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还能如何过,父皇死了,哥哥也死了,现在辅佐个小侄儿,日日忙得夜不能寐。”
师父努力直视徒弟:“……仍旧夜不能寐?”
萧湛缓缓捉住师父的油手,用锦帕仔细擦拭:“无妨,只要师父回来了,徒儿以后就能睡了。”
说着将师父揽在自己怀中。
打横抱起。
怀中人就像被抽干力气,眼皮微阖,反抗不得。
“崽崽,你不是我的乖崽。”
“师父在说什么呢?”
身影没入红纱幔帐。
未久。
低吟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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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
“阿念,你徒儿这噬心蛊倒不会伤及性命,久了只会性情大变,沦为人渣畜生罢了。”
“还用你说!所以才千里迢迢来向你求解。”
“只能再养一只蛊吧。”
“再养一只?”
“少则三两年,多则七八年,我需要再养一只与之相生相克的子蛊。”
“七八年?!那回去我徒儿岂还有命?”
“哎呀,你就是关心则乱。反正你爱等不等,不等我还乐得清闲。先说好,这天下恐怕只有我一人能解噬心蛊了。”
“…………”
五年后。
“阿念,你回去后凡事可要对你那徒弟留个心眼。”
“我那是乖徒。”
轻笑:“时间过去太久,那可不是你原来的乖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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