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宏骅高兴的一笑,连忙拍了拍七宝的头,“小七宝,你这么厉害,若是你娘知道了,以后绝对不会嫌弃你了。”
七宝身子猛地一震,像是想起来什么事情,“哎呀,爹爹,坏了,我忘了告诉你,娘亲被抓起来了!”
“什么?”耶律宏骅一只手提着七宝的翅膀,“谁抓了你娘?”
七宝被拎的头晕眼花,“我也不知道啊。”
“这蠢女人,难道不知道跑吗?”耶律宏骅放开了七宝,立马将剑放好,飞身而走。
“木一,怎么回事?”耶律宏骅刚到了宫门口不远处,便看到了木一早就等在了那里,木一连忙跪在地上,拦住了要直接去宫里救炎小筱的耶律宏骅,待耶律宏骅的情绪稳定了一些,才小声的说道,“太子,咱们被人算计了。”
“算计?”耶律宏骅脸上尽显狠辣之色,“谁这么大胆,居然敢算计本宫,是不是活够了?”他一拳打在身边的树上,大树摇晃了几下,几支手指粗的树干掉落了一地。
木一身子一紧,知道炎小筱对主子的重要性,连忙避重就轻,“太子殿下放心,炎小姐没事,只是被关起来了。”
木一说到这里,眼神有些悲伤,“只是木三被打了一百大板,现在已经起不来了。”
“谁这么大胆!”耶律宏骅眼眸之上蒙上了一层冰渣,看着远处的皇宫,双手攥成了拳头。
木一这才在耶律宏骅的威压之中缓过气来,“太子,应该是炎三小姐做的。”
他虽然不怎么确定,不过当时他注意了一下那些拦住木三马车的黑衣人的去向,的确是回到了炎彩蝶的院子周围。
耶律宏骅眼神一暗,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好啊,看来这炎彩蝶是活腻味了,本宫就给她一个痛快!”
“主子,您不能这样去救炎小姐。”木一再次拦住了耶律宏骅,“东辰帝在天牢布置了百数的高手,炎小姐在里面不会有任何的危险,但是主子您若是硬闯的话,只怕是到时候炎小姐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还有谁被关起来了?”耶律宏骅果然停住了脚步,不过听木一所说,一个炎小筱还不值当的让东辰帝这般的大费周章。
木一小心的抬起头,“八皇子等人都在天牢之中,炎小姐被定为歼细,而皇子等人说是里通歼细,意欲对太后不利。”
“对太后不利?”耶律宏骅冷哼了一声,脸上的怒气居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说是对皇帝不利,那东辰帝老儿还能相信,对太后不利?呵呵,炎彩蝶也能想的出来!”
“太子,您的意思是?”木一眼前一亮,忽然想到了什么。
耶律宏骅点点头,“你先在宫外注意毒人的动静,记住了,这些毒人除了怕那些药汁之外,还怕火,本宫要进宫一趟,面见太后。”
木一连忙领命,“太子放心,属下定当不辱使命。”
耶律宏骅看了看天色,东方已经掀起了鱼肚白,索性去了旁边的茶楼坐了坐,等到太阳升起来,宫门大开的时候,耶律宏骅才飞过了宫门,小心的到了慈宁宫。
太后一早起来,就听说了皇后重病的消息,本想着亲自前去看看,然而忽然听到了墙外几声猫叫,便让贴身宫女遣退了院子里的人,说是要好好的休息。
“姑祖母。”耶律宏骅飞身进了慈宁宫,从窗户里面翻了进来。
太后身子一颤,看着窗户的方向先是一惊,随后眼中便散出无尽的慈爱,然而嘴上却是打趣的说道,“哀家倒是给你留了门,可是你啊,总改不了这走窗户的毛病。”
耶律宏骅关上窗户,尴尬的一笑,太后总是把他当做小孩子,他还记得,上一次见到姑祖母,还是自己十岁的时候来东辰国,那时候也是这样,爬上了姑祖母的窗户。
看到耶律宏骅跪在自己的面前,太后站起身来,亲自将耶律宏骅搀扶起来,“哎呀,这么多年不见,你可真是越发的英气了。”
太后笑的开心,端着桌子上的杏仁酥给耶律宏骅,“哀家还记得,这可是你最爱吃的。”
耶律宏骅的脸一黑,这东西,他几年前就不吃了,可是姑祖母还记得,耶律宏骅心中一阵的感动,拿起了一个杏仁酥,脸上不由得一阵的惊讶,“姑祖母,这是……您亲手做的?”
“可不是吗?”太后微微一笑,“那时候你只吃哀家做的杏仁酥,又一次御膳房做的放在哀家这里,你吃了一个足足哭了一个下午。”
耶律宏骅更是不好意思的垂下头,那些年的糗事,想不到姑祖母如数家珍,像是藏在心里无比珍贵的瑰宝。
“哀家就想着,你好不容易再来了东辰国,总会有时间来看看哀家这个老人家的,就每天做上一盘,只是可惜啊……”太后慈爱的拍了拍耶律宏骅的手背,“便宜了哀家宫里的那些小丫头,你不来,都让她们分去吃了。”
听到这里,耶律宏骅已经是满眼的泪花,即便是自己的父皇,也从未对自己这般的上心,而这个只见过几次的姑祖母,却对自己疼到了骨子里。
“姑祖母……”耶律宏骅生平第一次哽咽了,很多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太后倒是很自然的一笑,“看你这样,真是跟小时候一个样,”太后拿着手帕捂嘴偷笑,倒像是一个小孩子了。
耶律宏骅随即被太后逗笑了,“姑祖母,您的身子怎么样?”
“还好,近几年哀家总是研究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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