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
“我为什么会介意,又不是小孩子。”越泽林低声转过头道,拿起衣柜里那件衫转移话题:“这件衣服穿上的确有些怪,今天就算了吧……唔……”
李祚轩一把将他脸扳过就吻了上来,舌头热烈地闯进来侵犯着越泽林毫无防备的口腔,立即搅乱了一池春水,将后者激得心跳不稳,手上的衣服直接滑落。
“你怎么突然……唔嗯……祚、轩……”
“泽林,你体贴起来真可爱,”李祚轩将他按在衣柜上疯狂亲吻着,手潜进睡衣里捏住那两颗昨晚被爱抚得肿胀的rǔ_tóu:“可爱得我忍不住想弄哭你……”
“你、你这变态怎么又来唔……”越泽林被吻得说话都不清楚,李祚轩还故意用牙齿咬住了他的舌尖吮吸,出发出羞耻的声音,配合着胸前的挑逗和揉捏几乎要把人逼疯。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李祚轩吻着他低声笑道,另一手滑下背脊的皮肤,在越泽林弹性绝佳的翘臀上流连着抚摸,手指还隔着衣物挑逗又揉又捏的折磨自己敏感的爱人。
“嗯——你、你别光摸啊哈……”越泽林被他上下夹击得应对不能,昨晚刚被疼爱过的身体哪里受得了,没几下就软倒在李祚轩臂弯里。
“我当然不会光摸,”李祚轩眼神深邃的笑起来,俯下脑袋轻轻含住其中一颗胀得仿佛要喷奶的rǔ_tóu啧啧有声的吮吸起来。
“啊啊……嗯……你别……吸得这么用力嗯!”越泽林即刻被刺激得扭动上半身,妄图通过调情似的挣扎缓解这燥热的焦灼,但他越扭李祚轩就吸得越厉害,直到他受不了的发抖和呻吟才慢慢降下速度恋恋不舍的离开那乳首。
就李祚轩这样强大的功力和技巧,越泽林可能三辈子都追不上。
“怎么样泽林,这样是不是舒服多了?”李祚轩笑着亲吻怀里喘息急促的男人,两只手开始图谋不轨的潜进睡袍下摆逗弄。
“舒、舒服个屁,”越泽林脸色桃红的嘴硬道,“到底还去不去打高尔夫了啊哈……”
“当然去,我们做完就去,”李祚轩亲了他一口,手指坏心的戳了下穴口:“我得先满足你这里啊,一跳一跳缩得真厉害……”
“别说了!你怎么越老越下流了唔啊……”
“泽林说我老?”李祚轩眯起墨绿色的眼睛,屈着手指开拓紧窒的xiǎo_xué:“那等下你就知道到底老不老……”
越泽林脸色潮红瞪人的样子简直是致命诱惑,李祚轩再也不愿拖沓了,接下裤子掏出宝刀,对准那让他舒爽了无数次的秘境狠狠刺穿。
越泽林被进入的那一刻口是心非的呻吟出来,浑身发热的挂在李祚轩身上,肉穴剧烈的收缩吞吐起来。
“啊啊——你轻点……都、都说了多少次啊哈……”
“是啊,泽林都说了多少次不要了、轻一点,但每次都爽得喷水……”李祚轩吻着他的脖子,由快而慢的抽送起来,手握住越泽林已经流出前列腺液的男根轻轻抚拭。
越泽林羞得不置可否,反正不管做了多少次他都敌不过李祚轩这臭不要脸的大sè_mó,也只能在嘴皮子上逞威风。
“你、唔——不要脸……啊啊啊……”越泽林才说不到一句话就被身体里的冲击顶撞得颠簸不已,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下来,顺着脖子淌到胸膛上淫靡无比。
“宝贝你怎么越操就夹得越紧,是要你老公精尽人亡吗……”李祚轩一边大开黄腔一边纵横捭阖,抬起越泽林的翘臀一阵粗鲁的戳刺顶撞,操得那昨晚被疼爱过一次的娇弱肉穴红肿外翻,yín_shuǐ顺着结合处汨汨往下淌,肠道在凶猛的侵犯下抽搐不已。
但不够,还是不够,他对越泽林的索取仿佛永无止境,多少次把这个高傲的男人揉在怀里操得爽到又哭又叫也还是不够。
他从第一眼被越泽林深深吸引开始就沦陷了,与其说是他在狩猎越泽林,不如说是越泽林一步步把他圈禁,让他永远放不下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太、太深了祚轩……”越泽林失神地搂着他摇晃,昨晚才辗转承欢,大清早就被这样操干几乎无法承受,他又不是李祚轩这个qín_shòu,每次都像个要坏掉的玩偶的一样被插到高潮, “差、差不多就得了……你快点射啊啊啊——”
他先行释放,身体发软地靠在衣柜上,又很快被李祚轩捞起腿挂在身上结结实实地操着,力道之大之凶猛,让质量过硬的衣柜也晃动起来,上面贴着的设计纸因为越泽林的磨蹭而掉下一些,散落在地面。
“泽林、泽林……”李祚轩念着他的名字,抱紧他深吻进行最后的冲刺,汗水和气息交融在一起,早已分不清是谁的汗水和体液,在清晨的衣帽间里进行最原始最深情的爱恋交合。
“祚轩……已经……已经……啊啊……”再被shè_jīng的那一刻越泽林声音都哑了,抱紧李祚轩哽咽压抑地缩紧肉穴,蜷缩在怀里喘息。
李祚轩一点一点吻着他的头发,手搂着他的腰抱起来,待越泽林缓过来后才把人抱到一边椅子上。
“怎么样,泽林,我们可以去打球了哦。”
越泽林喘过气来,毫无威胁力地瞪了他一眼:“你还知道要去打球?”
“啊呀,泽林没有力气了吗。”
“谁没力气了?”越泽林嘴硬地站起来:“闪开,我要换衣服。”
“穿那件?”
越泽林眯起眼看着他,嘴角轻勾,“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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