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调戏啊?
奥尔布里希特上将对他彻底无语了,深吸口气,转头继续看向病房里面。
克劳斯出来后便和老头走到长廊的另一头,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因为离的太远,戴纳一点都听不到。
”他是本土守备军的副司令,奥尔布里希特将军。“老头离开之后,克劳斯才把他的身份告诉戴纳,”这次来,无非就是希望我加入组织,和他们一起完成一些事情。“
原来他就是那个在关键时刻,犹豫不决举棋不定最后耽误时机的老将军!跟着这种人干,能有什么好下场?!
戴纳揉揉太阳穴,“你应该再好好考虑考虑。”
“我已经决定了。”克劳斯说道,“其实还有一个人也加入了反对派,我一直都有告诉 你……”
戴纳却不想再听下去,转身离开了走廊。
克劳斯看着他的背影,良久,轻轻叹了口气。
快到中午的时候,从柏林来的汽车停在了医院门口,这次来接施陶芬贝格中校的是他前任助手,哈夫登中尉。
分开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哈夫登目瞪口呆地看着缓步走出来的克劳斯,大脑当机。
戴纳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回家再发呆行吗?赶紧把东西接过去!”
哈夫登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听从戴纳指挥,眼神呆滞动作机械,就像没有了思想的行尸走肉一般,看得克劳斯都连连皱眉。
“看来你在他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形象是彻底被毁了。”戴纳小声笑道,“你看他走路竟然是同手同脚,好不好玩?”
克劳斯无奈看他,“不许嘲笑人。”
戴纳撅嘴,扭头不理他。
哈夫登把行礼什么的放进后备箱,随即打开车门,走过来想搀扶克劳斯,“听说你的腿也受了伤,这台阶比较陡,还是我扶你过去吧。”
戴纳把他挤到一边,“不用你,这点小事我来就可以。”
哈夫登皱眉,脸色不怎么好。
克劳斯觉得自己如果再不说话,这两人八成能打起来,摆手道,“我还没那么脆弱,自己能走过去。”说着,就径自走下台阶,步伐稳当,就是速度有点慢。
等三人都坐进汽车里,他才舒了一口气,吩咐司机回家。
这个家,不是庄园,而是在柏林市内的庭院,玛莉亚已经把孩子们都接了回来,克劳斯的父母和两位哥哥也都在那里,为的就是第一时间看到从医院回来的他。
最初,大家没有把克劳斯在战场上身受重伤险些丧命的消息告诉老施陶芬贝格夫妇,怕得就是老人家上了年纪身体不好,万一在听到噩耗后一口气上不来再厥过去,那就了不得了!
后来还是等他伤势稳定了才慢慢透露给老人的,这种大事怎么也得有个缓冲的时间,大儿媳妇玛琳塔专门从空军部队赶了回来,就是为了陪在他们身边,开导他们的。
汽车到了门口,戴纳并没有下车的意思,这种场面他还是不要露面的好。“我回庄园去,泰勒叔叔一定担心死了。”
克劳斯点点头,和哈夫登一起走了进去,
赫尔道夫局长正在安慰泰勒不要太担心,这都三个月了,再重的伤也好能好个八九不离十。而现在最令人担心的人倒是他自己。
如果这里不是贵族庄园,如果不是局长先生绞尽脑汁的保全他,泰勒可能早就被抓进集中营送毒气室了。
赫尔道夫看了看钟表,“这个时间应该快到了。”
泰勒不解,“什么?”
“今天是克劳斯出院的日子,戴纳也会跟着回来,你放心,那小兔崽子肯定活蹦乱跳,一点事都没有。”
泰勒点点头,然后长叹一声,“但愿如此。”
☆、97
赫尔道夫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长时间呆在这儿,坐了一会,看他心情好一点之后就匆匆离开。泰勒则是独自在客厅中发呆,偌大的庄园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孩子们在的时候还可以分散一下的注意力,现在突然安静下来,又不免开始胡思乱想。
就在这时,门口的汽车喇叭声让他回了神,随后一个清亮的声音远远传来,“泰勒叔叔!我回来啦!你在哪里?”
泰勒心中一动,扔下手里的抹布,急忙跑了出去,一看就看到在门口站着提着行礼的青年,激动地喊道,“戴纳!我的孩子!”
戴纳和他来了个热烈的拥抱,闻着他身上属于家的问道,闷声说,“叔叔,我可想死你了。”
泰勒眼泪汪汪的点头,“我也是。”
两个人回到屋里,泰勒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一遍,最后在看到他额头上那一小道伤疤时,心疼的不得了。
多好的一张脸啊,就这么给破相了!
“一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戴纳安慰他,指着那疤痕。“和克劳斯比起来,我这就是毛毛雨,等你看到他的样子,可千万别晕过去。”
泰勒被他说得更紧张了,“怎么?他伤得很重吗?”
“不是很重。”戴纳摇摇手指,“是非常重!他的左眼球被摘除,右手也没了……”说着,声音低下去,“左手也只剩下三根手指,并且每天我还要为他做腿部按摩,帮助他受伤的双腿能更好恢复过来。”
泰勒倒吸一口凉气,眼前有点发黑。他虽然脾气坏了点,胆子也不算小,但从没见过那些打打杀杀的场面,更别提少胳膊少腿的重伤员,尤其还是自己身边关系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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