定会勾引别的男人一起滚床单。
想到江东篱此刻就可能躺在某个不知名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双目迷离连声làng_jiào着求别人狠狠地操、他,秦逸的一张俊脸都气得发绿了。
“江东篱,如果被我发现你敢和别的男人鬼混,我一定把你绑在床上,每天都干得你下不了床!”
秦逸握紧双拳,强自压下心中想要杀人的欲、望,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听着手下黑衣侍卫的汇报。
没有消息,还是没有消息。
他已派出三千侍卫在方圆百里内大肆搜索,却没有发现丝毫男人的蛛丝马迹。
难道那个男人这么快就逃出数百里之外了么?
他竟然甘心舍下自己辛苦十几年创下的偌大产业一走了之?
不行,就算男人跑到天边去,自己也要把他抓回来,绝对不允许他在某个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和其他男人乱搞。
秦逸勉强收回心思,转头对身边的侍卫统领程林道:“传令各分堂堂主,加派人手搜查宫主下落,一旦发现宫主踪迹便立刻差人回报,并不惜一切代价请他回来。他若反抗的话可以动武,但不能令他伤残,否则提头来见!”
程林见他面色往日少有的冷峻,连忙恭敬地应了声“是”,然后躬身退下。
秦逸的脸色仍旧十分难看,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抬起刚才一直扣在身侧座椅扶手上的右手准备就寝,忽然发现指甲缝间有些细小木屑,低下头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把红木椅子的扶手上竟然被他生生地抓出五道指痕。
江东篱双目紧闭静卧在床,好容易积攒了几分睡意出来。
就在他即将陷入黑甜梦乡时,忽然听到门外‘笃、笃、笃’地响了三下,却是有人在用手指轻叩木门。
江东篱听出那声响节奏正是灵华宫联络的暗号,立刻张开双眼,轻声道:“谁?”
门外随即响起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是宫主么?属下商玉川。”
江东篱听出商玉川的声音,顿时大喜过望,跳下床轻手轻脚走到门口,打开房门一看,果然是一身黑色夜行衣的商玉川站在门外。
江东篱将商玉川让进来,转身关上门,轻声道:“你发现我留在客栈门外的暗记了?”
商玉川点点头道:“是的。好在宫主留下了萤光暗记,否则属下可就没这么容易找到宫主了。”
江东篱问道:“你可曾将暗记擦去了?”
虽然那萤光暗记是江东篱和商玉川联络专用,秦逸并不知晓,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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